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青瓜脸的同党后,蔡华伸反锁了房门,擦掉了任何一个有可能留下来的指纹,抱起床上昏迷的沈天丽,一冒烟消失无踪。
梦幻仙境经过几日的“非自然”洗涤,渐渐恢复了生机,那条熟悉的小河依然清澈见底,平面如镜。
“笔精,你确定我们的身体不会留在外面了吗?”蔡华伸把沈天丽放下河边的草地上,对旁边那只舔着河水的青蛙道。
“当然确定,主人已经进入画圣领域了,身体也可以一并穿越进来。”笔精呱呱道。
“那你可以滚了。”蔡华伸冷冷道。
“又!又滚?”笔精满脸的委屈。
“妈的,老子现在要洗澡,难道你要偷看?”蔡华伸斥道。
“拜托,我也是公的好不好?”笔精扁着嘴道。
“妈的,我要帮她洗。”蔡华伸指着地上的美人道。
笔精突色又是一变,变了另一个模样的青蛙,肤色明显有点变化。它眼睛突然变了两个小红心,挂着一滴恶心的口水笑道:“主人,我是母的。”
蔡华伸就地脱下运动鞋,对着它就是一个鞋板,“滚——”
“哇呀——”笔精“嗖”一声被打回了原形。
蔡华伸拿出笔套,套上笔毛,道:“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偷看,我就拔光你的毛。”
和煦北风,拂柳抚水,平静的湖面波光粼粼。
岸上丢着大铁锤和小刀,蔡华伸的衣物落满一地,却少了一些女人的东西。
原来蔡华伸把沈天丽连人带衣泡进河水里了。
“这里没有太阳,却四季如春天天如昼,花草树木茁壮而长,有山水,有风,有空气!不是说没有阳光的地方,是不可能有生命的吗?妈的,这个地方实在是离奇得很。”蔡华伸一手扶着沈天丽的肩膀,一手擦着自己的肌肉。
看着“芙蓉出水”的美人,蔡华伸一声轻叹:“我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却唯独对你起不了色心,我是不是精神失常了?”
他不由自主瞟了瞟沈天丽那对天下第一的,从来没有人见过的,就像一个传说一样的二筒,在河水的湿润下更是挺立如峰,轮廓分明,无比诱人。
顿时一阵热血沸腾,他急忙转开了视线,自责道:“妈的,这是我唯一一个异性朋友!就算要收藏,也得她自己心甘情愿,老子不干趁人之危的事。”
做着思想挣扎,他在河水里打了个飞机。
泡了几分钟,蔡华伸把沈天丽抱上了岸,却发现她手臂上有一条显而易见的绳痕。估计这是被青瓜脸绑住时留下的蛛丝马迹。
然后把她的袖子拉了上去,发现这种痕迹还有好几条。
这回他犯愁了,如果有人问她这些伤痕是怎么来的,她如何解释?本来以为在水里泡去她身上的血迹和吐出来的东西那古怪的味道,就可以做到天衣无缝,现在看来还是漏了一点。
没办法,必须泡上一个小时的水澡,还要人工按摩这些捆绑痕加快血液循环才能彻底消退,他只好再一次把沈天丽抱进水里。
只是,他又忽略了一件事。沈天丽只是被打晕了而已,又没吃迷药,被他如此折腾,怎么可能还不醒呢?如果不是因为过于劳累,正常人睡着时一沾到水就该醒了。
她果然醒了,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裸着上身的蔡华伸,正在对自己动手动脚,嘴里还喃喃地说:“真是对不住了,你手臂和腿上的绳纹必须戳一下才能消去,至于你里面的,我只能求你别不小心被人拍了裸照了!不过我也是为她的安全着想,摸一下其它部位应该也不算趁人之危吧?”
“你在干什么?”沈天丽来不及思考,惊叫一声,扇了蔡华伸一个耳光。
“呜!你!你醒了?”蔡华伸捂着脸尴尬地说,他现在才发现自己有多蠢。
沈天丽迷雾满面,完全记不起自己是怎么掉到河里的,面前还有一个祼着上身的男人。
当她发现自己穿着衣服的时候,那颗跳到喉结的心才可算是降了下去。
“华伸?我们怎么会在水里?”沈天丽惊讶道。
“你!你该不会是失忆了吧?”蔡华伸不安起来,有点怀疑自己这一掌打去了她的记忆。
沈天丽四处张望,被这堪称世外桃源的山水憾住了,喃喃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这里是!”蔡华伸脑筋急转弯,“这里是西嘎妈里山,我带你来这里清洗一下身上的东西。免得被人怀疑。”
“什么山?”沈天丽虽然不是地理专业,但也是有常识的,这座山名她从来没听过,至少在华夏没听过。
“唉,你管它是什么山呀,现在最重要的是清掉你身上的脏东西,然后换套衣服,回去睡觉。”
沈天丽毕竟没那么容易失忆,一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她心都凉了,也理解了蔡华伸刚才的无礼,凑过去道:“那!青瓜脸的尸体呢?”
一想起那具尸体,她就心有余悸,浑身不自觉地抖了抖。
蔡华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