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日,濮阳澈只觉得烦心,积水塘之战后,不少武将纷纷请战,也有不少大臣纷纷上书要求杀了司寇尊,借此打击漠北嚣张的气焰!一看到这样的奏章,濮阳澈只觉得头疼,漠北一有风吹草动,诸位大臣就上书杀司寇尊!
自从司寇骆花知道司寇尊的事情后,司寇骆花一直接受皇后的头衔,在泰安宫建立一个小小的佛堂,日日念经,除了每日带着濮阳月外,基本不理任何事物,但每隔几天,司寇骆花总会去看望司寇尊,去和司寇尊说说话,待濮阳月满月后,司寇骆花还带着濮阳月去见司寇尊,对此,司寇尊极为高兴,自己都做外公了,对濮阳月喜爱有加。
禁牢中,司寇尊的待遇算是最好的,由于司寇骆花的关系,并没有谁敢对司寇尊用刑,相较而言,司寇尊只是失去了自由。这日,司寇骆花又来看望司寇尊,许是由于司寇骆花常常来看望他,又加上濮阳月乖巧可爱,司寇尊脸色好了许多,见到司寇骆花,会心一笑道:“你来了?月儿还好吗?”
司寇骆花点点头道:“月儿很好呢,他刚刚睡着,下次再带着他一起来看你!”
司寇尊见司寇骆花欲言又止,问道:“外面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司寇骆花说道:“阿爸,澈派去攻打积水塘的八十万大军全军覆没了!”
司寇尊心有不忍道:“战争就是如此,你不踩着别人的尸骨前进,别人就会踩着你的尸体前进!不过,风儿可真是长进了呢!”完全看不出司寇尊是高兴还是愤怒。
司寇骆花摇摇头道:“阿爸,风儿险些就死了,是云儿,云儿在最后时刻出现,那些人,都是云儿杀的!”
司寇尊惊道:“什么?云儿?”
司寇骆花点点头道:“对,是云儿,现在大家都称云儿为‘恶魔’,。”
司寇尊全身的力气似是被抽走了,坐在枯草上,喃喃道:“怎么会这样,云儿这孩子可从来没有杀过人,一杀就杀了这么多、、、”
司寇骆花也是担忧道:“云儿虽然孤傲了些,但是心地是很善良的!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他不要入魔就好!”
司寇尊开口道:“论习武的天赋,雪儿是最高的,只是她不喜欢练武,你阿妈又偏袒她,所以她的武功是你们几个中最低的,也是我最担忧的!接下来是云儿,当时在教云儿习武的时候,我也犹豫了一阵,我害怕他学得盖世武功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用在歪路上,只是,后来我想我不能保护云儿一辈子,云儿是我的孩子,他要有自保的力量,我就毫无保留的教他武功,不仅如此,我还将天明帝留下的武功一并交给了他,所以,云儿的武功当是你们几人中最强的!只是,我不希望他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变成一个嗜杀的人!”
司寇骆花安慰道:“阿爸,你也说了战争,胜者只有一个,你不杀别人,别人就来杀你,我想,云儿大概是这样想的吧!阿爸,云儿是个好孩子,他和风儿在一起,一定不会入魔的!”
司寇尊说了句就连自己也没底的话:“但愿如此吧!”
司寇拓风休养了一两天后,就开始加紧夺取周边的小城镇,由于金王是九部中最年长的王,也是最具威望的王,行军打仗的经验自然是很丰富,在他的带领下,漠北的军队一步一步的向前挺进。
与此同时,请战的奏折如雪花般飘落在濮阳澈的桌上,他还在思考,到底谁适合去打这场仗,短短的几个月中,已经损失了两位将军,纵使天乾人才济济,但长期如此,也是会承受不住的!请求斩司寇尊的奏折在濮阳澈只回复道:“现在斩了司寇尊,只会让人觉得我们心胸狭窄,打输了,就只会杀人,这根本不是在耀武扬威,相反,这只会落人口实,遭人耻笑,我们就让司寇尊好好的活着,让他好好的看着我们是怎么打败漠北的!”
这之后,就没有大臣再上书要求斩司寇尊,与此同时,人们将目光投向了大窗户,不少观望的人在积水塘一役后已经做出了决定,但还有少部分人在盯着大窗户的动向,只有大窗户有了确切的结果,他们才能做出最后的决定!
司寇曦雪在听到司寇牧云出现并解救了积水塘的消息后,又是高兴又是担忧,司寇牧云平安无事,他回到漠北就说明他还承认自己是漠北人,是自己的哥哥!担忧的是司寇牧云杀了这么多的人,是否三哥的心性被自己的身世吞噬了,也想着复仇?
司寇曦雪只觉得很烦、很乱,她的伤已经基本痊愈了,格桑花带着她离开了南州,因为那日和拓跋朵丹的一战肯定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难免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另一边,司寇曦雪也是很沮丧,自己苦练了这么久,在拓跋朵丹手下过不了几招就被打伤了,这让她很不忿,一路上闷闷不乐的。
一路上格桑花也是很少说话,除了在教司寇曦雪武功时话比较多,其余的时候基本上不说话,只是沉默的向前走,司寇曦雪也没有多问话,没有问格桑花为什么要救自己,要带自己到哪里,为什么不戴面具了,只是默默的跟着格桑花。
司寇曦雪一直在想叶阳和司寇骆花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