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漂亮的老师总是猜拳决定谁去泡,就好像只要是个美女都是他们的囊中物似的,这就是他们的大学生活。
“哈哈,又是哥赢了。”蔡华伸旗开得胜,笑得合不拢嘴。
“妈的,为什么每次都是你赢,操!”那三人悻悻地坐在地上,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们已经把蔡华伸杀一万遍了。凌迟,剥皮,五马分尸,阉割,泼硫酸也解不了他们的恨。
扫完垃圾后,蔡华伸吊儿锒铛走回教室,那三人跟在后面地直用最狠毒的咒语诅咒着他。
教室里很安静,一个个用惊奇的目光看着黑板,只不过他们看的都是同一个焦点,丝毫没有偏离。
郑佳洁面对这无数双带色的眼光,神态自如,稳若泰山,很明显她的沉着冷静和工龄并不成正比。
她不停在看表,像是在等着那四个扫地的野流氓。
“报告老师,我回来了。”蔡华伸往门口一站,敬了个军式大礼,引起同学哗声大笑。这可是小学生整的玩意,大学里都纯爷们,如果谁迟到了打报告的话,那他就是个幼稚的小不丁。蔡华伸自然不幼稚,他只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
“你叫什么名字?”郑佳洁依然是一副温柔的笑脸,但声音却带着一丝威严。
“回老师,小弟蔡华伸。”蔡华伸彬彬有礼地鞠了个躬。
没想到他屁股刚刚一翘,后头赶回来的三个人同时抬起脚踢过去,道:“谁他丫的挡路?菊花欠爆了?”
当他们进门一看,大吃一惊,发现蔡华伸由于没有防备,重心失利居然摔个底朝天,一鼻子灰。
本来他们只是想恶搞一下,没想到把老大的形象败坏殆尽,这事情可严重了。在所有人的哇哇大笑中,他们假装若无其事地溜回了座位,像偷了钱似的。
看这情景连郑佳洁也忍不住张齿畅笑,碍于师表形象,又憋住了,看她表情就知道憋得很难受。想笑不能笑比想哭不能哭要痛苦得多。
“麻辣隔壁的!”蔡华伸爬起来一边抹嘴一边跑回座位,如狼似犳的眼神像要啃他们的骨头。
沈天丽多日不见前面的蔡华伸,一见就闹了这么大的笑话,既好笑又尴尬。
“那三位同学,你们也别跑,都叫什么名字?”郑佳洁遥手指了指中间。
“你走开。”
“要脱光。”
“胡搞。”
三人前后面无表情地回应道。
听完三个报告,郑佳洁便再也没笑了,显得很无奈,也怪不得之前气走了三个班主任,看来要治这些流氓,也只有靠美色了。
前面的剿狼会成员立刻就打起小报告,悄声道:“老师,你要小心点,那四个人很色的。”
“是啊是啊,他们是出了名的银贼。”
白暮雪居然瞪了个白眼喝止她们。
郑佳洁眼一亮,仍然非常沉着。好色好,如果不好色的话,说不定还治不住他们了。令人想不到的是,这位老师极其厌恶打小报告之人,对着前排喝道:“大胆,不许中伤他人,你们叫什么名字?”
几个人无辜地嘟哝着嘴道:“死肥猪。”
“我思春。”
“蠢撒娇。”
郑佳洁的脸一下子阴了下去,看来这个班不但男生有问题,女生的问题更为严重,非常棘手。
“好吧,我暂且不跟你们计较,先说回正经事吧!”郑佳洁的正经事就是自我介绍,表示在这一年里担任班主任,还声称自己会是今年里最后一个。意思就是说相比前三人,她的抵抗力最强。
下课的时间,一如既往的热闹。
一直忙于学业的沈天丽,逮了这机会和蔡华伸聊着天。
“最近发现你好像很忙啊。”沈天丽把下巴垫在桌上,张着圆圆的眼眸子。
“也没什么,买车子去了,忙了好几天。”蔡华伸也扒在她桌上,跟她对视着。不知道为什么,在和沈天丽这个美得惊动党中央的美女对视时,是他唯一不会有龌龊思想的,这种感觉就连自己都奇怪。
“买了什么车?”
“跑车,有空载你去兜风?”
“好啊。”沈天丽笑得像朵花。
“色狼,试卷。”蔡华伸被人砸了一下头,抬头看看竟是白暮雪,一脸的气愤之色,砸完了他又给其他人发试卷去了。
蔡华伸心知她在喝醋,为了避免别人闲话,他都没再招惹这只母老虎了,但她打了自己那么多个电话都没有接过,也得找个机会解释清清楚楚。
他把试卷拧成一团,投到墙角的垃圾箩里。这种垃圾他高中时称了一百多元的废纸钱,现在是见一张就丢一张,免得看了来气。
“好像暮雪同学很喜欢你。”沈天丽使了个坏眼神,悄悄道。
“哎,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跟她已经当了一年多的仇人了。”蔡华伸急忙解释。
“不要骗人了,要是什么事都没有,又怎么可能会当仇人?”沈天丽傻傻地盯着他的眼睛,说得有点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