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高素质的女子岂是能轻易上这个钩的人那。要是谁敢在她面前提出来,不被她扇了大耳光子那就算是客气的了。更何况,许轶初的名声在四关山铛铛响,没谁不知道她,并且她人缘极好,上司和下属都挺拥戴她的,想在这里占许轶初的便宜那百分之百要吃黑枪的。
就算是戴笠就是想把许轶初钓到外地,然后再实施暴力占有实际上也非一件易事。
首先他得通过六战区孙连仲的首肯,否则孙连仲也会撕破脸皮告到老蒋那里的,弄不好还会直接找戴笠算帐。
其次还要理由合理,否则以许轶初的聪明,她是不会去“咬钩”的。
还有一个更重要问题,那就是四关三地区反特防奸和特种慰安所里女战俘的事情。许轶初是这两件事情的主要负责人,把她弄伤了的话,甭说是六战区了,连军政部也是不会答应的。
因此一直想要淫辱许轶初的戴笠开动了脑筋,他得先把四关山治安防范搞坚固了,他得让孙连仲感觉没有许轶初也行了,才能达到第一步,然后就是逐步收回许轶初手上的权利。接下来他要让沈一鹏偷袭特种慰安所,救出所有的女战俘,这样就不显得许轶初有什么必不可少的地位了。
只要这两步都能顺利的达到,那么最后一步,把许轶初调到外地,然后使用暴力偷袭绑架再奸污她就会变的容易的多了。
戴笠想的很异想天开,但实际上等于是小孩子的游戏,看上去简单,做起来却难。
首先他在王金虎那里就碰了钉子。
王金虎坚决不同意撤消许轶初六战区情报处副处长和第九军情报处长的职务。
戴笠和王金虎说军政部要调许轶初去重庆担任警备司令部情报处处长。
他对戴笠说:“戴局长,我个人认为你的这个建议非常荒唐。谁都知道,只要许处长在四关山,日本的特务机关就不敢往四关山派间谍,否则的话派一个被抓一个枪毙一个。连日军的特种小分队都来一次覆没一次。日本人现在是听的许轶初的名字就躲的远远的了。再说重庆军政界人才济济,警备司令部也不缺许处长一个,更何况有戴局长您亲自坐镇,治安怎么可能差那!”
就连孙连仲也不同意调走许轶初。
他直接戴笠说:“雨浓兄,我看不是重庆缺许处长,而是你自己缺她吧?这我可告诉你啊,你看中别人我不拦你还会帮你,我可是才接任六战区长官没几天啊,你这就要马上弄走许丫头,那不等于是给六战区反特防谍系统来了个釜底抽薪吗?。”
戴笠一下脸上挂不住了,连连摆手道:“仿鲁兄,误会啊,纯粹是误会。我是觊觎许处长的能力而不是觊觎她的美貌,千万别误会了我的本意。既然仿鲁兄和王处长都不同意调走许处长,那就作罢嘛,何必往别的事情上硬扯那。仿鲁兄,我们可是铁弟兄啊,别忘了我在委员长面前多次为你做过推荐的啊。”
听戴笠说到这些,孙连仲知道自己升任六战区最高长官戴笠的确是帮了忙的。
他说:“雨浓兄,其实你一说要调走许丫头,我就知道你的本意了。她的美名在西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要是想强占了她,那可不能胡来啊,毕竟她和蝴蝶那个女戏子不一样,和张露苹也不一样。许丫头是****中少有实力的高级女军官,你得慎重考虑军界的舆论问题啊。”
戴笠见孙连仲揭破了自己,不得不点头承认自己的确是想霸占许轶初。
被揭破了,那也就反而放得开了。
他厚颜无耻的对孙连仲说:“仿鲁兄,我想先慢慢的让许轶初名声降低,逐渐的淡出人们的视线,所以我才出此调她走的下策的。只要许轶初身份变轻了,那她在****中显得无足轻重,也仅仅就是一个大美女罢了,到那个时候我获得她应异议不大了。”
孙连仲还算正直,他觉得戴笠也太无耻了点,居然连这种只有地痞流氓说的话也说得出来。
孙连仲说:“雨浓兄,咱们可都是党国高层要员啊,肩负着国家驱逐日寇的使命,国家安危未定,怎敢去想男女之间的风花雪月?这样的事最好能离的远点就离的远点。现在抗战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还是先以党国大业为重,莫让人耻笑你堂堂的戴局长为了一个漂亮女军官而弃大局于不顾。”
他怕戴笠吃不住他的教训,又缓和了语气说:“女人的事不急在一时一刻吧,等抗战胜利了,许丫头还不迟早是你的人吗?她是****的军官,也跑不出你的手心的。不过那时候以你党国功臣的身份,即便是真做掉了许丫头,大家也会多说了什么了。”
孙连仲的这番话听起来是为戴笠着想,实际上等于劝戒着他收敛一下现在就要对许轶初下手的思想动机。
不过作为结拜兄弟,孙连仲并不反对戴笠设计强奸许轶初的计划。许轶初是个高档次的美人,长的标致并且气质超群,让戴笠因此起了淫心也属正常,只是孙连仲认为在目前的情况下这么做很不合适而已。
戴笠约见了沈一鹏,告诉他预备人手,务必在一个月内端掉三合的“特种慰安所”,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