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牧云来到山上,找到一个清澈的湖泊,湖中倒映出他的模样,他不禁吓了一跳,消瘦的脸庞,满脸的胡茬,头发蓬松,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尤其是原本清亮的眼神变得污浊无神,司寇牧云不禁苦笑,怪不得茶寮里的那两人要叫他臭要饭的,自己的这个样子,自己也不忍直视。
司寇牧云就着湖水洗了个澡,换上马肃的衣服,梳好头发,满脸的胡茬就以指为刀,刮的干干净净,再以水为镜,照出一个翩翩公子,虽然司寇牧云穿着布衣,但那俊美的面庞、慵懒的气质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
司寇牧云正要离去,瞥见马莫忧送给自己的手帕,不禁想到自己只是在初来的时候拿出一锭元宝,之后就再没有付过钱,想到马肃这么多天来对自己的照顾,司寇牧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尤其是在司寇牧云没落时还有人这么真心的关心自己,快接近茶寮的时候,司寇牧云就觉得不对劲,快速向着茶寮走去。
司寇牧云才走不久就有一队士兵来到这里将茶寮围得团团的,为首的士兵问道:“一直在你这里喝酒的人呢?他是不是司寇牧云?”
马肃赔笑道:“各位大爷,怎么会呢?他要是司寇牧云的话小的早早的就去报告了,毕竟赏金那么高!”
那人阴测测的笑了笑道:“我可是听人举报那人一掌就将一张桌子打得粉碎了,况且那人一听到漠北的事就那么敏感,你还敢说那人不是司寇牧云!”
马肃还想分辨,那人就喝道:“给我搜!”剩下的士兵就动起手来,这里看看,那里翻翻。
马肃一个劲的说道:“大爷,这里真的没有什么司寇牧云啊,大爷,求求你们高抬贵手吧!”
那人不管不顾,对着几个士兵道:“你们几个,给我去房间里搜!”
马肃求道:“大爷,这里什么人也没有,只有我一个卖酒的老汉!”
那人不理会马肃,朝着屋子走去,马肃忙跑到门边道:“各位大爷,这里面不能搜!”
那人恶狠狠道:“不让搜,那就是藏着人了,给我进去搜!”马肃死命的挡在门口,不让士兵进去,为首的那人道:“再拦着就杀了你!”
马肃挡在门前,那人道:“这是你自找的,杀了他!”
一个士兵拿着锋利的刀向马肃砍去,马肃害怕的闭上双眼,但不退让丝毫,刀砍在马肃身上,马肃痛的感觉要晕了过去,但咬紧牙,不发出任何声音,死死的护住门口!
更多的刀砍向马肃,马肃似风中飘零的叶子,倒在地上但还是死死的抓着门,众人抬脚踢向马肃,为首的几个士兵感觉到一阵风刮过,就听到一个声音叹道:“你们不是保护大家的人吗?现在怎么拿刀指向你们要保护的人,其他书友正在看:!你们不配称为士兵!”
马肃睁开双眼,就见到司寇牧云一脸悲悯的抱着自己,不断给自己输送真气,马肃断断续续道:“答应我一件事,小、、、小莫就、、、就、、、”
司寇牧云沉声道:“马大哥,你放心,莫忧就交给我了,我定不会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马肃笑了起来,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司寇牧云放下马肃,脸若冰霜,寒声道:“你们就给马大哥陪葬吧!”
为首那人道:“司寇牧云,你终于是出现了,弟兄们,给我上!一起抓住他!”
众人向司寇牧云奔去,司寇牧云叹息了一声,那叹息就像地狱的索命声一般,所有的人倒在了地上,他们都睁着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至死,他们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死的。
马莫忧推开门,双眼空洞无神,道:“父亲,发生了什么事?”刚刚在房里她就听到外面乱哄哄的,但马肃嘱咐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出来,没有听到声音,马莫忧继续道:“父亲,父亲,父亲、、、”依然无人回答,马莫忧的声音焦急起来,摸索着走出房门,一个踉跄,司寇牧云扶住马莫忧,虽不忍心,但还是说道:“你父亲他,他已经死了!”
马莫忧不断摇头道:“不会的,父亲刚刚还叫我呆在屋里不要出来!”颤抖道:“父亲,父亲,你在哪?小莫一个人好害怕!父亲、、、”双手摸索着向前走,大颗大颗泪珠落了下来。
司寇牧云不忍心,扶住马莫忧道:“莫忧,你父亲真的不在了,对不起,是我害了他!”
马莫忧推开司寇牧云道:“父亲,父亲、、、”
司寇牧云拉着马莫忧来到马肃的尸体旁道:“他在这。”
马莫忧俯下身,用双手摸着马肃还在温暖的身体,抱住马肃,失声哭了出来,断断续续道:“父亲,不要丢下小莫,小莫不要一个人,母亲走了,连你也不要小莫吗?父亲、、、”
司寇牧云一脸自责道:“莫忧,不要哭了,你还有我,从今以后,我会照顾你!”
马莫忧摇摇头道:“我只要我父亲,我什么人也不要,我只要我父亲!”
司寇牧云道:“莫忧,你这样,你父亲他走得也不安心!不要哭了,我们让你父亲安息吧!”
马莫忧只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