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心痛了吧?我早就跟你说过嘛,从来没有人可以拒绝我,你老子办不到的事情我照样能办到,现在你相信了吧?嘿嘿!”西门京放下了刀了,打开门走了出来。
“原来!原来这门没有锁?”蔡华伸差点断气。
“没有锁又怎么样?难道你敢动吗?”西门京已经走到蔡华伸的身前,依然是那么客气地拍拍他的肩膀,“你要是早点跟我合作,也就不用受这些苦了。”
说罢便拿出了那幅达芬奇的真迹,挂了起来,续道:“你需要什么工具,可以叫他们去买。这幅画你画完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大概需要三天。”蔡华伸气馁。
西门京从怀里掏出一根中华,派给了蔡华伸,笑吟吟地为他点上,又给自己燃了一根,道:“要这么久?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把这幅画带回去,画好了再来接你的‘女朋友’,如果耍花招的话!”说到这里看了看白暮雪,又道:“我相信她应该还是个处女吧,你应该知道后果。第二,你就跟你女朋友一起关在这,不得与外界联系,把画画好后,我保证你们可以毫发无损地安全离开。”
蔡华伸与白暮雪对目相视,仿佛有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你最好快点决定,否则她失血过多而死,你就是一个罪人了。”西门京的语气说得讽刺又风凉。
“我选择第二吧,你说话最好算数。”他无奈地选择了后者。其实他根本没有选择,现在他必须去给白暮雪止血,而且他肯定没有三天时间,必须在半天之内,把她送去医院。
“嘿嘿嘿!”西门京阴笑几声,“这个你可以放心,你应该已经了解我的个性,我说出的话,一向算数的,做不到的事情我不会说出来。”
蔡华伸的确相信,他老子做不到的事,西门京说自己能做到,现在他果然做到了。
两个男保镖翻了翻蔡华伸身上的衣物,收了一个手机和那根毛笔。
“别!手机你可以拿去,这笔我得带着,我从小画画就用它,其它笔我发挥不出自己的水平。”蔡华伸急道。
两个保镖迟疑了一会,拿着这支笔看了又看,确定了没有通讯器和录音器后,才还给了他。
两人按着他的肩膀,手押在后头向那个车间走去。
蔡华伸挣了挣,道:“别押着我,老子自己有腿难道不会走吗?”
现在车间被上了锁,蔡华伸刚一进去,就立刻解开了白暮雪身上的绳子和嘴上的胶布,正把自己的衣服扯出一条布带打算给白暮雪绑住出血的手腕!
谁料白暮雪非但不领情,反而狠狠一巴掌往蔡华伸的脸上刮去,恨恨道:“你这个人渣,去惹上黑社会干嘛扯上我?我是不是上辈子跟你有仇呀?”
“我抛弃了尊严,在恶势力面前低头,拼上了老命来救你,换来的竟是这种污辱?”蔡华伸内心不是滋味,颓丧地想着。他一言不语,也没有理会这一巴掌带来的疼痛,手上的活仍然在进行着,费了好大劲才勉强把血止住。
其实西门京这一刀划下去并不深,只是刮破了一点表皮,否则一条绷带岂能保命?估计就这一会功夫她就要失血过多而晕下了。
“你们两个看着他们,如果耍什么花招你就一枪毙了,让他们做一对快活鸳鸯。”西门京下了命令后,带着人妖走出了仓库。
其中一个保镖取来纸笔,往铁网缝里塞进去,道:“要买什么东西写下来,大爷可没太多时间陪你。”
蔡华伸坐在地上,一边抽着烟,一边写好单子递出去,又突然喊道:“等下,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一样,记得买包烟回来,没烟抽我没有灵感。”
保镖一听,从衣袋里掏出一包几乎还没抽过的烟和一个打火机,丢了进去。
蔡华伸愣了会,捡起烟嘀咕道:“效率还真他妈的高!”
他又看了看坐在旁边的白暮雪,发现她眼里带着红丝,挂着泪花,可怜兮兮的让人心疼。
想想她那一巴掌,打得也对,要不是自己为了出一口气意图整她,她也不会被抓到这里来威胁自己。
“对不起啊,连累了你!”蔡华伸竟然语气沧桑地道了一句歉,而且他目光不敢面对这个亏欠的女人。
白暮雪一怔,慢慢转过头来失神地看着这个害苦了她的男人,似乎不敢相信这种超级银贼土流氓泥痞子居然会向别人道歉?
她发现蔡华伸此刻好像变了一个人,不再那么不可一世,那么放荡不羁,换之是稳重、深沉——他倚着墙壁,坐姿和自己无异。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显得是那样深邃,好像他的目光已经飘到远方,飘到那宇宙的深处。他嘴里叨着根烟,浓白的烟雾自他牙缝、鼻孔喷出,冉冉上升,渐渐消散!颇有一种难以言语的意境。
“你看什么?没见过帅哥吗?”
白暮雪的心好像被扎了一针,忙把头转了回来,但还是很不服气,道:“别臭美了,谁看你!”他根本就没看我,又怎么会知道我看他?干脆就不承认。
“骗得了别人,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