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山洞越往里面走越感到比外面冬季的荒野要暖和得多,不过黑得程度却使人感到即是手上拿着亮度超强的聚光手灯,在黑暗的山洞中灯光也跟普通的电池电量不足的手电差不多。
“好黑的山洞啊!”龙山惊叹道。
走在怪石林立,深不可测,大小洞一个连着一个像似走进了迷宫一般的天剑峰峰腰的山洞中,古源一再小心地带着大家挪着步往前探着。没有人觉察到就在他们走进山洞不久一个人影在洞口一晃,也随着他们进了山洞,大约又过了十分钟,昨晚歇息在古土家那个叫钟古的古土的远方表侄也打着手电走了进来。昨晚半夜,古土出门时十分小心,但是即使他再小心关门时轻微的门板闭合的响动还是惊扰了辗转难眠的表侄,看看手表时间才过物业两点,钟古诧异表叔家怎么会有人半夜出门呢?不想是出外解手,钟古静静地听了半个钟头之后,不见表叔家出外的人返回,他立马警觉地起床生怕惊动表叔家人就蹑手蹑脚地开了门出去了。一直靠着一个普通的手电照亮钟古一路竟然走过坎坷在古源一行到达天剑峰后,他也来到了距离天剑峰还有些路程的山岭上。置身在丛林之中,依靠丛林这一天然屏障,加之钟古换上了一身冬日军人在野外丛林中隐身时所穿的迷彩服,这样一来使得钟古即是近距离也难以被他人发现。用望远镜望远透过大半光秃秃的山林,钟古在淡雾中隐约发现有人在攀登天剑峰,这一发现顿时使他热血沸腾,神经也紧张万分。时不待我,钟古立马迈步朝天剑峰一路赶来。走在崎岖的从山岭到天剑峰的山路上钟古尽可能放虚着脚步以尽量减小踩上厚实的植被发出的声音,走一段他就会用望远镜观察一下周围山林的动静。忽然,钟古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个人从草丛里爬了出来,这一惊非同小可,因为距离近,感谢迷彩服,加上钟古躲闪快,要不然就会被从草丛里爬出来东张西望的那个人发现。躲在一棵在寒冷的冬季依然还枝叶繁茂的大树的背后,钟古从暗处观察着前面的陌生人,对方是一个矮墩墩的上了年纪的老者,穿着棉袄,腰间系着腰带。紧盯着半路冒出的老者,钟古看着老者随后也走上了前往天剑山方向的路。有名堂!钟古小声低估了一句,随即保持着不被前面老者发现的距离,钟古机灵地伏着身子走在灌木丛中,他的身材本来就瘦小,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个时候算是发挥出身段的优势了。
越往山洞的纵深走,给人的感觉好像永远也走不到头。山洞的直径时而宽大时而狭窄,时而有一怪石横在前方,不时会有股股的水流从乱石中流出,在山洞的中心汇成一条大的河流朝洞口流去,然而在洞外的时候并没有见到洞内有水流出,看来水流到洞口处全都渗入地下了。走到一处宽阔地势的时候,眼前被一汪清潭挡住了去路。古源回头看了一眼同伴,惊讶地发现叔伯古土不见了。
“叔伯——!”古源立马回转身朝来路喊道。这个时候龙山柳潋冷威也才发现叔伯不见了。走进山洞一直伴有哗哗的流水声,加之人都在聚精会神只顾着往前小心探寻,冷威一直没有觉察到叔伯跟丢了他们。
“怎么办?倒回去找。”冷威主动说。叔伯就在他身后,现在不见了,虽然有水流声搅合,但是他还是觉得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叔伯是老猎户了,应该不会有事的。我们不要说话,静静地听听洞里有没有异常的声响。”古源说。
大家竖起耳朵努力分辨着除水声流以外的声响。
“好像有打斗声!听!有打斗声!”冷威第一个听出来了,惊呼道。
“真的是打斗声!”古源龙山都深谙拳脚功夫,继冷威之后他们也相继惊叫起来。
古源不敢多想,立马让大家掉头朝来路返回去,循着打斗声在他们走的有十来米的时候,听到叔伯再喊:“源子,我跟上来了。”话音落后不到十分钟,冷威就在手灯光照的尽头看到了叔伯古土,他在山洞中的步伐比起他们一帮年轻后生可是轻缓多了。蹦蹦跳跳,走在呲牙咧嘴的石堆上,古土矫健的身形不能不使后辈们叹服。
“怎么回事?”看着走近的叔伯古源赶忙问。
“刚才我感到我们后面有人跟踪,我就故意放慢脚步,躲在石头后面一探究竟,果然发现了跟着我们的人。不过对方蒙着脸,我没有看清他的面容。”古土有些气喘地说。
“哦!?蒙面人怎么样了?叔伯跟他交手了?”听说被人又一次跟踪,古源吃惊不小,又问叔伯道。
“被我打发走了。”叔伯走过来坐在一块石头上边歇脚边说,“对手的拳脚功夫不错,不在我之下。”
“哦!拳脚功夫能跟叔伯不相上下的在整个县里四十多万人口中除过古柳村我师傅还有师叔古云鹤,还能有谁这么厉害?”古源疑道。古源的师傅古大道十五年前到牛头山打猎,结果再也没有回过村,神秘的失踪了。在师傅失踪之后的第二年,古源龙山的师叔古云鹤也神秘的在一个晚上留下“我去牛头山了”的字条后从村里出走再也没有回过村。虽然期间古柳村村民曾经自发地组织起来到牛头山的丛林中找过好多次,但是都无功而返。在古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