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做任何解释,六个人已经糊里糊涂地坐在桌子旁了,胡高居然也自作主张地去服务台购了套餐。
只听三女急忙解释道:“等等!我们!我们好像不认识你们。”特别是沈天丽,不明不白地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吃了豆腐,但修养有方的她又不敢生气,每碰上蔡华伸那温柔的视线时她就面红耳赤。一来呢,是一个女孩子害羞,二来吧,蔡华伸长得的确是够帅,这是她目前为止见过最帅的男生。
本来她旁边那两个姐妹就打算拉着她走的了,不过看看这三个人像是学生,而且长相都不错,索性就吃他一顿霸王餐。
蔡华伸正想说什么,又被胡高跟尧佗光抢断道:“什么?你不是沈天丽吗?”
三个美女面面相觑。
沈天丽的心扑通一跳,腼腆地说:“你怎么知道?”
旁边的一个女孩用肘蹭了蹭她的腰眼,低声道:“你也太傻了吧?哪个男人不认识你?”
“老蔡你真是的,认识了大美人也不给兄弟介绍,咱又不跟你抢,你憋着干啥呀?”
“哎这两位如何称呼呀?老大,赶紧介绍一下?”尧佗光跟胡高两双眼睛在对方脸上乱扫,看得对方脸上荡起了阵阵红晕。
蔡华伸愣了愣道:“哦,我叫蔡华伸,这三位能不能自我介绍一下?”
胡高也愣了愣,问道:“怎么?你们!不认识?”
尧佗光接着道:“此事当真?”
“没关系没关系,相逢就是缘嘛。”蔡华伸傻笑着摇了摇手,叨起几根薯条,又转向沈天丽等人,“我们是怡景学院美术系的,你们应该都是隔壁校的吧?”
却不料三个美人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蔡华伸。
他急忙拿纸巾擦了擦脸,逐个问了一遍:“怎么?我脸上很脏?”
“你就是蔡华伸?”沈天丽身旁那个马尾晃荡的美女惊讶地问。
小巧玲珑的少女也惊讶问道:“那个美术冠军就是你?”
蔡华伸心里得意洋洋:想不到我的威名还这么响亮。嘴上却谦虚地说:“嘿嘿,虚名而已,虚名而已!”
尧佗光跟胡高在暗暗瞪白眼。
马尾女孩跟玲珑女孩的眼睛变成了红心型,纷纷掏出纸笔索要签名:“我叫松姗,给我签个名吧。”
“我叫柔微,给我留个纪念吧。”
蔡华伸一时间手忙脚乱,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出名。
沈天丽对两位姐妹的举动有点嗤之以鼻,无言地吸着果汁。做为一级校花,矜持点是必要的。尧佗光跟胡高看得有些妒忌,两只手不知所措地举着:“喂,我说!你怎么不要我签?怎么说我也是银色集团的开国功臣呀!”
却不料两个花痴把手机往他们手里一拍:“来帮我们照个相。”
“!”
“来,笑一个。”
方才还斯文得体的两个女人,一遇到偶像,都伸出了两把“剪刀”,微微一笑,留下了“胜利”的见证。怪不得有些人说,如果是猜拳,出剪刀必胜。为什么呢?因为出剪刀的人通常都笑得很开心。
“吟瑟集团?”沈天丽眼前一亮,喃喃自语着,“怎么听起来有点熟悉!”
蔡华伸“被迫”签完了名,拍了尧佗光脑袋一掌,道:“对了,我还没介绍这两位!”
尧佗光跟胡高忙抢着道:“哎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我叫胡高,胡是胡紧涛的胡,高是无手旁的搞。”
“小弟!尧佗光,乃是华伸的一号死党,请多多指教。”银贼一脸的贱笑,出于礼貌和对方握了握手,趁机揩油。
被他握手的是长得小巧的柔微,一抽手就是刮出一个耳光,沉着脸色道:“下流。”
胡高鼓着嘴,“噗噗”地憋着笑声,差点把眼泪都憋出来了。大有幸灾乐祸的精神。
尧佗光仍然挂着一脸笑意,热心地解释:“柔微小姐,请你不要误会,我尧,佗是华佗的佗,不是脱衣服的脱。”
“呃?”柔微的脸一红,尴尬地道歉了番,“对!对不起对不起,是!是我冲动了。呵!”
沈天丽跟松姗也捂着嘴,“咯咯”笑个不停。
蔡华伸道:“其实,你没必要道歉,他并不是第一次自我介绍,每一次都被人打过,早就习惯了。你要是不打他,他今晚还睡不着呢。”
“就是就是,我一点都不介意。”尧佗光笑脸依旧。
柔微埋下了头去狂啃薯条。
“看不出,你们不但性格豪放,连名字都取得这么有趣。”松姗说道。
沈天丽沉思了一会,问道:“你们刚才说什么吟瑟集团?是干什么的?我好像听得有些耳熟。”
蔡华伸等人面面相觑,心知是银贼刚才说漏嘴了。
沈天丽永远不会忘记,有生以来第一次丢了套名牌内衣。当她向室友提起这一项苦恼时,好像听过别人说隔壁校有个组织叫什么集团的,专门为男生们偷窃有名美女的内衣裤,还叮嘱她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