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空中悬浮着,没了动静。
鸟嘴在空中想到多日未见左判官,可不要像那鱼鳃一样光明正大地躲在海里不出来,公然不听左判官号令。
于是找到左判官驻地,拢翅坠下,拜到在左判官面前。向他禀告并没找到沈断一行人下落。
这时日游夜游、鬼王等已经回来,向左判官说明沈断愿主之境大进,能虚实转化,化出阎王赏罚殿一事。
左判官愁眉紧锁,听了鸟嘴报告,虽然心底也知这长毛畜生多半是自己出去快活转了一圈,回来敷衍了事。但如今鱼鳃不听号令,豹尾也只是应付做些粗工,只剩下鸟嘴这个日后还需它飞天之能的手下,不能撕破脸皮。
鬼王道:“大人,既然虫神愿力没了着落,大人可以直接去恶鬼界,我等就守在那恶鬼界交接线处,拦住沈断。”
其实左判官早有此意,那沈断进阎王路后奇遇不断,连番进阶,现下照日游、鬼王的描述,已能招出赏罚殿,其实际境界与日游等人相去不远。
虽然自己天庭异宝护身,另有底牌,但也犯不着为这地府鬼卒犯险,只要先他一步成就阎王,锁了回去的通道,任他有多大本事,也只能在这阎王路上折腾。
左判官顺着鬼王的台阶下去,好好勉励了鬼王一番,自行离去。
沈断、大力与灵骑在山坡下休息,商量起之后的事情。
灵骑向沈断和大力道:“我有一计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穿过交界线到达恶鬼界。”
沈断和大力颇有些意外地看向灵骑,沈断突然想到这家伙以前可是跟着九阎王闯过阎王路的主,怎么把它给忘了。
灵骑道:“当年我和九阎王在畜生界里寻花访柳,呃,不是,是搜集愿力时,发现的一条小道,可以直接通往恶鬼界。那个小道也是在交界线处,不过位置隐秘,没人知道。”
大力赞同道:“如果这条小道足够隐秘,确实是个好办法。”
沈断问道:“九阎王就是藏在那里的吗?”
灵骑无奈道:“主人,你就别套我的话了,九阎王死没死我真不知道。我只是他座下灵骑,可不是房内娇妻,身边助手。他做什么我哪知道。”
沈断心想这畜生真是修炼成精了,这些弯弯道道也不上钩,岔开道:“不过随口问问。”
灵骑为缓和气氛,连拍马屁道:“我看女主人神力盖世,男主人愿主成神,两位联手,六道之大哪里都可去的,我可是真心诚意认二位为主。”
大力不知灵骑来路,好奇地问道:“你当初又是怎么进的阎王路呢?”
灵骑道:“还不是楚媚,她应许我到了畜生界后放我自由,说是阎王身死后,没人罩着我,再加上那段时间我和夜游座下的冥骑的感情出了点问题,被夜游到处追杀,所以就跟着她进来了。”
这时沈断才知楚媚和灵骑进入阎王路的前后缘由。不过还是疑点重重,当时楚媚要他护卫去畜生界的海边,就是为了找那隐秘的小路吗?
大力追问道:“你又怎么和夜游扯上关系的?”
“还不是鬼王从中牵线,说是夜游座下那冥骑仰慕我已久。”灵骑说到“仰慕”二字时不经意间流露出谨慎的“谦虚”态度,看得沈断双眼直翻,“拿这个自恋色马实在是没办法。”
沈断道:“你可听过日游的什么消息吗?”
灵骑摇头,不过沉思一番后说道:“日游与十大阴帅其他几人都不同,常在人界活动,我所知甚少。”
接着又似想起什么,道:“要不是这回在大人召出赏罚殿后,日游以烈日阳刚之气破了殿内阴气,我还不知他的功力竟到了阴极转阳的境界。”
大力在旁插嘴道:“十大阴帅中有谁追踪的本事特别厉害?”
灵骑道:“那自然就是鸟嘴了,那日杀神一役,后来飞过来的漫天飞禽就是它驱使的。”
大力惊讶道:“它一个畜生能驱使这么多飞禽?”
灵骑辩解道:“主人可不能将它简单地看成是畜生,正如我有龙脉,鸟嘴身上也有妖族血脉,地府十大阴帅中虽然畜生身的排名靠后,但实际战力与前列的牛头马面、黑白无常等不相上下,那鸟嘴召唤控制飞禽的本事不是什么独门功法,只是天赋血脉之力。”
大力对这地府十大阴帅起了兴趣道:“那其他畜生身阴帅又有什么本事?”
灵骑道:“有什么本事大家不都是掖着藏着,谁还会显摆出来。”
沈断嫌大力扯得太远道:“有什么本事现在也和我们无关吧?”
大力自有一番道理,道:“多问一下,万一碰上了也好有个准备,在海里不是碰上了鱼鳃吗!”
又转向灵骑道:“如果我们此路往那交界线上小路走去,会不会被那鸟嘴在后跟上?”
灵骑忧心忡忡道:“鸟嘴一日可飞千里,又有锐眼可看清地上细微之物,照道理我们是逃不过鸟嘴的追踪的,除非我们昼伏夜出。”
大力提出妙计:“我倒有个更好的办法,就是把鸟嘴吸引出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