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交谈,水牢再次出现冰寒的寂静,突然诸葛啸只听南雨欣发出一声闷哼,由于低着头,南云霄看不清她的脸,却也觉得似乎不太对,“南雨欣、南雨欣!”连喊两声,都不见有任何回应,诸葛啸急了,这之前他一直希望她脱离自己的视线,可经过这短暂的相处,已经打消了那些念头。
“南雨欣、南雨欣?”再次大喊两声,不见南雨欣有任何回应,直到刺目的血滴在半空中,不用想也知道这血是从南雨欣嘴里流出来的,她自杀了,就这么咬舌自尽了,想到这个结果,诸葛啸心里狠狠的刺痛了一下,虽然他曾经希望她死,可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下,她真的死在自己面前时,他不是喜悦,不是高兴,而是难过,随之而来是心里莫名的疼痛,这人毕竟是他的侧妃,说不难过都是骗人的。
诸葛啸心里一急,对外大喊“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直到口中干枯,知道嘴角破裂,最后才无力的垂下头,因为一直回应他的只是那深不见底的回音,和嗖嗖的风声。
“你是傻瓜吗?难道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好死不如赖活着吗?只要没判刑就还有机会活下去,不是吗?为什么要这么草草的了结自己的生命,明明是那么要强的人,为什么那么不懂珍惜。”说完一句金银剔透的泪滴入水中,发出咚的声响,现实在祭奠刚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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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镶韵见毫无转醒迹象的诸葛鑫,连连叹气。
空中突然冒出一句,“还没醒吗!有时间聊聊吗?”
突如其来的身影让柳镶韵吓一跳,待看清楚来的是南云霄时,平复好心情,指了指外面,示意让他先出去,这边弄好就来。
南云霄点点头,率先走了出去,柳镶韵替诸葛鑫理了理棉被,也跟着走了出去。
“你不是出宫了吗?怎么还在这里?”柳镶韵率先打破此刻的沉静。
“出宫了,就进不来了吗,若是这样的话,你也太小看我了。”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
“哈哈哈,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没其他的意思,就这么一说而已。”为了打破此刻尴尬的场景,南云霄不得不如此来打破如此的这样的局面。
南云霄何曾这样笑过,明知道南云霄是为了缓和此时的情况,可柳镶韵却配合不起来,他越是如此,自己就越难受,她宁愿南云霄骂她,说她,怨她,恨她都可以,唯独接受不了他刻意伪装的无所谓,而自己却无法戳破,只能任由他此刻的伪装,“你找我有什么事?”
南云霄收起了笑,看着柳镶韵,“难道找你就一定要有事吗,就不能如朋友一样见面,说说话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毕竟现在是半夜,你来找我,就只是说说话,有点以外而已。”
“我也不想现在来,在路上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来,可最后还是行动告诉了我的选择,还是来了。”
但笑不语,柳镶韵不知道该怎么接下他的话,只是笑了笑。
“我若不来,以后恐怕连见一面都成奢望了吧。”望着夜空,曾经的美好都之存在了记忆里。
柳镶韵顺着南云霄所看的方向看去,“奢望,是啊!”明天一走,恐怕这里的一切都会成为奢望。而天堑国将是她以后所要呆的地方,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一切,让她想到了最初来这里的场景,那时候有善解人意的冰儿,而明天只有不讲人情的司徒锦弈,明天以后的事她都不敢想,也不能想,因为害怕,因为不想。
彼此都沉默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也许过不了多久这一切都将不复存在,只能存在记忆里,有过去的记忆,昨天的记忆,今天的记忆,现在的记忆,却没有明天的记忆,没有未来的记忆,因为不知,因为不存在,等存在时,那已是未来没有你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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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补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