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了,想借官府的势恐怕不行了,我这边的事你别管了,在你能力范围内尽量保存凤影宫的实力就好,我不想丢了我自己的产业还要带累凤影宫,另外,能善待耶律明珠就善待她吧,作为一个和亲的公主已够悲哀,如今又像货物般被转手赐人,做为女子,地位当真低下地可以!”
田朵深深叹了口气,“不说这个啦,那个,耶律阔拓送给你们的陪嫁虽然面上不好看,但若好好经营也是笔不小的财富!你千万别浪费这么好的发财机会,还有,能多给我些路引不?”
刘飞扬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沓路引,递给田朵,冷声吩咐菊爷去问问那女子会不会骑马。
不一会菊爷就回来摇头说不会。
刘飞扬冲菊爷低语几句,不一会儿,菊爷就化妆成一个赶车的老汉过来,让田朵和那女子上了马车,田朵临上车前,让刘飞扬安排人给她送一匹快马出城,出了城门她就与菊爷分开。
刘飞扬点头,同时,又一只信号弹在夜空中绽放,等西城门一开,田朵他们三人随着车流而走,其余三城门也有和他们所乘马车相似地马车飞奔而去。
一出城门,田朵就让菊爷带着那女子赶路,自己则在道旁等刘飞扬安排的人送来快马,菊爷刚走没一会儿,那送马的人就过来了,于是,田朵从那人手中接过缰绳,飞身上马一路快马加鞭地赶回南阳。
在第四天的傍晚,田朵赶回了凤影宫,回到凤影宫咕咚咚先灌了一肚子温水,进而将凤影宫收到的可疑消息进行整理筛选,到第二天东方鱼肚白,田朵终于从这些杂乱的消息中摸出些门道,综合这些消息的走向,这三批人都是一路向西,进而在甘肃酒泉市汇合,过嘉峪关进入辽越境遇。同时这批被劫的女子不仅有田家姐妹,还有其他年轻貌美的女子,且大多是二八年华的姑娘,孩子和妇人较少,据消息所称,装载这批女子的船有上下两层,可见人数之多。
人数一多,单靠凤影宫的力量就显得有些薄弱,毕竟凤影宫是杀手组织,擅长的是单兵作战和收集消息。像这样大批贩卖妇女的团伙。田朵自认就算整合凤影宫所有的杀手也未必能打得过人家那种有组织有纪律有谋划且武器装备都精良的犯罪团伙。何况那些人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天顺劫掠那么多姑娘还顺利出了境,要说天顺没人开绿灯,那可真是大白天见鬼的谎话。
何况一时间也不可能将凤影宫的所有精英集合起来,就算能集合一大部分。田朵也不敢冒这险,没准崇德帝正派人张着口袋等着他们往里跳呢?
不过甘肃紧邻女儿国,如若朝廷一点力量都不借她,那她就得考虑去二师兄肖焰哪儿走一趟,看能不能得他一些帮助,田朵揉捏了酸胀的眉心,对手下专门收集信息的信使杜五娘道,“去给二师兄传信,就说不日我要去找他游玩。”
不一会儿。银翘拿了个纸条进来,“宫主,云影来信,独孤信在奇朵山庄等您,且刚搬来不久的梅家小厮给了您一张字条。上书留念二字,不晓得什么意思。”
田朵在听到那留念二字时,所有的疑惑在刹那间迎刃而解,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这该死的轩辕澈,他不作就不能活是吧,随即吩咐银翘传令给云影将隔壁姓梅的那家人盯紧了。
接着,就让银翘易容成男子与她一起上奇朵山庄见独孤信,田朵她们进去的时候,独孤信正在大厅里焦急地踱步,看田朵一进来,独孤信抱拳向田朵行了个稽首礼,“独孤信奉圣命,协助夫人追剿绑匪解救人质,官方消息显示,前日有一船歌姬从甘肃嘉峪关出境入辽越公演,那船歌姬一入辽越境内,便停在玉门市公演三天,期间辽越太子路过玉门,从那歌姬中挑了十五个姿容艳丽身材出挑地带回上京临横府,信怀疑那船歌姬披着公演的羊皮实在做贩卖妇女的勾当,只是此次那批歌姬已经出境,我们若再追究,就得需申请辽越国官府协助追查,这么一来,时间可就长了,我建议,咱们先按兵不动,然后潜入辽越国境,看那些人对这批歌姬作何处理,并对其主要人员进行严密监视,这批人现在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顺利出境,相信做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那我们就跟他们先来个顺藤摸瓜,摸清他们在辽越和天顺的靠山,进而给他们来个守株待兔一网打尽,最后再由朝廷出面与辽越交涉被拐少女,护国夫人,你意下如何?”
田朵点头,“主意不错,不过,我等不及,因为我收到消息,我的三个姐妹和一个外甥女也在那批被拐的妇女当中,照你这主意,他们三人还不晓得给卖到哪里受罪,且即使救回来也名声不保,所以,你的职责首要是抓通敌走私的官衙内鬼,其次再是营救被拐妇女,而我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毫发无损地将我那三个姐妹兼一个外甥女营救出来,恕我直言,咱们虽然道不同,不过双方信息可以互相交流,我这儿有可疑官员的名单,你得想法给我弄来辽越太子要走那十五个貌美女子的名单及相貌体态特征,你看如何?”
独孤信思忖片刻点头应了,然后双方交换信息,独孤信将那名单拿到手后,又叮嘱田朵,让她在行动前一定要先知会他一声,免得被她打草惊蛇搞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