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可不好受。”
说罢他站起身,顺着光走出去,他说,“我倒要看看能留在他身边的,是我,还是——你。”
房门砰然被关上,瞬间房内又恢复成一片阴暗的环境,袭清蔚皱着淡眉,心中有些不安——他提到了苏柚,唯一令自己担心的便是苏柚。
不过有钟离祈陪着苏柚,应该不会出太大的问题。而现在自己最大的问题就是如何夺回武林盟主之位,从那少年的话语里感到一丝危机。
于是又这么安然的过了两日,第三日早,天才刚亮,冬天的早晨总是亮得迟一些,冰凉的空气透过门缝窗缝进来。
徐诚槺一大清早便派人来带着袭清蔚去碧落院。
碧落院内已经来了许多人,他看到了袭清河,看到了单于罄,看到了楮虞,看到了蕞竹等人以及江湖中有声望的人。
袭清河抬头看着走来的袭清蔚,眼眸微闪。
——还有林子卿,一如那日一般一身白衣凛然。
徐诚槺坐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袭清蔚,对着众人道,“就是这个孽贼!将他押下!”
话音一落,周身侍卫立刻拔刀,在座的人群也突然暴动了起来。袭清河猛然站起身,全然没了妖娆气质,一股杀气围绕在周身道,“动他者,先过我这关。”
蕞竹也拔剑而起护在袭清蔚面前,面目冰冷,“徐诚槺!你这是什么意思?!”
楮虞也是一惊,可他只是一介书生,他眉头紧锁,发声质问到,“徐盟主不是说要给江湖众人一个交代么?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就要将袭清蔚抓起来?”
袭清蔚亦是立在混乱的人群之中,一句话也不说,面色神情饶是不悲不喜,就好像不与他们是一种人,他淡漠的眼眸只是冷冷的盯着徐诚槺,徐诚槺便觉得身上有一股杀气和寒气,极其地震慑人——这种气质,当真让人后怕。
“各位先停手,老夫这么说自然是因为全部调查清楚了!”他眼眸闪着精光将视线落在白衣的袭清蔚身上,像是嘲笑一般,“这个人就是分桃谷谷主的奸细——他可是分桃谷谷主的娈童——不把他抓起来,那要如何?”
“徐诚槺,话不能胡说。”袭清河阴沉着眼眸,散发出一股股的杀意,“清蔚是我的师弟,我还能不了解他么?”
“清虚掌门,有句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徐诚槺笑着抚着胡子,“袭清蔚你认不认罪?”
袭清蔚轻笑一声,“自是没做过,哪里来的认罪?”
“徐盟主说话总得凭个证据把?”楮虞也阴着脸说道,娈童什么是绝对不可能的——可他们要真发现了苏柚就是分桃谷谷主,不过,苏柚不会那么粗心大意的把?
“证据?”徐诚槺说着,用手指向坐在那儿的林子卿,说道,“他就是证据!”
众人视线皆随着徐诚槺的方向看去,一白衣少年,面色苍白,底下众人呢喃,“这人是谁?”
“你们认不得他吗?”徐诚槺冷笑一声,尽管这林家庶子林子卿不受待见,但也毕竟是林家之子,至少还会有人认得他,“他是林家庶子,林子卿。”
“什么?”
“不可能,林家不是被灭门了吗?”
“对啊,徐盟主莫要糊弄我等!”
“林少爷是我等将他救出的,之前便是被分桃谷抓去严刑拷打想要得知断魔功法的位置,”徐诚槺闪烁着精光,说着已经练习好几遍的话语,“而这期间,他也确确实实看到过袭清蔚与分桃谷谷主……啧啧,袭清蔚你当真是给清虚门丢脸!我等名门正派要将你剔除,替天行道!”
众人面面相觑!
“林家少爷,徐盟主说的可是真的?”一人问道,江湖中人本是蛮看好袭清蔚,自然一下子便接受不了了。
林子卿抬起脸,却将视线转移到袭清蔚的面上与其对视,不冷不淡地回答道,“是,就是他。”
轰然!
众人执刀相对!
“呸!居然是个走狗!”
“娈童?啧啧,还有这个喜好,早就听闻这前盟主是个短袖了。”
“哟,瞧他模样长得倒也好,真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滋味!”
蕞竹面色发青,听着这些下流而污秽的话语,执刀相对,立在袭清蔚面前欲与他们对抗,袭清蔚却拦住了蕞竹,道,“蕞竹莫要冲动。”
事到如今当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如随意出手只会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袭清蔚,事到如今你还掩藏什么?快说出分桃谷在哪里!”陈道上前带着猥琐地笑意问道。
袭清蔚沉默半晌,“我不曾做过,自然不知道分桃谷在哪里。”
“哼!”徐诚槺轻哼一声,“来人!将他囚入地牢,严刑拷打问出分桃谷之位!”
袭清河见袭清蔚要被带下去,便想上前相助,叶胜笑着对袭清河说,“清虚掌门莫要乱了分寸,是非不分。”
只剩白衣飘飘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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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