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你了!”然后是轻微的一叹。
顾盈盈只是把头靠在他肩上,一手缓缓安抚他的背,久久不语。
第二日,顾盈盈便开始忙碌赋税改革和国债的事情。下早朝时刻一到她就直奔礼部,然后基本上是三方会谈——李章、顾少安和她。
再见李章,说不尴尬是不可能的。可是,再怎么样都要面对,好歹也是同一阵营。于是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坦荡得让李章也只好公事公办起来。
“依臣看,功德令可以直接改成国债认购令。上交的赋税超过一定额度,就有四成可以变成国债,这比功德令要划算。”顾少安说着自己的见解,自从上次妹妹提到。他就一直在研究赋税改革的问题。
“那这样的话,岂不是对普通百姓不公平?再说,这四成的赋税,还是收不上来!”顾盈盈蹙着眉头。
“那就先降到三成吧,两边都让一步,不至于触动他们的根本利益。”李章建议。
顾盈盈思索片刻,然后才开口:“先按这个政策,交给内阁审议后再拿给皇上吧。”他们三个都太年轻,要想避免得罪人,最好还是交给顾昌这个官场老手。
“有历年的税收总额和国库支出记录吗?”顾盈盈开口问。
顾少安拿出账册:“这是我之前整理的东西。还望唐姑娘可以用上。”
顾盈盈接过。拿起白纸。开始把近十年的财政状况转换成报表。李章看着顾盈盈写着奇怪的阿拉伯数字,不由得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东西?”李章不禁开口。
“只是一种算术方法。”顾盈盈叹息一声:没有电脑。多元回归还要用矩阵算,真是麻烦!
于是,顾盈盈整理估算出今年的预计财政收入和财政支出,腹诽着自己怎么搞起了数量宏观经济?
忙活了一整天,终于确定了最终的发债总量。
隆庆二十三国债,分成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年税额超过一万两则送三千国债;另一部分是二十万的散户。前一部分的人不能再认购第二部分,但可以在交易所交易。十年期,利率百分之五,在聚盈钱庄全国一百多家支行全面发售。
第二日顾盈盈上奏皇上。把剩下的事情基本都扔给了江诚昊,然后就和户部一起起草赋税修改法案。
这日午时,顾盈盈和顾少安、李章在户部确定最后草案,墨言走了进来送甜汤。
顾盈盈接过墨言递给自己的银耳莲子羹,舀起一勺就发现不对,手疾眼快地夺下顾少安手中的银耳莲子羹。
李章见状吓了一跳,立刻把吃进去的那一口吐了出来。
顾盈盈端起顾少安的碗,辨别了一下,幽幽地说了两个字:“果然,!”目光寒凉得可怕。
顾少安赶忙问:“到底有什么不对?”
顾盈盈把碗向桌子上重重一放:“上好的媚/药第一春!”
李章皱眉:“怎么会?”
顾盈盈接过李章手中的碗,发现也有:“这碗也有……”
“墨言,查!给本王查!”李章早失了平日的温雅气度,此刻怒不可遏。这几日都是楚王府向户部送点心、宵夜,如今出事,八成是出在楚王府的人。
“慢着,要查也要暗地里查。敢这样下药的人,必是有周密算计,我们不如配合他们玩一出,请君入瓮!”顾盈盈眼角闪着精光。
墨言看主子默许,就答应着下去了。
顾盈盈嘲讽一笑:“能在我眼皮子底下用媚/药的人,还没出世呢!”递给李章一枚清心丹:“这药猛烈,你吃下去以防万一吧!”
李章接过,异样的情愫在他的风眸中一闪而过。他们,终究还是回不去了,更不要提更进一步。
只是,如今是谁?到底是谁想要害盈盈?
顾盈盈则仔细研究起这“第一春”,看了半晌,才说:“第一春的奇特之处在于,能根据下药者的意愿改变几种药物的比例,决定发作时间。这个药,大约是两个时辰以后发作。”
顾盈盈在纸上写了几味药材,拍了几下手掌,一个全身黑衣人出现,这是她曼陀罗宫的人。
“你去杏林药铺问最近长安有谁买了这几味药。”顾盈盈将纸递给他。
那几味药是调控时间所需的药,而且不是平常治病的常用药。
杏林药铺背后其实是凌天顶,他们垄断了整个大梁的药材业,也是凌家的重要经济来源。当初凌承瑞告诉她的时候,她委实惊讶了一番,还直夸这名字取得好,“姓凌”,杏林。
黑衣人消失了。
顾盈盈恢复浅笑:“如此,我们继续吧!”
她倒要看看,谁吃了雄心豹子胆;她还要看看,谁算错了敌情用错了计。
楚王府,呵,徐可凝,最好不要让我查到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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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觉得她的炮灰命是注定的,红鸾永世孤也是命中的劫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