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大祭司。”身上带着一种尚未散尽的糜烂气息,凤岳眼里夹着血腥的笑容,来到金凤大祭司的面前,倒头便拜。一个让他得以重生的人,值得他弯腰低头。
“嗯。看来是好了?”金凤大祭司,眼里闪过满意,却不知自己因为一己私欲,造就了一个多么可怕的恶魔。
“是的,全部都好了。”憋得太久了,他想要一飞冲天,他想要做太多太多的事情,第一件,就是要找到三年前,废了他的女奴,阿九。
“大祭司,属下想立即下山,为大祭司效命。”其实他一点也不喜欢眼前这个眼高于顶的女人,可是在实力还没有达到能够不依赖,甚至是不被控制之前,他必须得低头。
“你有这份心,值得嘉奖,不过……不急。你以后就住在这偏殿,以便于我的随时传唤。”
高傲再加一丝略带鄙夷的眼神,轻轻的扫了一眼凤岳后,不理凤岳眼里的失望与愕然的表情,而是转身即走,就那么的把凤岳晒在那里,带着自己的长老们,走了。
“恭送大祭司。”凤岳收起失望与愕然,低着头,嘴里说着最谦卑的话语。只是那拢在袖子里的双手,狠狠的攥起,眼里阴鸷充满狠厉的冷芒喷吐不息。
可是,等他再抬头时,脸上一副喜极而泣的表情,就好像能够住到金凤殿偏殿,是他的莫大殊荣,让金凤殿前,守护的弟子们,一个个的不屑的转过了头,谁都不再看他一眼。
废物,窝囊,就是一个吃闲饭的人。凤岳转身,把所有人的眼神都收进了眼底,抬步走进偏殿,这回没有人给他打开门,而是他自己开门,关门,再也没有出来过。
进了偏殿里,卸下了脸上的谦卑与奴颜,凤岳狠狠的一掌击打在店内一颗大理石柱上方,红色斗气一闪,大柱一晃,紧接着啪嗒,一本泛黄的古籍竟然就那么的,从大柱上方掉落下来。
凤岳讶然,抬头望去,高达二十丈的大理石柱,如果不是今日他被人如此冷眼鄙视,他想,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这普通的支撑着偏殿的大柱子上,竟然还会有一本书。
不光是他,就连金凤大祭司,也不知道,甚至是摘星殿里的每一个人,都不知道,。翻开古籍,凤岳脸上的怒容,渐渐被古籍当中的内容所吸引,待翻过最后一页,眼里已经闪现着狼一般兴奋又残忍的光芒。
从那以后,凤岳真的再也没有走出偏殿的大门,只是每天晚上,都会有两个摘星殿的弟子,会抬着一个人女子进去,再抬一个女子出来,区别是,进去时,是活的,抬出来时,是死的。
黑雾缭绕,阴风弥漫。陡峭的断崖,就像从地底伸出的一只骷髅爪子,不见山腹,唯独瘦骨嶙峋的尖石,与湿滑黑色青苔,还有那呼啸而过的烈风。
裂天一路上,以自己的紫色斗气,撑起一团斗气光罩,把阿九牢牢的搂在自己的怀中。可是,越往上飞,速度越加缓慢。
阿九拦着裂天的健硕的腰身,即使没有在外面,也感到一阵阵宛如钢针透体的劲风,无孔不入的,想要刺破裂天的防护罩似得,还不等二人上得半山腰,裂天的紫尊级别的防护罩,已经由原先的直径两米,被那诡异的风,压缩至一米不到。
抬头一看,头顶依旧浓雾弥漫,以这样的速度,也许,还没有到崖顶,这防护罩就得破裂。而以这山峰的陡峭程度,除非二人会飞。
就在这时,突然,从阿九的怀里,伸出了一个小脑袋瓜。白音,那头母鹦哥。只见它扑棱棱的扇了一下翅膀,傲娇的鸟脸上,现出了愤愤的不满,似乎被吵醒了它的睡眠。因为阿九与裂天越来越近,把它给挤醒了。
阿九一看白音,心中一喜,脑海里突然一道灵光闪过,搂着裂天的腰,对着裂天兴奋又快速说道:“这个防护罩还可以坚持多久?”
裂天蹙眉,精致的五官上满是纠结的眼神,并顺带的鄙视了一眼白音。说,“不用。”阿九一听,就知道,这个聪明的有些变态的男人,已经知道了她的想法,顿时嘴角暗自一抽,不要这么聪明好不好。
不过,还是扯住了裂天的袖子,继续不死心的说道:“我知道你厉害,也知道,你根本没有把这些古怪的风放在眼里,而是,如果有办法,又能够节省我们的时间和力气,那何乐而不为呢?
况且,两个活人上去,太过显眼,如果一只鸟神不知鬼不觉的飞上去,岂不是事半功倍?而且谁能保证,上面就没有埋伏等着我们呢?”
“你确定?就它?”裂天鄙视的眼神,再次**裸滴扫过白音,气得白音,那浑身漂亮的羽毛根根乍起,猛地回头对着阿九大声说道:“他鄙视我,九九,他竟然鄙视我!说我无用,我有用有用!”
“有用,就去把崖顶,把黑青色,茎秆处暗红,顶端有着一层白色的绒毛的果子给我采回来,否则给我闭嘴!时间一刻钟!”
裂天冷冽的话语,竟然抢在阿九之前,快速说出。而且眼里除了刚才的鄙视外,又增加了一些嘲讽在内。一只破鸟,也敢逞能。
啊!你等着!一声悲愤的鸟嚎声响起,扑棱棱,阿九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