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与欲的纠缠,缠|绵缱绻,不争出一个你上我下,绝不会善罢甘休。
在这场看似短暂实则漫长的追逐中,白芍那备受煎熬的灵魂败下阵来。欲念来袭,信念变得脆弱不堪。
“再叫一次,大点声!”
她方才那声老公,让他得意不已。他不疾不徐地爱抚她,全心全意地投入在她的身上,等的就是这一刻,让她整个人软化!他知道,她的防线已经被他攻破了大半。只要再努力一把,她一定主动求他!
“凌皓霆······你,别太过分······”待他的动作稍稍减慢,她继续维持着最后的信念,低声呵斥,想要劝他停下。
脑海时不时闪过那丝薄弱的信念,不能让他这样轻易地把玩自己,不能!但是身体却跟思想背道而驰,随着他逐渐加快的抽动,身体深处急剧收缩。她又羞又怒,凌皓霆,你个王八蛋!只是一阵腹诽,并未说出口,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斥责他了。只剩下,娇|喘连连。
他的手指被那湿润的内|壁紧紧地吸附着,尤其是想要退出的时候,那股子吸附劲更大了。
“宝贝儿,你咬得我好紧。”他饶有兴致地观摩着这淫|靡的场景,下意识地出口挑|逗她。
其实,就连他自己也未曾想到,一向冷漠寡言的自己竟会如此风|流无下限。是她!自从遇上她,所有的过往,所有的习性,仿佛都在改变。曾经的他,对女人从来没有一丝留恋,甚至没有一丝占有|欲。如果不是因为荷尔蒙的刺激,他甚至会怀疑大家对他的诽谤是事实,在大家的眼里,他要么性|冷淡,要么就是性|取向有问题。
在那些苍凉的情|欲间,他记不住任何一个女人的容颜。就算是一夜几次的激|情,也脆弱不堪,翌日醒来,便通通遗忘。女人自然没有那么洒脱,仿佛在女人的心里,根深蒂固地认为,身体付出,便是大于天,一定要在他的身上索取回报。而他所能给的回报,只是一沓沓的铜臭和一句没有温度的“滚。”。
他极其反感那些拿走钱的女人,那种感觉就像是睡了一个妓|女一般。但是转念一想,对于那些女人来说,什么都不可能得到了,有钱不拿?又不是傻子!
在他头上娇|喘不息的女人不同,她好像不止是情|欲的产物。凌皓霆想要去霸占她,掌控她,甚至亵|玩她。带着欲|念与沸腾的思绪,就是想要跟她纠缠不休!
没错,面对她,欲壑难填!
她止不住轻轻地叫了出来,声音酥软,软绵绵的,勾人心弦。
“呜······”
她阖上眸子,脑袋微微向后昂着,不再挣扎,不再忍受,只想接受身体传来的快感,慢慢去感悟。
他眯了眯眼,轻轻“哼”了一声,稍稍蹭了起来,但是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反而不停地进攻。
他大手拢住她的脑袋,用力一压,让她低下头来。
“张开眼,看看。水很多,很湿······”
他想让她也看看,多么旖旎的春|光,美不胜收,好看的小说:。她微微睁开眼,看着他不停进进出出地手,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晶莹的光亮,湿滑的液体倒流到他的手掌,甚至是手腕。
“你,不要脸······我,我不要再看······”
她快要羞死了,带着娇羞,忍不住责骂他。说是责骂,还不如说是撒娇。
“我不要脸?是,我不要脸。我只想要你,要你就够了,要脸做什么用。”他强调着。
她不愿意再与他争论,平日里再怎么巧舌如簧此刻都说不过他。平日里的那个他去哪儿了!那个冷漠、面瘫、孤傲的要死的凌皓霆去哪儿了!眼前这个满脸邪笑,一嘴淫|秽的痞|子是他吗?!恍惚间,她难以置信。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他更让女人喜欢。原本冷峻的面庞,因为邪笑变得柔和,甚至多了一份吸引力,这样的吸引力对于女人来说,可以说是致命的。
“啊!”白芍一呼!
身体里堆积的欲|望,汇成一股激流,顷刻间倾泻而出。白芍原本紧绷的身体刹那间软了下来,搭在座椅上的双腿耷拉了下来,瘫坐着,胸|脯一高一低,仍在急促地喘息着。
“宝贝儿,舒服吗?你到了呢。”他凑近她的耳畔,轻轻地询问着。
“你走开!”她别过头,使劲全身的气力,骂道。
走开?!凌皓霆甚至以为他听错了,这女人,脸变得像翻书那么快!
他大手覆上她的私|处,整个贴了上去,沾了满手的湿热。抽起手,他移向上方,握住她的饱满,丝丝滑滑。
“你个变态。”她又有了些力气,便继续骂道。
“我变态?好你个白芍,想要过河拆桥是吧!自己爽了就好了?老公教教你怎么做人老婆!”他气得快要爆炸,这个死女人,想要过河拆桥。他答应他的兄弟还不答应呢!这不,兄弟还在昂首挺胸,直挺挺地顶着他裤子的裆部。
他气结,“哗”地松开固定在她身上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