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依旧清凉,幽雅,还处于游魂状态的柳镶韵,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给惊醒。
柳镶韵不满的看着身后的两人,这两人也真是的,一大早把她拉起来不说,结果她不起,就直接用上抬的了,清醒的柳镶韵才慢慢想起她被如儿意儿抬出来的情景,不免有些汗颜,而自己不顾所有人的目光,依旧在呼呼大睡,直到看着周围的一切,她才知道她已经被带到了皇宫,光想想就觉得面红耳赤的,这么丢脸的事亏她做的出来,这如儿意儿也真是的,不知道叫醒她吗?居然就这么不顾别人的眼光将她抬了出去。这以后还叫她怎么面对鑫王府的男女老少们,想着就觉得尴尬不已,表情自然扭曲到不行。
不由的叹了口气,又是这个是非之地,有时候柳镶韵自己都会想她怎么总是摆脱不了这个皇宫,跌跌撞撞的来了好几次,现在又出现在这里,看来这里跟她还真是有着不解之缘,不然怎么总是会来到这里。
打量着这里的一切,还是没什么变化,也许是因为心情的关系,她觉得这里暗淡不已没有一点生机,撇撇嘴无力的问道“如儿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回王妃,我们这是要去永宁宫”
眼睛不由的睁大盯着如儿她们“永宁宫?”
看出了柳镶韵的疑惑,如儿仔细的说“永宁宫是太后的别院,专门用来,宴请友人,或者小型家宴而用,这次因为鑫王爷的康复,太后打算在那里为鑫王爷设的家宴。听话太后原本是想摆国宴的,被鑫王爷拒绝了,说是没必要这么浪费。”说道这里,如儿无意一笑,心想王爷什么时候这么节约了。这么牵强的理由,也只有王爷才想的出来,但也知道王爷就是故意找这么个烂理由。
柳镶韵则抽抽嘴角,(浪费?)诸葛鑫他懂?说不定连这两个字怎么都不知道。不过听如儿这么一说,诸葛鑫也在,怎么都没听他说起,想到这里讽刺一笑,从结婚到现在他们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她知道,他躲着她。她也躲着他。互不相见。她又怎么会知道这些。
了解过大概后,她们也来到了永宁宫,在公公的宣布下她们走了进去,刚到进门柳镶韵就感觉所有的目光都朝她看了过来。
她没去探究。只是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因为刚才跟如儿她们聊着竟然忘了这次家宴诸葛冥鸿也会在哪里,那么现在他是不是也惊奇的看着她因为她能感觉到一种让她压抑的眼光盯着她,现在躲恐怕已经来不及了,突然有点担心,不是无法面对,而是害怕她害怕看到诸葛冥鸿受伤的表情,害怕他因为她所承受的一切后果。
理理有些紧张的心,含笑的走到了已经全部入坐人前。其实柳镶韵很不喜欢这样的场景,因为行礼永远不是她的专长,可现实情况又不能改变什么,只好一一请过,直到再跟忆妃请安之时。换来的却是她的一记白眼和不满。
忆妃显然不满现在才赶来的柳镶韵,更令她惊讶的是这人竟是诸葛冥鸿之前的休妻,心里不免有些不平衡与针对她凭什么在被鸿儿休了之后居然又跟诸葛鑫在一起,还同是王妃的地位,本是弃妇又怎么能再为人妃,说白了她就是嫉妒,就是不喜欢她那自视清高的模样,打量着柳镶韵,“没想到你居然成了鑫王妃,还真是令人惊讶。”还特意加重了居然二字,旧讽刺的看着柳镶韵。
忆妃这话太明显,就是告诉在场的人,她便是曾经被诸葛冥鸿休掉之人,认识柳镶韵的人,自然都知道她曾是诸葛冥鸿的王妃,只是现在却以鑫王妃的方式来参家这次家宴,不免有些疑惑。不知道的人则是以好奇之心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事。
本来柳镶韵就因为诸葛冥鸿的事感到不安,没想到被忆妃这样一说,她到觉得好了很多,至少她心里会好受不少,鄙视的看着忆妃,嘴角微微一笑并没有因为忆妃的话而受到影响“那又怎样?我现在就是鑫王妃,羡慕嫉妒恨?”
这话堵得忆妃脸色苍白,一时还整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没权利说关于柳镶韵的事,最后只得狠狠的说了句,“真是不知廉耻”
柳镶韵本想还回去的,无意间瞟过坐在忆妃身旁的诸葛冥鸿一脸受伤的表情,她也只好闭嘴什么也没说,就当被猪咬了一口。
场面有点僵持,最后还是太后打破了这短暂的僵局“既然来了,就坐下吧。”
柳镶韵这才正式的看了看眼前的太后,她疑惑的是,自从她醒来以后见过一次,可之后就再没见过,她不明白的事,为什么她出事之时,只有她在身边照看,而她好了,却从未见过她,就像她根本不存在一般,而现在太后的眼光依旧没在她身上做任何停留,这到底是为什么。
坐在诸葛鑫一旁,静,除了静,还是静,柳镶韵都怀疑这真的是吃饭,还是审“饭”,严肃的让她面对山珍海味居然食不下咽,这对她来说绝对是奇迹。可是不吃,又显得太无礼,可是吃,这样的情景她怎么吃的下去,深吸一口气,在慢慢出去,心里下了一个决定,没办法拼了。
端起碗,只听筷敲打着碗的声音很是响亮,却只维持了两分钟不到,这声音便停止。以光速吃完碗里的饭,在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