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咛万嘱咐,师兄莫要为难罄儿才是。”
袭清蔚抬起冷彻的眼眸与她对视,看着她盈满笑意的眼,一时间觉得怪异,却又说不上来。
“好罢。”他有些无奈放下书,端起还在冒着热腾腾水汽的药,一口干尽,只觉得喉咙被烫的火辣辣的,面色却不改。
单于罄接过空碗,师兄好生休息。
淡粉身影施施然转身离开,关上朱红木门,她的眼眸里又一次闪过狡诈之意。
嵩山门前堂内,徐诚槺和叶胜一边喝着茶,一边询问死伤人数,又是几句客套的安慰之话。
“陈掌门,莫要再恼了,”徐诚槺似安慰地说到,“到时候只要我们三人联手,定能灭了那邪教分桃谷。”
陈道面露疑惑,“三人?”
“哈哈哈我的陈老兄不会以为那盟主是什么好货色吧?!”叶胜笑着说道,“那日烟城你也看到了,盟主可是放走了尤宿溪,你难道不觉得这其中有诈吗?”
“依叶掌门的意思是?”陈道想来也觉得有些怪异,心中有些眉目了,却依旧小心翼翼地问到。
“老夫倒是觉得那袭清蔚和邪教根本是一伙儿的!”叶胜瞄了一眼陈道那幅犹犹豫豫贼眉鼠眼的模样,越发觉得是个蠢人,不过越是蠢的人越是容易唬弄,“……到时候我们三人夺了断魔功法,将其练成,功力大增再去夺了天下,自立为王,岂不快哉?”
陈道微微皱着眉头,本觉得不靠谱不过当下听到这句话便动心了,试问天下英雄豪杰谁不想自立为王号称第一调遣天下谋士的?
“呵呵呵,徐掌门,叶掌门竟在这儿,小女子好找了一番呢。”单于罄一身淡粉如仙婀娜走来,含笑如春风拂过。
“事情办得如何?”徐诚槺挑眉瞧了她一眼。
“自然是完成了。”她掩嘴笑着回答。
陈道却心生疑惑,这单于罄不是袭清蔚的人吗?怎么这时候却成了徐诚槺的人了?如此再傻的人都知道该做什么样的决定了,他立刻双手作揖,赔笑着说到,“我嵩山当然要协助二位,只求最后不要忘了小的的的好处,其他书友正在看:。”
“放心!自然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的。”徐诚槺眼眸微闪着说到。
“徐掌门接着打算该怎么办?”单于罄坐下喝着茶问到
“我自有妙计!”徐诚槺笑着说到,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
——
纳兰螭在分桃谷呆了好几日,天天便是拉着奚苏柚赏桃品酒,还非要听他弹琴。
奚苏柚却往往望着漫天的桃花发呆,眼眸迷离。
“阿宿,朕要听曲。”纳兰螭站在他的身后替他拂去落在他肩头的花瓣。
红衣少年将手缩进袖子里,不以为然地说到,“阿螭都听了好几日了,没听腻?”
“阿宿是有心事罢。”纳兰螭转了个话题,“肯与朕说否?”
奚苏柚转过身低着连凝视土地上的残枝落叶,“阿螭该回去了。”
纳兰螭面色一冷,“朕想何时回去轮不到你管吧?”
他抬头,被青丝簇起的精致的面容让纳兰螭微微恍神,美得惊心动魄。
“身为皇帝阿螭怎么可以离开这么久?”他淡漠的眼眸仿佛穿过他看向别处。
“阿宿这是赶朕走?”纳兰螭佯装生气般说到。
“阿宿哪敢阿。”他笑了笑,“这天下也是阿螭的天下,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管你。”
说罢便转身要回分桃谷,却听见身后传来“咕咕咕——”一阵鸽子声。
奚苏柚笑着回头,肩膀上便落了只小白鸽,“小白好久不见。”
一人一鸟一树桃花。
那场景当真是美煞了世人。
小白十分乖巧的用尖尖的嘴啄了啄落在他肩膀上的桃花。
纤长的手指取下绑在小白脚上的纸。
展开一看,顿时花容变色。
连桃花都及不上。
纷纷扬扬。
“阿宿怎么了?”纳兰螭见他面色有些苍白问到。
奚苏柚将纸揉成一团狠狠捏在手中,这小暗居然敢不听他的话,心头一阵窒息,他要立刻马上赶去嵩山,若是袭清蔚出了什么事,全天下的人都得陪葬!
“没什么,我要去一趟嵩山,阿螭也早些日回皇宫吧。”一身冷气走向分桃殿,得去找阿祈。
桃花点缀了他的背影,有些人不是你的便永远也等不到,整整十年了,你却依旧不懂我,而且却将你的每一个眼神看得透彻。
纳兰螭在桃花中痴痴笑着,散了帝王那股霸道之气,竟像个小孩在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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