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声音从女宿传出,这两声尖叫已经被同一个人呐喊了半天。
白暮雪像发疯一样,躺在床上翻来滚去,比调皮的小孩还要野蛮。
“他怎么可能会是冠军呢?没有理由的——”
唉!三大姐头唉声叹气,该劝的也劝过了,虽说人家是得了个冠军,但是你也得了亚军,不丢脸啊。这一庙美术大赛学校取得了两大奖项,本来应该庆贺才是。当然了,原本银色集团比剿狼会更出风头,她们都觉得不爽,但日子还是得过呀。
白暮雪又叫又哭,她们打心里着急,这丫头不会是疯了吧?
“到底是什么事那么严重嘛?你实话告诉我们。”吴思春在三人当中心思稍为慎密些,总觉得其中还有什么内情,于是试探道。
“呜!怎么办?我要卖身了!”白暮雪哭腔道。
“呃?”三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卖身?你卖给谁呀?”
于是白暮雪把她跟蔡华伸的赌局略略说了一遍,宿舍内霎时一片死寂。
现在最为开心的人当然是蔡华伸了,这天他走在路上不断哼着歌:今天天气格外晴朗,路边的野花含羞怒放!
如今人家可是名人,不管是熟人还是生人见了都问一句:什么事这么开心?得个美术冠军也不用乐成这样吧?做人总得低调一点。
但他也不解释,拍拍就坐在教室里继续哼歌。他在等一个人,等他的小女人。
“老大,万一拜墓穴死皮赖脸不认帐你咋办?”胡高大头大脑地问。
“哥不怕她不认帐,不管她认不认帐,这个女佣人她是当定了。”
尧佗光拉下了脸,道:“你小子还真不够义气,人家兜好了赌四个人,你就偏偏想着自己享受?”
“就是啊,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倪奏开也路见不平。
“你们实在是误会我了,其实我当时并没有稳胜的把握,又没经过你们同意,我怎么敢拿你们的终身大事当儿戏?若是当时臼你们意见,你们肯定以为我要输而拒绝的,现在倒好,一个个泼我凉水。”蔡华伸说得凄凉凄凉的。
“好吧,你现在是不是很幸福啊?终于把前女友抱回来了。”
蔡华伸立刻就拉下了脸,正色道:“老子再说一次,那束玫瑰不是送给她的,只是个意外。”
白暮雪今天几乎是低着头进教室的,她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活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倒也让人心生怜爱。不过蔡华伸可没有这么怜香惜玉。
下课后,蔡华伸跟着白暮雪,一直到洗手间门口时,他若无旁人地破门而入。
女厕里几声女高音尖叫连连,白暮雪平时胆大过人,若是以前见了这等色狼,她早就发彪了。只是今天她做贼心虚,只好俯首当臣了。
“喂,这里是女厕。”白暮雪惊声问道。
蔡华伸把她逼到墙角,伸出一只手困住了她,冷冷地说:“女厕又怎么了?我又不是第一次进。”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只是想问问你还记得你的赌注没。”
白暮雪一下子挺起胸,突然变得英勇无比,道:“什么赌注?你说美术比赛么?那是你作弊,能算吗?”
“作弊?我是怎么作弊的?你说说看。”蔡华伸的心凉了半载,好不容易赢了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当奴隶,对方竟然不认帐。
“哼,我早看出来了,你那只毛笔有问题,一定是做了什么手脚,要不然,怎么可能得这么高分!”白暮雪胡编乱造,乱说一通,却想不到也把到了一点脉门。
蔡华伸心一沉,暗想:“她是怎么知道的?”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会不认帐,好,你就走着瞧吧,你一定会后悔的。”蔡华伸怒极反笑,潇洒地离开了女厕。
第二天一早,白暮雪的内衣内裤被一扫而空,其做案手段神不知鬼不觉,令人防不胜防。而这些不翼而飞的内衣则挂在操场附近的小树林里,全部标着价码,并且盖上了吟瑟集团的印章,以保证质量。
“路过走过的快来看看啊,本校第一美女内衣大拍卖,吟瑟集团疯狂跳楼价大甩卖,不买后悔呀!”四大银贼唱道。
一看到是白暮雪的内衣,而且四大银贼亲自签售,不到一眨眼功夫,就被抢购一空。
白暮雪像发疯般,但是她又没有办法,就像三岁的小孩子吃伟哥——你能怎样?
蔡华伸这次打定了主意,这个女佣人他是要定了,如果对方不认帐,他将继续使用更加卑鄙的手段,逼她就范。
在208号宿舍里,白暮雪的脸青得比蛤蟆还难看,“谁方便?去帮我买两套内衣回来。”
“这几个王八蛋,真是无法无天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偷女人的内衣当街甩卖,这是艺术学院还是流氓学院?”楚萨娇雌着虎牙。
“雪姐,要不要打个电话回家找人来揍他们一顿?不给他们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