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巴看着两个被捉住的夜行人被民警带走之后,古源心里真有些心气难平,不过法治社会一切罪犯都由司法机关惩办,他不过是个老师,又能奈何呢!折身到太爷家里,古土叔伯龙山还有一些村民都在太爷家里欣赏着从贼人手中缴获的战胜品。不看则已,一看到战利品竟然是一个具有夜视功能的望远镜,还有一个相数不低的高级照相机,古源不由心中暗喜道:“天助我也!”
当着看热闹的村民面古源不好说什么,只有耐心等到村民在天亮的时候陆续离开太爷家,古源把玩过夜视望远镜和照相机后问太爷可好。古土先哈哈地说:“好,还好!有大伙操心我柳家厚还能不好吗?”
“他们呢?”古源随后看着叔伯古土问。
“他们?就在听说村民捉到了夜撬你太爷柳家厚门的盗贼,那伙人就坐立不安,时间不长就把住宿费给我离开了我家。”古土说。
“哦!后来还发现什么异常没有?”古源寻根究底闻着叔伯。
“没有,再也没发现什么可以的事,他们只是睡着,直到被捉强盗的村民的喧嚣闹醒。”古土看看柳家厚,回答古源说。
“我在想夜里的窃贼可不是一般的窃贼,既然白显望一伙在得知村民捉到窃贼后走掉了,说明窃贼跟他们有着某种联系。古源把心思说出来,在场的人都认为窃贼很可能真是白显望一伙派来的。”古源和叔伯还有太爷的谈话惹得站在一边的太爷的女儿柳叶还有女婿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柳家厚见不方便让女儿女婿呆在他的睡房就借故说肚子饿了让两口子去给他做早餐支开了女儿女婿。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看来我们的防范使得白显望一伙盗宝贼手足无措,茫无目的啊!”柳家厚后来欣慰地给古源说。
“嗯,看来我们必须高度警惕,不但要防范白显望,还有其他的盗宝贼。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我们暂时还不能知道参加盗宝的贼人究竟是不是只有白显望一伙,要知道现在这个社会贪婪钱财的小人多如蝼蚁,我们得小心再小心才行。”古源的话得到了太爷还有叔伯古土和师哥龙山的肯定。看着天已经亮了,古源给众人说他想一早到镇派出所去就昨夜那两个盗贼的情况探个虚实。太爷立马让他快去快回,他在家里等候佳音。古源随即冒着冬日清晨的严寒骑着摩托车前往镇派出所一路去了。
来到镇派出所,正要迈脚走进派出所大门的时候,古源迎面看到几个警察正在将昨晚那两个带着手铐的夜行人往一辆警车上推。眼尖的古源还看到一个他认识的穿着便衣的瘦高个子的男人,他不是在坡坎上那会见到过的和他主动打过招呼的白显望的同伙吗?古源趁对方还没有看到他,一闪身就躲进了大门的门背后。在暗处目睹那辆押解夜行人还乘坐上穿着便衣的瘦高个子男人的警车开出镇派出所之后古源才显身。古源的突然显身惹得派出所里认识他的所长廖书文见到他冲他笑着说:“怎么了?古老师,既然来了就光明正大地进来嘛,怎么还害羞啊!”廖书文的女儿在县中学上学,古源授教于廖书文女儿的历史课,所以廖书文见到女儿的授课老师那真是热情万分,亲热地上前迎着古源手握手把古源迎进了所长办公室。
“刚才那个穿便衣坐上警车的人是谁?”古源喝过一口廖所长递给他的热茶后问廖所长道。
“姓白,叫白有德”。廖所长毫无顾忌地回答古源。
“白有德?”古源反问道。
“是的,是叫白有德。”听说是新加坡来县里投资建厂的侨商白显望的儿子。
“哦!?”古源惊讶万分,没有想到一个白显望就够难应付得了,现在又冒出一个白有德,老家伙的儿子,这不是又多了个强劲对手吗?
“姓白的来派出所干什么?”古源咬住话题不放。
“他来是跟派出所商量他们在古柳村活动时希望派出所给以支持。另外他和县局来的人到派出所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押解昨晚被你们捉到的那两个窃贼回县局去。”廖所长的一番话使古源顿时疑心重重,看来白显望一伙的实力不小啊!
“那两个只是一般的窃贼吗?”古源试探着问廖所长,“你们审过没有?”
“昨夜押解回来随便问了两句,还没有正式审呢,这不你刚才也看到了,就被县局的人带到县局去审问了。”
“哦!?”古源心里一紧,反问廖所长道:“你们怎么就不问问他们为什么半夜三更敢撬我太爷柳家厚家门的锁呢?他们究竟想干什么?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问了。”廖所长看着古源一本正经地说,“那两个人是白显望的儿子白有德在国内的亲戚,因为痴迷于古玩古董什么的,他们听说你太爷柳家厚家里藏有古董,就想着弄出来瞧瞧,结果好多次上门求你太爷把古董拿出来给他们瞧上一眼,你太爷总是不肯,他们瞧宝心切,这才铤而走险想靠着偷窃的手段弄到你太爷藏着的宝贝。”
“是吗?”廖所长的话使古源对于廖所长和他手下民警的工作态度大为不满,但是他有不能责怪他们,只能忍气吞声。廖所长怎么就这么糊涂呢!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