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镶韵与太后面面相视,柳镶韵就纳闷了,太后叫她来,什么也不说,就这么盯着她看,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太后的注视。
“不知,皇祖母唤孙媳来,所谓何事?”
没有直接回答柳镶韵的话,反而轻笑的说“韵儿,长大了,有些女人的韵味了。”
柳镶韵心里更加疑惑,但从太后的脸上她也可以看些不屑与讥讽的一丝,是看不起她了吗?她们虽然接触不多,可在太后在柳镶韵心里的印象一直很好,只因为第一次醒来时,看到的就是太后,那时候她一直以为太后是不一样的。
后来她才发现她错了,现在更是证明了之前的想法,冷静想想也是,她本就是弃妇,要知道弃妇在古代就是天理不容的人,她又有何种理由埋怨,太后如今对她是何种太对呢,“孙媳愚昧,还请太后指点一二。”
仍旧忽视柳镶韵的话,慢慢的说“你怀孕了,”肯定的语气,停顿了一会,继续说“既然怀孕了,就不要到处闲逛,以后就好好呆在,向阳宫,到时候会有几个嬷嬷在那里为你保胎,直到孩子平安生下来。”
柳镶韵脸上有些密汗,这太后怕是故意刁难她的吧,闲逛,她什么时候乱走过,直到孩子生下来,天知道她根本没怀孕,要是一直呆在宫露馅那是迟早的事。再说她也没听过,那个王妃要在皇宫生产的,难道她另外,就这么不放心她,(本就是撒谎,还能让人放心)“皇祖母,恕孙媳不能同意。”快速的停顿了一会,“孙媳不明白祖母为什么要让孙媳呆在宫中,孙媳认为要保胎之类的,还是在家里更为合适,再者有王爷的照顾。孩子肯定会更好,毕竟王爷是孩子的父亲,多让孩子感受一下父亲的呵护,对孩子也是好的。”
太后明显一副不高兴的模样,“韵儿是担心在宫中对你照顾不周?这点你大可放心,她们敢对你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你尽可更哀家说,哀家会替你做主的,韵儿就放心吧。”
尴尬的擦擦额头的汗液,“祖母。孙媳不是这个意思。孙媳的意思是有王爷的照顾。孩子会感觉更加亲切。”
“胡说,孩子还没出生怎么就知道谁亲谁故。”明显有些微怒的对着柳镶韵。
看来太后是铁了心要让自己呆在宫里了,这可怎么办,要是再说下去。难保太后会直接将她拖入向阳宫,现在要是乖乖住进去,再出来恐怕就难了。仔细斟酌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不能呆在皇宫,理了理思绪,只听扑通一身,柳镶韵就这么跪在了太后面前“恕孙媳不孝,孙媳不能呆在宫里,请太后责罚。”
这话无疑激怒了太后“大胆。哀家的好意,居然不领情,你以为那向阳宫是想住就能住的,不知好歹的东西。要不是看在你怀孕的份上,哀家岂会轻饶你。”狠逆的看着柳镶韵。作为太后谁敢忤逆她的话,没想到这鑫王妃居然三番两次忤逆她,亏她还是一片好意,(当然那只是表面的)心里自然生气的。光想想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来人给哀家掌嘴,板子不能挨,掌嘴还是可以的。”
听到这样的话,柳镶韵又岂会甘心,不由的皱皱没,权势就是这样,不管好与坏你都只有接受,不然换来的就是惩罚,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都是如此。
表情清冷了不少,刚才的热情早已冷却,“孙媳不服,孙媳不认为不住在宫中有什么错,再说住哪里是孙媳的自由,祖母无权干涉。”
太后冷哼一声“没错,不接受哀家的好意就是错,顶撞哀家就是错,反驳哀家的处罚就是错,不管是那一点,哀家置你一个死罪,觉不在话下。”
柳镶韵是气的,可最后也无话可说,因为说再多也毫无意义,只淡淡的说了句,“孙媳只明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便不再说什么。
见柳镶韵不再说什么,有些喘气“行刑吧。”说完对已准备好的人招招手,以示开始。
“本王看谁敢?”冰冷的话语给人一种嗜血的感觉,使得一旁刚要行刑的人,手放在半空中,有些犹豫,打还是不打,眼眸看向太后,请她指示。
太后也没料到诸葛鑫会在这个时候赶来,更知道他一来,这件事恐怕会就这么算了,毕竟鑫儿的性情她还是了解些的,对要行刑的人,无力的说道“罢了,罢了。”
柳镶韵这才松了口气,心想诸葛鑫来的还真是时候。晚一秒她的嘴肯定会肿起来的。
同时放松的还有诸葛鑫,一听到意儿的禀报,柳镶韵她们一进宫,他就跟着来了,他是特意在暗处看着的,虽然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可还是不由的有些紧张,只因那人是柳镶韵,见柳镶韵无事,诸葛鑫表情虽然缓和了不少,但说出来的话还是冷冷的,“不知祖母找韵儿来所谓何事?”
一说的这里太后明显有些怒意,“还不是你的好王妃,居然无视哀家的好意,哀家只是想让她在宫里养胎,又不是要对她怎么,她就直接这么拒绝了,叫哀家颜面何存。再说了往常那些王妃妃子们多想住进宫中,哀家还不乐意,她倒好,像躲什么一样,说什么就是不愿住进向阳宫。”
诸葛鑫看了一眼柳镶韵对着太后轻轻一笑,“住进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