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牧云一直未现身,静静看着两人在打斗。
鲜于崖还未站稳,剑光就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涌向自己,鲜于崖感觉到莫大的压力,只能边打边退,鲜于崖怒吼一声,道:“去!”横过雁翎枪,枪尖下方的双钩勾住澹台明拂的剑,澹台明拂收势不及,被带得趔趄了几步,鲜于崖看准时机,旋转雁翎枪,枪尾的铁鐏锋利无比,斜斜的刺向澹台明拂!观战的人皆为澹台明拂捏了一把冷汗,但是澹台明拂反应也着实快,一个凌空避过鲜于崖的攻势!
但是鲜于崖挥舞雁翎枪,枪尖闪烁着寒光,若一条怪蟒缠向澹台明拂,澹台明拂被压制得只能后退,不能任意的回见,因为每每自己挥剑,鲜于崖就会横起雁翎枪,以双钩勾住自己的长剑。
澹台明拂苦于没有办法只能向后退,鲜于崖大笑,挥舞雁翎枪,带起阵阵罡风,刮得澹台明拂的脸生疼!澹台明拂清叱一声,足尖点上雁翎枪,鲜于崖扫动长枪,澹台明拂借助这股力量,腾飞空中,挽出剑花,寒光闪现,刺向鲜于崖,鲜于崖亦不笨,举枪抵挡,两者相碰,不分高下,鲜于崖笑道:“快把你的情哥哥叫出来,不然把你打伤了司寇牧云会杀了我的!”
澹台明拂大怒,将内力灌注在剑尖上,压得鲜于崖节节败退,鲜于崖也战得兴起,当下也将内力灌注在抢上,两者对峙起来,谁也不能奈何谁,只能够靠内力来取胜,鲜于崖本想是逼得司寇牧云现身,但是没料到澹台明拂是真的动怒了,内力绵绵不绝的压向自己,鲜于崖不敢大意,也忙将内力灌注在剑尖上。两人之间形成了一个罡风层,且形成了一个漩涡。
两人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但谁也不敢撒手撤力,一旦撤去内力,两人都会重伤。轻则伤了根基。重者当场陨落。苏凜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但是不敢上去帮忙,要分开两人的话必须极灵活的运用内力。但是两人就算是这样一直对峙不分开的话,内力也会枯竭,到时后果同样很是严重,苏凜在旁边看着直着急。
这是,司寇牧云来到两人跟前,笑道:“鲜于崖,你要找我,怎么和一个弱女子动起了手!”一边说着一只手拍了鲜于崖一下,一只手轻轻的弹在澹台明拂的剑上。两人只觉得身上一轻,当即分开。
司寇牧云懒懒的看着鲜于崖道:“鲜于崖,你可真是不似心吗,还没有被我教训够吗?怎么来找我妹妹的麻烦?”
鲜于崖笑道:“要找你可真是不容易,大半个天乾都给我走遍了,!”
司寇牧云笑了笑道:“我又不是美娇娘,干嘛老是追着我跑!”
鲜于崖也不恼。狂热的盯着司寇牧云道:“你是我的对手,不把你打败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司寇牧云无奈的笑了笑道:“好吧,那现在来比划比划!”
鲜于崖苦笑道:“算了,你刚刚露了那一手,我就知道还不是你的对手。看来,我努力的还是不够!”
司寇牧云笑了笑,捡起两枚石子,打向一棵大树道:“来看望老朋友了,怎么不出来一聚?鬼鬼祟祟的干嘛?”
只见一声娇笑传来,拓跋朵丹一袭大红长裙款款走来,蜂腰细腿,款款走来,拓跋朵松则是如青松一般跟在拓跋朵丹身后,拓跋朵丹拍手道:“真是精彩,想不到蛮王妃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功力!”
澹台明拂别过头,不理会拓跋朵丹,倒是鲜于崖皱眉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拓跋朵丹笑道:“来找你啊!”
鲜于崖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解道:“找我干嘛?”
拓跋朵丹小笑了起来,如绽放的玫瑰娇艳,道:“想你就来找你了呗!”
鲜于崖忙道:“我可不想喝你扯上什么关系!”警戒的看着拓跋朵丹,拓跋朵松怒道:“鲜于崖,你知不知道我姐姐为了找你差点连命都没有了!”然后转向司寇牧云道:“和你妹妹在一起的那个男子叫什么名字,下次见到他我要和他一较高下!”
司寇牧云惊喜道:“你见过雪儿?”
拓跋朵松睁着大大的双眼道:“那天在陵南,我姐姐好心请雪儿到遥西做客,可是雪儿不想去还出言辱骂我姐姐,我姐姐气不过就和雪儿动起了手,只是雪儿不是我姐姐的对手,被我姐姐打得飞了出去!”
司寇牧云懒散的脸上顿时冷若冰霜,锐利的目光看得拓跋朵丹心里一凉,她很是无奈,真是不知道拓跋朵松是天真还是傻!
拓跋朵松忙道:“你知道吗?一个男子突然跑出来抱住雪儿,不过那人好生厉害,仅用一只手就把我姐姐打败了,不仅如此,还差点杀了我姐姐!”
鲜于崖脸上浮现狂热的表情,问道:“司寇牧云,想不到你们漠北还有这样的高手,是谁,告诉我,我要和他一战!”
拓跋朵丹嘲笑道:“你就省省吧,小心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那人仅仅一道剑气就让小松受了重伤,你若是上去的话,那人一招就解决了你!”鲜于崖和拓跋朵松交过手,深知拓跋朵松的实力,非但不惧,反而一脸狂热道:“司寇牧云,那人是谁啊?快告诉我!你和他比,是你厉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