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星星则一本正经地说:“你先看一看,这是我一个不太成熟的方案,还画了一些插图。你可以随机应变,临时发挥,重新创造一套简便实用的防狼拳,或者叫防狼术。”
吃完饭,钮星星去收拾碗筷,小霖坐到客厅里去看他的防狼术。钮星星收拾完,去办公室里拿出一沓钞票,递给小姨子说:“小霖,这五千元钱,先给你作为活动经费。”
“真有钱啊?”小霖眼睛亮亮地说,“那要是我完不成任务呢?”
“一定要完成任务。”钮星星鼓励她说,“你接受这个任务,就要有这个决心和信心。当然,由于种种特殊原因,实在不能完成任务,我也不会怪你的。”
“那这钱,还要我还吗?”小霖天真地问,“我可还不起的。不象你和我姐,都有这么高的工资,钱很多,无所谓的。我可还是穷学生一个。这钱用了,就没了。”
钮星星说:“瞧你说的。这钱给你,就是你的了。你如果用不掉这么多,多的就归你;不够呢?你还可以问我要。但要按实报销,不能乱用,钱要用在刀口上,用之前要给我说,我同意了,才能用,明白吗?”
“那真是太好了。”小霖象孩子一样地跳起来,坐到他身边,将自己半个白嫩的酥胸都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忽闪着眼睛看着他说,“那姐夫,要是我顺利完成了任务,你给我多少奖励?”
“去,坐远点。”钮星星眼睛惶惶地不敢看她的胸脯和眼睛,认真地说,“这要看你的表现,完成得好,奖金就多;完成得不好,奖金就少。”
“哎呀,姐夫,你就给我说个数目嘛。”小霖真的还是一个孩子,一点也不避讳地与姐夫亲昵着说,“我想买一台手提电脑,还有一个高档的手机,一万元左右,行吗?”
“行。你只要完成得好,这些都没有问题。”钮星星躲闪着她说,“你坐到那边去,这么大女孩子了,还这样,被人看到,不好的。”
小霖这才坐回去。钮星星又说:“但我要再重申一遍,这事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包括你姐和你妈。要是说了,就没有奖金了。”
“行,我一定做到。”小霖说,“我们拉钩。”小霖说着,又象小孩子一样,伸出一只弯弯的小指,要跟姐夫拉钩。
“谁跟你接钩?我们又不是小孩子。”钮星星不肯伸出手去,偏过头去想了想,给她安排说:“你最好下星期一就去省城,跟你妈说,你在那里找到了一家实习单位,要去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实习。然后呢?你在这个单位附近找一家旅馆,或者临时租一间房,以找工作的名义,直接闯进这个分公司,去找那个姓朱的人。”
“行,没问题。”小霖爽快地答应,跃跃欲试地盯着姐夫说,“你还有什么指示?”
“到了那里,你必须在每天晚上睡觉之前,给我发一条短信,汇报工作。”钮星星真的象一个地下党的领导干部一样,认真地对她说,“要是出现什么危险情况,你要及时告诉我,我马上过来帮助你。”
“好的,姐夫,就照你说的办。”小霖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那我就先回学校了。我还要给老师打报告,得到批准才能去呢。”
“行,你回去好好准备一下。”
小霖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书包,一边说:“对了,这里,我姐来过吗?”
“上个星期来的,在这里呆了两天。她没跟你说?”
“没有。”小霖说,“我姐也很忙的,肚子里的孩子越来越大了,她还很积极,真是。叫她让你妈过来伺侯吧?她又不肯。说是怕搞不好婆媳关系,也怕太累了你妈。”
钮星星看着她的背包说:”你有没有好一点的挎包?没有,去买一只,不能背了这种包去。还要穿好一点的衣服,没有,就去买两身。”
在小姨子要出门前,钮星星才把防狼术中那个最要害的拳法,给她做了一个示范,然后手把手地教了一下她。最后,他严肃着脸,象实战演练一样地把自己装扮成色狼,从前后两个不同的角度,对她进行攻击,让她对着他试练了两次,达到了一定的效果,才罢手。练习的时候,他始终注意,不将自己的手触及到小姨子的肌肤和敏感部位
待小姨子掌握了这个拳法的基本要领,他才跟她一起打的到长途车站,给她买了一张车票,送她踏上了回学校的长途汽车。
吕小霖乘车来到省城的时候,戴着一副墨镜,亭亭玉立却又鬼头鬼脑地从长途车站上走出来,活象一个从境外悄悄潜入本市的女特务。
这是深秋季节,省城繁华的街道上到处漂满金黄色的落叶。
她走出车站,已是中午时分。人们都在各种大大小小的饭店里吃饭,街上的行人少了许多。但车辆依然那样繁忙,来来往往,川流不息。
吕小霖穿着一身稚气的学生装,手里拉着一只巨大的行李箱,肩上背着一只精致的小坤包,站在那条宽阔热闹的街道边,没有了方向感。
这时,热辣辣的太阳烤得她身上直冒汗,纷飞的落叶恍惚把她飘进了一个童话般的世界,喧嚣的城市声音则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