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小霖赶紧站起来,把包放到办公桌外面最好拿的地方,为逃跑作好准备。她知道,要是她还坐在那里,那朱总进来后,要是从背后抱住她,然后把她掰倒在地上,她就没办法使力出拳。
朱总大约在门外想着对付她的办法,所以迟迟不进来。小霖走到两张办公桌的中间,选择好最好出手的地方,才冲着门外嗲声说:“朱总,你在门外干什么哪?我太累了,想休息一会。”
朱总这才从门外走进来,将门“嗵”的一声关上,脸色阴沉得很可怕,两只发红的眼睛真象狼一样盯着她。小霖被盯得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可她还是冲她妩媚地一笑说:“朱总,你怎么啦?干吗用这种目光看着我?”
朱总不认识似地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脸色越来越难看。
小霖的心在阵阵发紧,可她还是挺了挺高耸的胸脯,扭了扭纤细的腰肢,妖媚地笑着说:“哎唷,我太累了,真想躺倒床上去休息一会。”说着有意回头看了里边的休息室一眼。
朱总被她的媚劲吊上了火。他失去控制似地扑上来,张开双臂就要拥抱她。小霖知道他在前面,会挡住她逃路的,就机灵地往旁边一闪,让朱总扑了个空,扑到后面,才猛地转身,站在那里不动。
朱总收住身子,转过身,再次走上来,在她面前一尺远的地方站住,两眼喷火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你这个迷人的小妖精,你到底是谁?”
小霖心里一沉,却立刻沉着地说:“我是周小洁啊,怎么啦?朱总。”
朱总猛地张臂抱住她说:“你不是周小洁,你为什么要到我这里来?但不管你是谁,你只要跟我好,我就可以不追究你,还让你过上最好的日子,好不好?你说呀,你要钱,我明天就给你一百万。”
小霖挺直身子,忍住愤怒让他抱着,等他下面那个东西起来,再相机出击。很快,她感觉他下面的那个敌人鬼头鬼脑地冒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小霖按照姐夫教给他的防狼拳中“击其要害”的那一招,先是把自己的下身往后缩去,然后猛地一抬膝盖,对准他那鬼头狠劲顶去,上面再用双肘往前使劲一捣。朱总“啊”地惨叫一声,连退三步,双手护住腿间,蹲下来,痛得脸缩嘴歪,嚎叫不绝。
小霖迅速抓过桌上的包,转身开门扑出去,往楼梯间狂奔。她从中间的楼梯扑下去三个层面,才去按电梯按钮,然后乘电梯下去,打的往旅馆奔去。
小霖在出租车里把手机关了,然后一个劲地摧司机开快点。凭刚才那一记,她感觉朱总在十分钟内绝对不会站起来,所以她想把旅馆里的东西拿走,应该还来得及。
到了旅馆门前,她让出租车在这里等她,然后钻出出租车,奔进旅馆冲总台说:“快帮我结账,我退房。”
说着往楼上奔去,走进房间,她手脚麻利地收拾起来。好在她已经有所准备,把衣服等东西都收拾在那个大箱子里了。其它的东西,她在三分钟内就收拾完毕,然后拖下去,一边看着门外的动静一边结账。结完,她坐进那辆出租车说:“快开,往无锡方向开。”
她怕朱总站起来,打电话叫人追到苏州火车站和汽车站来找她,就让司机往无锡方向开。她的判断还真的很准。她坐的出租车开出去只一会儿,就有一辆轿车朝那个旅馆开去。一会儿又开出来,朝苏州火车站快速开去。
钮星星从尤副总的车子上下来,就打的往家里奔去。
这时已是晚上十一点钟了。城市也跟人一样,恹恹欲睡地快要进入梦乡了。灯光朦胧昏黄,街道空旷寂静。街上几乎没有了行人,只有一些车辆还在不知疲倦地奔忙。
钮星星想给娇妻小妮打个电话,可他拿出手机想了想,又不打了。这几天,妈回家了,小妮一个人在家。她肯定已经睡了,还是不要提前打扰她为好。自从他到下面的县里上班以来,他从来没有在不是周末的中途回过家,也从来没有这么晚回家的。那就也给她来个突然袭击吧。她不是给我来了两次吗?我也给她来一次,看她一个人在家里干什么?
唉,我们互相都有不对的地方。我怀疑她,她怀疑我,互不信任,这是一个问题。而且我们还互相隐瞒,她好象有事瞒着我,我也有事瞒着她,甚至还让她妹妹跟我一起瞒她。这是不对的。夫妻之间就是要互相信任,有事互相商量,才能保鲜爱情,保持家庭和谐幸福。
可她真的好象有事在瞒着我,是已经出了轨?还是与哪个头有难言的爱昧呢?我就是怕她跟哪个头有爱昧关系,才不把跟陆总他们斗争和让小霖去省城卧底的事告诉她的。要是告诉她,她无意间,或者有意告诉给那个头听,那不就露底了?
从尤副总的态度和选择看,姜总要比严总好。当然现在还不知道姜董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值不值得信赖,但起码还可以去试一下。严总却连试也不敢,这个人似乎有些阴险,城富太深,有点让人害怕。虽然我跟姜总接触不多,但我也觉得姜董比严总要稳重直爽开朗得多。
就看明天了,现在我的命运,不,还有尤副总的命运,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