学很感兴趣。历史上有很多关于卦阵的传奇,我一直怀疑卦阵不过是利用人的脑电波而对脑运行进行控制干扰。我设想过很多有关于这些推测的装备。但是,我所认识的人包括慕容师都不能驱动卦阵,自从上次见到洪先生之后我才大胆将我的设想付诸实践。你以为这是一顶普通的帽子吧。”巫有行指着自己头上的帽子说。
确实,洪大同一进门就见巫有行和黑水没人带了一顶爵士帽,虽然配着西服,仍然有点滑稽,如同刚从十七八世纪穿越过来的古人。他没有料到这顶看上去普通的帽子里竟然有着他摸不清的玄机。
巫有行站起身来,慢慢走到洪大同的身后:“你或许能够有能力利用你的脑电波或者其他什么东西控制我周围的空气布阵,但是只要我头上戴着阻挡各种脑电波入侵的这顶帽子,就是戴上了一个防护罩。洪先生,科学才是最有力量的武器。我现在还有一个设想,在一个月之内,将你这个驱动卦阵的能力也用机器实现。到时候,洪先生,谁需要谁还不一定呢。”说完,巫有行便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这个笑声只让人觉得头皮发麻四肢发凉,在场的光头党觉得黑水或许残忍,但是他儿子肯定更可怕。黑水一心要让自己的儿子远离黑帮,想不到自己的儿子却比自己更有混黑帮的潜质和热情,这使得黑水心里很是复杂:这是儿子的能干还是自己的报应呢?
洪大同没想到对方会有这么一招,内心有点慌,但是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巫博士,科学的力量确实是无穷的。你研究这顶阻止脑电波的帽子估计花了好几年吧,只是在我这里得到一个验证罢了。或许你的设想是对的,但是你要研究一个能驱动卦阵的机器,我想你这一辈子都实现不了。而且,你能保证随时都戴着这个帽子么?包括睡觉?而我却可以预知你一切行为,只要我愿意。”
巫有行脸色突然变得凶狠起来:“如果是这样,我可以现在把你杀掉。”
“杀掉?你动手还是他们动手?”洪大同指着客厅里的几个光头党说,“你要是动手,我想你还杀不掉我。如果他们动手?呵呵,你戴着帽子,他们可没戴。估计你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和金钱再制造帽子。”
“我和我爸两个人足够对付你。”
“哦,黑水,你会动手吗?”洪大同又转过头笑着对巫有行说,“巫博士,你父亲还有很多事情没告诉过你。在我们的计划之中,我是不可或缺的,而你要杀我的愿望,或许并不那么重要了。”
巫有行气得说不出话来。
“洪先生,我儿子年幼不懂事,还请你多多包容。为了我们共同的计划,我想我们还是得同心协力才行。”黑水急忙解围,如果巫有行和洪大同闹得太过,他的计划就完全泡汤了。
“那你就放了那个小姑娘。”
“小弟冒着风险好不容易抓来,至少也得关个几天,不然,我这当大哥的也就没有面子,也该让那两个小子知道知道厉害。你可以放心,这几天我不会让小姑娘受委屈的。”黑水态度很坚决。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洪大同起身告辞。
黑水也起身,握住洪大同的手说:“洪先生,你是做大事的人,相信不会因为一个小姑娘而破坏我们的计划。”
洪大同没有说话,径直出了黑水的家。洪大同心里并不关心这个小姑娘的安慰,在他看来,三个星期之后,这个世界的一切存在都没有意义了。不过,他不想因为这个小姑娘让方鸿英他们闹出更大的风浪。越是到关键时候,卦象呈现的内容越是含糊,而他的直觉告诉他,黑水这个家伙这次一定会坏事。“没有。”方鸿英的话果然不出所料。
金峰更加气愤了:“那你怎么这么草率地给他下战书呢?你也不和我商量就全权代表了我。我的仇恨我自己报。”
方鸿英苦笑了一下,说:“上次洪大同救了我,这一次如果再救了小丽,那么他于你于我都有恩情。对,他是我们的仇人,但是我们就算再等二十年,还是没有办法扳倒他的。我想好了,恩恩怨怨,我也累了。如果我输给他,就把命输给他。这样的日子我也过累了。如果死后有知,能与媛媛在地下重逢,比这样天天在这世上受仇恨的折磨好得多。你呢,也就安安分分地和小丽过好日子。失去的,我们不可能再挽回了。但是身边的,我们还要去珍惜。你不像我,你还有母亲,还有小丽。我呢?孤身一人,了无牵挂。”方鸿英的眼里有着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决绝。是啊,为仇恨追踪仇人三十多年,从一个年轻有为的医学才子,落魄成一无所有的老流浪汉,心中的仇恨又像毒咒一样折磨他。他的心太累了。或许,死对于他来说就是温暖的港湾。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金峰的气再也生不起来了。他心中只有阵阵悲凉,试想,如果他是方鸿英,他又能怎样呢?方鸿英和洪大同斗法,方鸿英必败无疑,他这样做只求一死。死的方式有很多,但是这样的死法对于方鸿英来说确实是最佳选择。这个最佳让金峰的心里沉重无比。如果方鸿英死了,他会听从方鸿英的建议放弃报仇吗?如果他不放弃,那么自己只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