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是你的徒弟吗?”灵虚子斜睨向青石板上那曲线玲珑身材火爆且还裸|露着双肩的女人。
那女人没答他的话,只将头轻轻地瞥向田朵所在的方向,“默儿,静心感受周围一切的能量流动,屏气凝神谈我教你的那首曲子,婆婆我被这臭道士下了药!”完了,很是屈辱地将脸别了过去。
田朵在心里叹了口气,女人那,从来都是口是心非,欲拒还迎,若是她和田伟琦不被发现,没准两人还能现场观摩下古代现场版爱情动作片。
现在可好,师傅这副既想做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明明很享受却表现成了一副被人强尖的模样,让她这个当徒弟的都觉得没脸,还让她感受那什么能量流动,放着这么位风华绝代的美男子没当场喷鼻血已是她的极限,那还能静心谈什么曲子,替她唱首抛橄榄枝的康定情歌还有门!
当然这些话她同样不可能说出来,田朵慢悠悠地从田伟琦的后面闪了出来,走到穆老太所躺的青石板,将穆老太那透明的纱衣先拉了上去盖住她裸露的臂膀。
然后,木讷地冲灵虚子报以友善的一笑,“师傅,像师公这样风华绝代的美男子,不行,你就从了吧,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想着师傅你是不吃亏的,运气好,明年我还能抱上个小师弟!”
田伟琦听了她的话一脸黑线地背转过身,如果早知道她会说出这般没羞没臊更没谱的话,他情愿在她说这句话的前一秒,选择耳朵暂时性失聪。
灵虚子听了她的话被噎地一连咳嗽好几下。
穆海莹听了她的话,闭上了眼,脸也臊得发热,真想咬舌自尽,以示清白,同时也在心里暗骂自己当初咋那么没眼光,选了这么个不着调的臭丫头当接班人,真是将她一生的英明果决给丢尽了。
好吧,她承认其实在灵魂最最深处,貌似也不是那么反感,诚实点说还稍微有那么点欣喜,有点甜丝丝地!
田朵将在场三人扫视一圈,大大方方地将小手伸向灵虚子,“解药,若是你真想和我师傅来个牛郎织女配,那就光明正大地迎我师傅过门,到那时,你们想野战,水战,床战,秋千战或是厕所战,那就是你们的事,反正明年能给我造出个小师弟来就成,我的要求不高吧,师公!” 说着,突地又想起了什么,扭头问田伟琦道,“大卫,我记得道士娶媳妇貌似叫双修,对不对啊?”
“师傅,童言无忌,童言无忌!”田伟琦傻笑着猛抓了几下头发,直向田朵挤眉弄眼,示意她少说两句。
田朵天真无邪地眨巴了几下眼,“大卫,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道家祖师爷讲究的就是阴阳调和,你看你师傅和我师傅分开个个脾气大的不行,那是一个阳气过盛,一个阴气太足,二者只有合二为一阴阳相济,才符合长生养颜万千变化之道!”接着转头望向灵虚子,“师公,我说的对也不对?”
灵虚子点头应了,笑的那叫个天上少有人间难寻,除了美还是美能来形容,只听他接着道,“小娃儿深得我心,可你这师傅异常彪悍,你看看我这紫竹林本是清净整洁之地,现在却像被千军万马横扫了一遍似的满目疮痍,就连我那小小的竹楼都差点没被你师傅拆了,对付这样蛮横娇纵不听人言之女,只能来个霸王硬上弓,以暴制暴,这样才好尽快给你造个小师弟出来,你说师公说的对也不对?”
田朵怯懦地望了眼穆老太,“这个是师公和师娘的闺房之事,小徒儿不敢多加妄言揣测,只是以暴制暴虽能爽得一时,可后患无穷,积怨更深,若师公心中真有师傅的几席之地,师公就该以真情感动师傅,消解师傅心头的疑虑,冰释前嫌共赴巫山**乃道家之情真所在,也让我们这些小辈们少当些夹心苦饼干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