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星星点点头。小妮这才下着决心说:“那我就跟你说了吧,严总确实不是个东西。”
钮星星又激动起来:“他怎么你啦?”
小妮气愤地说:“他利用职权,多次诱惑我,骚扰我,甚至强迫我。”
“啊?什么时候?在哪里?”钮星星再次瞪大眼睛,“这个狗日的,我明天就去找他算帐!怪不得,他今天跟我坐在一起,好象有些怕我一样,闪在一边。”
“你看你,你不是说冷静的吗?”小妮往他身上靠了靠说,“但我一次也没有让他得逞,每次,我都想办法跟他周旋。实在没办法推辞,我去了,他对我动手动脚,我也极力反抗他,挣脱他。但为了我们的名声和前途,我没有喊出来,也没有跟任何人说。当时,我还以为他是一个能决定我们命运的人,所以不敢得罪他。要是我早知道他这样,肯定不会那么软弱的,也可能早就告诉你了。”
钮星星听着,冷静地坐在那里想了想,才理解地抬臂把娇妻拥入怀抱说:“怪不得那一阵,你的神情那样异常,还一直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小妮有些后悔地说:“其实,我的心里一直很矛盾,也很痛苦,在要不要告诉你的问题上犹豫,挣扎。”
钮星星理智地说:“你的这种心情,我完全能理解。你把这些事情详细跟我说一遍,我们商量一下,应该怎样对付这个老家伙?”
小妮往他怀里偎了偎,然后眼睛一眨一眨地把那几次事情从头至尾说了一遍。她还是很聪明地省略了一些不该让丈夫知道的细节。这样,钮星星尽管听得胸脯呼呼生风,脸色也有些难看,却忍住了愤怒:“小妮,你要跟我说实话,他真的没有得逞?”
“没有。”小妮毫不含糊地说,“我刚才已经跟你说了,我只被他在办公室抱吻了两次,在宾馆房间里强行往床边拉了两次,但都被我拼命挣脱了出来。这是真的,星星,你要相信我。我以自己的人格保证,我绝对没有失守过。你干吗用这种眼光看着我?我每次都死死守住自己的。我可以说,我没有错。我已经极尽了全力,对你是忠贞不二的,因为我真心爱你,星星。”
“嗯,小妮,我相信你。”钮星星想到自己与侯晓颖的爱昧情事,开明地想,你自己不也与别的女孩有过爱昧吗?而且你是主动抱吻了侯晓颖。而小妮就是被那个老家伙抱吻了,也是被迫的。所以你不能太苛求于她,而应该体谅她。而且她不是被一般人抱吻,而是在被一个顶头上司诱惑和强迫的情况下发生的,她是怕我们的名声和前途受到影响这才这样的。要说坏,是那个老家伙太坏。这种情况的发生,完全是当今社会上的权色交易之风造成的。权贵们一个个都自以为了不得,对稍微有些姿色的下属,恨不得都想去占有她们。他们都希望自己的下属去主动贴他们,不主动贴他们的,他们就疯狂地甚至是无所顾忌地骚扰她们,甚至强迫她们。这难道不是那些道德败坏的权贵们的错吗?难道不是这个极为不良情涩之风的错吗?逼良不娼啊!我们怎么能不去追究逼良的权贵们的罪行,而倒要去声讨良家妇女呢?如果小妮也象单若娴一样,主动去贴上司,心甘情愿地做上司的情人,那么就不可饶恕了。我也就对她不客气了。而那个老东西,如果真的强暴了小妮,我就是跟他拼得头破血流,也要跟他斗到底。
姜董真是一个好人。钮星星想起姜董那番推心置腹的谈话,觉得他说得太及时了。要不是姜董的那针预防针,也许今晚他不会那么冷静,真的。所以他当心眼里感激姜董,让他心里有了一个准备。姜董也告诉他,因为他娇妻太漂亮,所以以后还会不断地有这方面的麻烦发生。因此作为一个爱她的丈夫,你应该要给她分忧解难,跟她一起与色狼进行斗争才对啊!
这样想着,钮星星就对娇妻说:“小妮,你这样一说,我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么这样好不好?以前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再去追究了。以后,要是这个老家伙还要打你的注意,你就马上告诉我,我要想办法让他尝一尝诱惑人家妻子的滋味。不是弄他个身败名裂,就是让他残废!”
“嗯。”小妮幸福地偎在丈夫的怀里,柔声说,“星星,你能理解我,我好开心。以后,我们都要象今晚这样,互相沟通,互相理解。如果再遇到色狼的骚扰和侵害,我们就团结起来,想一个好的计谋,或者使用一定的手段去对付他们,好不好?”
“好的。”钮星星搂紧娇妻,分析着说,“可我还是有些不明白,那个给我打匿名电话的人到底是谁呢?我第一次去天鹅宾馆,没有碰到你们,而是看见武汉的施总和一个女孩在里面嘿咻。你刚才说是严旭升让你去见那个郝书记,才把你先诱到天鹅宾馆的。这个情况应该不会有别的人知道,除非是知道你要跟严旭升或者其它领导到天鹅宾馆见面的人,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小妮用心地听着,不说话。
“钮星星继续分析说:“我第二次去天鹅宾馆,你下来给我钥匙的时候有些慌张,你说是姜董和严总分别找你谈话,都要诱惑你。这个,姜董倒是向我坦白过的,所以我相信。第三次我去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