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不成文的定律了,唯独这个柴韦德,年纪轻轻结了婚,据说当初只是政治婚姻,而且我见过他老婆,很无盐的一个女人,可他偏偏对自己老婆死心塌地,每天送给老婆一束白玫瑰,结婚两年来,从没一天间断过,并且从来没有拈花惹草的不良记录,不管婚前还是婚后,说两人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是一点都不过分。”
“那倒真的很难得呢。”
我和宋婷分别从侍应托盘中取下香槟,准备继续八卦的时候看到周佩兰正跟身边的一群男人说着什么,他们齐转头看向我与宋婷,周佩兰撩拨一下肩头长发,踩着十二公分高跟鞋,捏着红酒,姿态万千的走过来。
“82大拉菲,你倒懂得投其所好。”她凑到我耳边挑衅。
真不愧是周家最得意的当家小姐,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透露着风情。她这一连串动作下来,我几乎可以听见身边男人低声抽气。
父亲素爱品酒,私家收藏的名酒着实不在少数。日前我曾经在众目睽睽之下抱进卧室里的的确是父亲心仪已久的红酒,周佩兰说投其所好倒也没错,只是——
“佩辙!你买给周伯的寿礼她怎么会知道。”宋婷听到她的话,紧紧抓住我胳膊,脸色发白。
“昨天回房的时候感觉不对劲,寿礼好像被人动过似的,没想到你——。”我捏起拳头,怒视周佩兰。
这是她前世最爱的伎俩,抓住对手性格里的弱点,用尽手段激怒,进而害我做出很多不可挽回的事。
仅存的理智告诉我,如果现在用香槟将她可憎的脸泼花,她一定大惊失色,而后无辜而受伤地看着我,等吸引到足够男人的注意后,再梨花带雨不停道歉。
重生前便是这样被算计,周家四小姐才会臭名昭著,被s市名流的交际圈鄙弃在外。
愤怒渐渐退去,我被想象中的画面恶心到浑身一抖。
周佩兰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似乎以为我在因为寿礼被动了手脚而不知所措。估计我俩入戏太深,演的足够狼狈,周佩兰嫌弃地看一眼后重新回归她的男人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