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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可以下次见,不过我想梵妮小姐似乎还欠我一个解释。”他轻笑着说,话语间低淡温和,手下却有些用力,刚接触的那一瞬都差点感觉他是想将我的手股捏碎,但又在极力压抑着。
虽然有些疼,但还是可以忍受,相对的,我更好奇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要什么解释?
只是没等我开口问,他先侧首对着那女人交代:“你先到停车场等我,我晚点过去。”
那女的轻声应好,对着我点头示意了下就先离开了,离开时的背影曼妙,体态婀娜,难免让人感叹,花名在外的陈氏总裁果真艳福不浅!
等那女人完全在视眼里消失,我听见他对我说:“她是我的秘书,刚陪着我谈了几笔生意。”
我好笑地仰头看他,碎碎的灯光映着我的眼亮亮的,“您这是在解释吗?”
“我只是不想有什么不好的话,传到别人的耳里。”他浅笑着说,神色如故。
“也对,以陈总对叶可薇小姐的痴情,要是她误会了些什么,就不大好了,陈总放心,今晚我什么也没看见。”我说完,果不其然的陈莫谦脸色一沉,手下的力度就更重了,我强行忍着,面上仍是一副风卷云舒的模样。
“梵妮小姐,真是懂得体谅。”他低淡地说的温柔,跟手上的强硬,天壤之别。
我低头浅浅的笑,随即像想到些什么,问:“对了,陈总刚才说我还欠你一个解释,恕我愚昧,我怎么有些听不懂你的意思,。”我虚心请教,他却笑得有些讽刺。
“梵妮小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前段时间,我跟你的那段绯闻吧。”
我闻言一愣,但很快回答:“既然是绯闻,那就更不见得有什么好解释的不是吗?不过毕竟是在萧氏晚宴上发生的,要是给陈总造成什么不顺心的困扰,我在这里跟——。”
“困、扰?”蓦地,他打断我的话,饶有深意地念着这两字,眼神扫向我,说的很认真:“跟梵妮小姐闹出绯闻,的确让我不顺心,很困扰。”
胸口莫名的钝钝一闷,我看着他黝黑的眸子,不动声色。
他像是等了很久,我都没有说话。
他又轻笑说:“不过我更好奇,萧氏的私、人晚宴,怎么会混进娱乐的记者,更花不到半天的时间,就传到了远在荷兰的cks国际?”
“听陈总的语气,倒是像在怀疑些什么。”
“你说我在怀疑些什么?”
“…………,陈总的心思,又岂是常人看得懂的。”
“梵妮小姐还真是过谦,不过对于我这些疑惑,你不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我只能说,现在国内的娱乐记者们似乎都更敬业了,毕竟刚回国,很多事都有处理不周的地方,但造成这样的疏忽,梵妮还是感觉实在的抱歉。”我说着最正常的外交辞令,却也最像是敷衍。他的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复杂的光,我终于皱了下眉头,低下头小声说了句:“对不起陈总,你抓疼我了。”
陈莫谦怔了一下,终于松开我,两手闲闲的插进裤子衣袋里,整个人更显身形玉立,一套深紫的西服,让他看起来俊美不可言。他看定我的眼睛里似笑非笑:“我一直以为梵妮小姐最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坚强勇敢,原来还会知道什么叫疼。”
他太重的讽刺意味,让我胸口向被猫抓了似的,很不是滋味,揉着疼得发酸的手臂,我禁不住开口,带着一丝鲜少的认真:“梵妮即便最是坚强勇敢,但毕竟也是一个女人,也需要男人温柔的对待,也会脆弱得叫疼。”
他看我的眼神一瞬深沉,连带着周围空气都有些凝滞的,我却是浅浅一笑,话锋一转,带着些讽刺:“要是一个人连疼都没了,忘了,那她还能剩下什么呢?”所以只能忘不了,放不下,逃不了宿命的困锁,自甘任命地为那些疼痛付诸一切。
陈莫谦你也一样,即便你再怎么否认,今晚的种种,也让我敢肯定,即便你对我谈不上爱或恨,但我对你来说依然是与众不同的!
其实一些事情不用说出来就已经很明白了,如果他真要划清界限,不相往来,刚才他就没必要硬拉住我,问一些明知的问题;如果真的放下,不在意了,他就更不用一口一声梵妮小姐,装作莫不相识。
白森森的灯光里,我的笑容更加明艳,而他牙关紧呀,目光深深。
我接着再说:“陈总之前说跟我产生绯闻会让你很困扰,既然如此,梵妮一定竭尽全力不会再让此类事件再发生。”
“那梵妮小姐可一定要记住今天晚上说的话,千万别给忘了!”他精致妖孽的脸对着我洋溢一抹魅人的浅笑,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开。
陈莫谦就是这样,即便他还没忘了你,还留意你,但他的游戏规则总让你感觉到危险。明明是笑着,却偏偏像罂粟一样带着毒;而他的骄傲、自尊,只会让他的在意翻倍变得无情,就这一点说,我反倒希望他忘了我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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