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蔷薇的带领下,我们悄悄的摸到一个石屋的跟前。当然,是我走在前面,两个姑娘胆战心惊的跟在后面。虽然她们想出去,还是惧怕害怕违反这里的规矩,一再声明,她们只管引路,绝不亲自动手。这个石屋也有几十平米,没有窗户,只有两扇厚厚的石门,上面挂着一把很大的铜锁,看着有了一些年代。
这样看来,要找到拿钥匙的人,顺顺当当的取走炸药那是不可能了,只有用非法手段盗走才是唯一的选择。可是又一想,如今张遄和凤玺情况不明,就算偷走炸药也不能只带两个女人一走了之,而至朋友的生死不顾,这也太不义气了。再说了,能不能用炸药炸开那个洞口,我们能不能逃出去也是个未知数。如果被发现,会怎么样,野人将如何处置,最坏的是什么后果,我不得不考虑的。
“假如我们被发现偷盗炸药,首领会如何处罚我们?”我问蔷薇。
“不知道,因为从我记事的时候起,从来就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亚娜说。
那么,就是说,野人谷目前还没有处罚偷盗者的制度。”我心里一阵高兴,制度没有规定就不能说我犯法,何况以前也没有先例。
“当然了。不过,偷盗总不是一件好事,反正我们不会去做。掌握这个火药库的是一个老野人,生性耿直,脾气暴躁,你可要小心啊!”蔷薇很替我担心。
“你们能不能把和我一起的那两个人找过来,多两个人就好办多了。”我还是愿意和张遄他们一起干,成功了大家逃脱,失败了,天塌砸大家。不过,这个地方的人都很和善,生活稳定,心情愉快。所以,许多重要的目标都无人把守。只有搞到炸药,逃出去也不是什么难事。这些人多少还是缺点儿心眼!
“这不难,到了晚上吃完饭,就可以自由活动了,再干也不迟。”蔷薇说。
“好,就这么定。”
就这么研究着定了下来,晚饭后,我们五个人一块儿去火药库。那把锁是个摆设,一块石头砸几下也就废了。我和张遄进到里面,看到的都是成箱的火药,张遄把最近的一箱扛起来就走,我随后跟出把门关上,迅速的撤了出来。还在自鸣得意呢,火药丢失还是被人发现了,马上报告了首领。一时间来了几十人,随后又召集了近百人四下搜索起来,大有不找着誓不罢休的架势。
我们怎么说也是当过兵的人,虽然带着三个女人,她们都是农村长大的,练就了一双铁脚板。我的头脑清楚,指挥得当,蔷薇她们熟悉地形,左躲右闪的向归西崖靠近。尽管如此,我的头皮一直发麻,看着四周来来往往的人,尤其是浑身长毛的野人,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家活,声嘶力竭的喊着,叫着,就知道闯了大祸。这些人也不是白痴,更不会温良恭俭让的,也会暴躁、愤怒、或者仇恨。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只要到了归西崖,升到半空,然后割断绳子,下面再怎么闹哄也白搭了。不出几个小时,我们就会安全脱险。
这还不算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将成为轰动中国乃至世界的重大新闻的见证者。一个源远流长的野人部落就会大白于天下。这里将成为全球最著名的,最诱人的,最奇特的,最挣钱的旅游景观。这里将有数不清的历史文物和宝藏被挖掘,我们也会成为新闻媒介追逐的焦点而一夜成名。成名成家,指日可待,发财致富,尽在眼前。此地将成为全国最富有的县级市,我们也会成为最大的受益者。
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激励着我们跑啊,跑啊,可谓,健步如飞,形如闪电,归西崖就要到了。关键时候掉链子,凤玺却来了个马失墙去,重重的摔到了地上,脑袋正好碰到一块坚硬的石头,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我们都像开足了马力的机车,被紧急刹住。返身往回跑,撕下一块衣服把她的头包住,架着她继续向前,向前,马上就要到位了。这时野人谷的人都发现了我们,从四面八方包抄过来。在蔷薇的带领下,我们悄悄的摸到一个石屋的跟前。当然,是我走在前面,两个姑娘胆战心惊的跟在后面。虽然她们想出去,还是惧怕害怕违反这里的规矩,一再声明,她们只管引路,绝不亲自动手。这个石屋也有几十平米,没有窗户,只有两扇厚厚的石门,上面挂着一把很大的铜锁,看着有了一些年代。
这样看来,要找到拿钥匙的人,顺顺当当的取走炸药那是不可能了,只有用非法手段盗走才是唯一的选择。可是又一想,如今张遄和凤玺情况不明,就算偷走炸药也不能只带两个女人一走了之,而至朋友的生死不顾,这也太不义气了。再说了,能不能用炸药炸开那个洞口,我们能不能逃出去也是个未知数。如果被发现,会怎么样,野人将如何处置,最坏的是什么后果,我不得不考虑的。
“假如我们被发现偷盗炸药,首领会如何处罚我们?”我问蔷薇。
“不知道,因为从我记事的时候起,从来就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亚娜说。
那么,就是说,野人谷目前还没有处罚偷盗者的制度。”我心里一阵高兴,制度没有规定就不能说我犯法,何况以前也没有先例。
“当然了。不过,偷盗总不是一件好事,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