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蔡华伸的手掌慢慢腾空而起,一杯果汁的杯口被吸附在掌心之间,如同“拔苗助长”般茁壮而起!这一幕让黄秋菊看得瞠目结舌。
黄秋菊像见了鬼一样,张大了口,久久不能出声,没有任何语言可以表达她内心的震惊。
蔡华伸春风得意地喝了口橙汁,闭上眼睛品尝了一番,叹道:“真是人间美味啊!”
黄秋菊激动地抢过杯子,拿在手里又摸又看,好像无论怎么样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实事摆在眼前,她又不得不信,于是她情不自禁地喝了一口——果然是人间美味,比店铺里买的更香更甜。
只见蔡华伸正满脸贱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若要追究他这魔术的秘密,其实说难也不难,至少对他来说不难,那就是最直接的画魂召唤术。若非有这一特异功能,哪一位魔术师能做到?
蔡华伸想了想,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原来他的仙笔还有个娱乐技能,可以运用在变魔术上,说不定,他也能赶在明年上个春晚,拿下刘谦的宝座,那是多么过瘾的事呀!
“还真的是果汁耶,太神奇了吧?”黄秋菊喝了后赞不绝口。
此时蔡华伸却面容忧愁,当然,这是装出来的,道:“你怎么喝了?我没叫你喝呀。”
“你喝得我喝不得吗?”黄秋菊擦了擦嘴角。
“不是!是这个!这果汁是我喝过了!”蔡华伸苦道。
“哦,不好意思,要不我全喝了吧,你!应该没传染病吧?”黄秋菊道。原来她是会错了意。
“没!没病,只不过里面有我的口水!”
“没关系,在家吃饭夹菜还经常吃家人的口水呢。”黄秋菊倒也落得大方。
“我的意思是说!你喝了我的口水,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负不起责任呀!”蔡华伸郑重道,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事情有些严重。
“什么意思?”黄秋菊慢慢地把杯子递回给他。
“唉,不瞒你了,其实我真的有病,而且呀,这个病会传染。”蔡华伸凝神道。
“什么?”黄秋菊顿时感觉头皮有些爆炸。
“你听我说!这个病呢!其实只是小病!”
“那是什么病?不会是艾滋病吧?”
“拜托,艾滋病是不会通过唾液传染的,我这个病呢,是一种一到晚上就会发作的怪病。”
“有什么症状?”黄秋菊急问。
“症状!就是晚上会觉得很热,想脱衣服,然后浑身发痒,很想!就是那个!反正呢,你有什么事就及时开窗子叫我吧,我一直在房间里!”蔡华伸尽可能低调地解释了,听得黄秋菊糊里糊涂,还不知道那果汁里装的是什么药。
“哎哟,我肚子有点痛,先失陪了。”黄秋菊刷一声去了厕所。
蔡华伸觉得很兴奋,肚子痛,这是药性发作的前兆,很快就会好了,不过好了更麻烦,看来这回是钓到鱼了。回头想想,其实以蔡华伸的帅气和博才,想获得美人芳心,特别是这种寂寞的,按理说用不上这种下三滥的招式,只不过他很想试试小虎子的东西到底真还是不真。再者,吃了药更来劲,这种药用在空房少妇身上最为刺激。
现在他需要做的就是坐着等了,等对面的美人儿发情叫春。
转眼便日落黄昏,蔡华伸听到对面房里有动静了,不时传来几声低沉的。不过他并不急着过去,光是听着这种声音,他就遐想联翩了。而这种声音也只有他这种做好了未卜先知的心理准备、同时又是近在咫尺的人才听得到。
等了数分钟,时间也差不多了,蔡华伸把头伸出窗子外边,用手指敲了敲对方的玻璃。
黄秋菊碰一声打开窗子,此时她面红耳赤,头发微乱,那件的黄色半透明睡衣显得有些衣冠不整,在蔡华伸的角度看,可以看出里面的三点式乃是黑色的。“你这个到底是什么病啊?怎么!怎么!”她本来想说有点像行房的感觉,可是又不好意说出来。其实只要不是个呆子,也该想得到蔡华伸做过什么手脚了。
“秋菊姐,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忙呀?如果有需要,你就说一声。”蔡华伸正色问道。也不知道用“猫哭耗子假慈悲”来形容他此时的立场到底对不对。
“嗨啊!你!你能不能过来?”黄秋菊左右朝巷子瞧了瞧。
“可以,当然可以,你先让开一下。”蔡华伸说罢,轻轻一跃,有如猛虎出笼,前爪撑着对方的窗槛,压腿、开弓,一个跟斗翻到了对面,其动作完成得十分标准,媲美一流体操员。黄秋菊看得大赞。
事不宜迟,窗户又被关上了,蔡华伸自己都还没慌过神来,便被一个发烫的躯体抱着滚到了床上,地上噼啪作响。
“喂,秋菊姐,你做什么?怎么这么急呢?”蔡华伸边脱衣服边道。
“死流氓,你还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我意识越来越模糊了,好热啊,你这是迷魂药吧?”黄秋菊嗯嗯道。
“啊?不是吗?”蔡华伸惊道,心想敢情小虎子把我唬了?这小子,我要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