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弗洛伊德说完,他的嘴巴就被安妮的手堵住,然后安妮用另一只手狠狠的掐了弗洛伊德的腰下软肉一下。
弗洛伊德配合的痛呼出声。
安妮狠狠的道:“终于还是让你得逞了。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弗洛伊德一脸舒坦,仿佛在沙漠中饥渴了十天半个月的人猛然喝到了鲜美的甘泉,仿佛饿了十天半个月的饿狼终于吃上了鲜美的白兔的嫩肉……
他的嘴巴在安妮的手掌了轻轻的亲吻,甚至还探出舌头添了安妮手掌一下:“嘿嘿,那是自然。”
安妮手掌被湿滑的舌头一舔,便觉的一痒,见弗洛伊德眼神狭促,知他还要作怪,就连忙收了手。
弗洛伊德嘿嘿怪笑一声,四肢摊开在床上,那床不堪重负的鹅绒毯子掉下来的鹅毛飘飘荡荡的吹上半空,又飞落下来,落在他的身上,腿上。
安妮探手拿起一片,轻柔的在弗洛伊德的胸前划着不规则的圆圈。
弗洛伊德觉得痒,就伸手拨开那羽毛。安妮却咯咯一笑,捏着羽毛动了动,然后换了个地方,接着弄。
弗洛伊德点点她的鼻子:“调皮。”
安妮嘻嘻的笑着,扔开羽毛,笑着呢喃道:“在遇见你之前,我没有想过,我会遇见你这样一个人,开始一段这样的生活。从来没想过,还会有你这样一个人,让我心甘情愿的为你做一切。”
弗洛伊德捧着她的脸,望着她眼中遮掩不住的哀伤,低头吻了吻她的眉毛:“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这样哀伤了。”
安妮心中一片柔软,也就不再作怪,静静的躺在弗洛伊德胸前,只愿这一刻永远不要过去。她觉得如果人生能够停留在这样的一个瞬间,她和弗洛伊德这样**相对紧紧相拥,彼此的心事仿佛可以通过倾听对方的心跳就能知晓,彼此的喜怒哀乐能通过肌体的接触传递。这样的时刻,真是太过于美好和梦幻。让她感觉如此的短暂和不真实。
过了一阵,弗洛伊德的手又开始在她的胸前作怪了。
她不满的道:“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儿?一会儿我们就该起床了。不能整天赖在上面不出去吧。”
弗洛伊德嘿嘿的笑着,眼神不怀好意的道:“这么说,时间紧迫啊。”
安妮警惕的看着弗洛伊德:“你又想做什么?我们该起床了!”她恨恨的道,“还嫌刚才做的事情不够荒唐?还要继续荒唐下去不成?再这样下去,别人能嚼烂舌根子!”
弗洛伊德轻声吟诵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死在你的裙下,就是死了我都不怕,何况是别人说我荒唐?”
“你不怕,是你脸皮厚!我可要保持我的贵妇风度……”
弗洛伊德迅速的翻了个一个身,骑在安妮的身上:“哈,那就让我来见识见识你这个贵妇的风度吧……”
“啊……”
ps:我是个羞涩的人,我很腼腆,我不太适合写邪恶的文字……
看在我好不容易的份上,看在安妮终于被推到的份上,诚恳的求一次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