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完全可以召唤任何种类的画魂,而且力量也有了大大的提升。
为了等蔡华伸的最后冲刺,他们又迟到了,整整迟了半个小时。
在回校的路上三人筋疲力竭,相互搭着肩膀,走得了痞一拐像条泥鳅似的。
而坚持最久的蔡华伸却是虎步生威,精神抖擞。
“老大,你那玩意到底是不是铁做的?咋还这么有精神呢?”
“说起来数月不见,他好像变个人物了。”
“是啊,我记得以前他总是第一个投降。”
在狼友们的议论声中,蔡华伸得到了无以伦比的自豪感。虽然以前他也可以坚持半个小时左右,但在四人帮里面却是最惨的一个,自从有仙气护体,真是做啥都有面子。
突听倪奏开道:“妈的,老蔡,我鄙视你,买车不买四个位的,害得哥们要走路。”
“像我这么高级的车当然不是买来载客的了,载客我还不如买面包车。”蔡华伸交叉着手掌抱着后脑,很是清闲。
“那你倒是买辆四个位的奔驰呀。”尧佗光打岔道。
“你自己不会买?”蔡华伸回头鄙视地瞥了一眼。
“我靠,老子可没这个钱。”尧佗光苦着脸埋怨,如果他爸是当官的多好。
胡高像想起了什么,沉思着道:“话说回来,你的钱不是被你爸没收了吗?哪来的钱买法拉利?”
他一言惊醒梦中人,另外两个人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了,只是没怎么放在心上,也就一直没有问。谁知道那小子是不是在家里偷出来的,以他偷内衣的技术和主席的地位,从家里偷点贪款出来花总不是什么难事。
当然,蔡华伸的父亲是出了名的清廉,但毕竟这也是传说,现在这个年头里不贪的官绝对是不及格的。
“我不是早跟你说们了吗?有人逼我画假画,我赚了一千万还没花呢。”蔡华伸毫无忌讳地说道。
三人一听,立刻赶上去缠着他道:“喂,你这事还是真的?”
“妈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蔡华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日,你太不够义气了,居然不份咱们一点,小心我告你去,这可是坐牢罪。”倪奏开最恨不讲义气的人。
“告吧,尽管去告吧,我屁股痒着呢,反正我也想见识一下看守所里的人是怎么洗脸把自己洗死的,搞不好我还用鞋带上吊了,一定是天下奇闻。”蔡华伸视死如归,甚是傲漫。
“我就怕你骷髅死。”胡高打趣道。
“不说这些废话,你有钱,咱也不仇富,不过,兄弟可给你提个醒了,不管对方是什么人,你可得小心点,干这行的绝对逍遥不了多久,很快就会落入法网的。”倪奏开的话中尽显睿智。
蔡华伸的心情也开始沉重起来,如果这些日子以来有一件事情是令他提心吊胆的,就是西门京那个狗日的,总有些心神不宁的感觉。
回到学校已经下了一节课,后面两节又去画室了。
蔡华伸发现了一件异常事,好像班里少了一个人。
“拜墓穴,你有没有看到沈天丽呀?”蔡华伸向迎面走来的白暮雪道。
只见她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吼道:“没见过。”说完气匆匆地走了。
蔡华伸这回并没有跟她吵架,反而笑着缠了上去,“我的小公主呀,你到底在发什么脾气?”
这句小公主的确让她心里有些暖和,但是在外人面前,她绝对不肯对蔡华伸的改观流露出来,只得装出个母老虎的样子。
剿狼会里那三个保镖一早就看出来了,不管她如何装,但是眼神是欺骗不了人的。但考虑到她的面子问题,也只有暂时当做不知道,继续配合着跟吟瑟集团对抗。
走出校门口的时候,郑佳洁经过,蔡华伸急问:“郑老师,沈天丽今天有没有来上课?”
郑佳洁立刻显出凝重之色,道:“没有,她连假都没有请,我正在担心呢。”
蔡华伸的心一下子沉到马里亚纳沟,上下不停地乱窜。
沈天丽是绝对不会无故缺课的,这不是她的性格。
“怎么了?你没什么事吧?”倪奏开等人拿着工具包走来,一见蔡华伸这表情就怀疑是出了事。
“沈天丽今天没来上课。”蔡华伸下意识地掏出一根烟,叨在嘴里点燃,沉重道。
“我靠。”三个人同时鄙视了一下,撇下他一同向画室走去。
他们的意思很明显,沈天丽没来上课,这算什么新闻?这也许是因为他们对沈天丽的了解不及蔡华伸。
学习委员秦暖也来凑了一下热闹:“班长,怎么了?不去画室吗?你站在这里抽烟小心被领导看到。”
我靠,领导算个屁,他们从我手上接过的烟还少吗?敢放个屁我就日他。蔡华伸愤愤地想,嘴上脱口道:“你今天见过沈天丽吗?”
秦暖眼睛转了转,若有所思地说道:“好像我上课之前见过她,在校门口,不过回到教室上课的时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