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叫缪离的男人,他长得可真漂亮啊!难怪酒店的女生疯传这人的事情。
据说,这个缪离从来不随便与别人讲话,而且也不允许别人碰他的东西。他长期包下了一个高档套间,却从不允许服务员来打扫。
连卫生都自己搞,这实在够怪异的了!
真是一个怪人。
正乱想着,不知什么时候苏为信站在了百福的身边,而且还离得相当近。
当百福发现苏为信时,吓得差点从位置上直接跳起来。
苏为信好象没有发现百福的慌乱,仍然微笑着向她贴近,“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天啊,这个声音温柔得差点让百福全身的鸡皮疙瘩都掉在地上。百福努力向外靠了靠,想离苏为信尽可能地远一点。但每当她躲的远一步,苏为信就会进两步。到后来,百福几乎是被苏为信搂入怀中了。
忍无可忍的百福拼命地推开苏为信,忿忿地说了句:“我要去洗手间。”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大门走去。
刚跑到门口,百福和苏为信就看到原来门口早就站了一个人姚叶。
虽然百福自认并没有做过任何对姚叶不起的事情,可看到她还是相当的心虚,红着脸低着头,从姚叶的身边挤了过去。
姚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地看着苏为信。
苏为信的吃惊程度显然还超过了百福,他见百福走远了,便冷冷地对姚叶说了一句:“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我有事想要告诉你。”姚叶紧咬着嘴唇说道。
“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姚叶猛然抬起头来,用祈求的目光望向苏为信。
面对姚叶委屈哀怨的目光,苏为信却是丝毫不为所动,用冷漠无情地声音说道:“怎么?我说错了吗?如果不是你搞这么多事情出来,我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吗?”
姚叶没有出声,还是那样紧咬着嘴唇,直咬得流出血来,大滴大滴的泪水从她的眼眶里落下。
“行了!别哭了!”苏为信不耐烦地打断了姚叶,一副不愿多看她一眼的模样,“你想要多少钱?”
“我不是想要钱……真的。”姚叶连忙解释道,“我,我有了你的……孩子。”
“什么?”苏为信吃惊地看着姚叶,一时没有回过神来。蓦地,他又冷笑着问道,“你怎么证明这个孩子是我的?和你上过床的男人好象也不少啊?”
姚叶如同被雷击了一般,傻在那里,心好象被狠狠划了几道口子,痛得几乎要窒息了。
苏为信却根本没有被姚叶心痛打动,继续说道:“难道我说错了吗?要我说出是谁吗?”
他冷酷地想道:虽然是自己让姚叶和那些与自己有着不少生意往来的老板们上床的,但是,她居然想把一个屎盆扣在自己的头上,休想!
强忍着心痛,姚叶用颤抖的声音申辩着:“为信,相信我,孩子真的是你的。不行的话,我们可以去验DNA.”
“就算是我的,我也不想要!万一生了个女儿,象你一样只会陪人上床来搏上位,我宁愿不要!”苏为信恶狠狠地说道。
这句话一出,姚叶彻底被击垮了,已经千疮百孔的心,又被无情地撒了一把盐。看到以往爱人眼中的决绝,姚叶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慌慌张张从办公室里逃出来的百福,遇到了宁逍。
一看到宁逍阳光似的笑脸,百福心中的乌云似乎一下子就全部散开了:“你怎么来了?”
“给你和表哥看照片啊。”
“照片?”
“嗯。肖益哲从警局那里拿来的。”
“哦。”
与凌浩会合后,宁逍拿出了那些照片,其实他的本意也是象借助表哥凌浩的势力,帮忙查一下这个造成这灭门惨案的人。
凌浩看完后,把照片递给了百福。
百福一看,登时呆立在那里,不能动弹。
“怎么了?”凌浩很是担心地问道,百福煞白的脸色着实让两人吓了一跳。
“我……我认识这个人。”百福有些惊慌地说道,“他就是楚方。”
“楚方!”凌浩和宁逍一齐叫了起来。
宁逍不可置信地问道:“不可能吧?楚方如果能活到现在至少也得一百多岁了,照片上的人顶多也就三十多岁。怎么可能啊?”
“我不会认错的。”百福坚定地说,“在雁啼村的红屋里我见过他,而且从来也没有忘记过。他一定就是楚方!”
凌浩看到百福的坚持,也说道:“这段时间来我们遇到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已经不少了,再多一件也不是没有可能。虽然只有百福一个人见过楚方,但是我还是相信她。毕竟那个火灾现场我们都看到了,真的是很不寻常,绝不是”人“可以做得出来的。”
想起冰冷的火场,想起焦黑的蜷缩的尸体,想起消失不见的人皮手卷,宁逍也叹了一口气,连一向理智的表哥都支持百福,或者百福真的是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