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素立在肩上的起司餐刀无用武之地。
呃,看看文子明并不高大威猛的背影感概,动作还挺快的。看来没我什么事,那我吃蛋糕好了。
在胖子对文四从肉体上升到精神的威胁中,在莺莺燕燕声声轻嗲娇嚷中,若素优雅的叉起最后一块蛋糕送入口中。嗯,这家的起司比昨天那家的纯正,奶味稍淡了些。
用餐巾慢慢擦干净切蛋糕的刀,轻薄小巧,挺好用的,天雨可以配上几把,轻推文子明,小刀在指间旋转着轻搭在胖子满是肥肉的下颚。
原谅我吧,姥姥,肉实在太多,我找不到他的穴位。“你是吞下你说的话,还是我割下你的舌头?”若素轻言细语,但是明晃晃的刀仍是吓坏了周边的莺燕们,有人惊叫,有人退后,居然还有人晕倒。
其实应该感谢这帮女子的,如果不是她们争风吃醋,文子明可坚持不到若素享受完她的美食。
“晕远一点,我不劫色的。”若素用脚踢踢倒在沙发边的女人,看着她施施然爬走。嗯,戏演的不错。
“噗嗤。”楼上传来轻笑声。若素微微皱眉,有人躲着看戏已经好久了。
这就是京城,讲圈子,给面子,论交情,攀关系,首先你得入门道。
就像胖子,混迹娱乐圈,捧这个,踩那个的,不就仗着有两个臭钱;像文四少,因为有学问被文大少赏识而暂露头角但出生旁支且还在读书根基浅胖子就不放在眼里;像若素向来我行我素,快意恩仇,该出手绝不手软,除了两世为人的优势,何尝不占了老安家老赵家的便宜。
不过若素是不会承认老安家的,她有大哥就足够了。
文子明早已惊呆了,安大少只说他妹子脾气冲让他担待点。可没说冲成这样啊,二话不说就动刀子的。天子脚下,乾坤朗朗……
“不下去管管?”发出笑声的女音。
“那是文大少的人,和我没关系。”一副欠扁的玩世不恭语气。
他们说话间胖子的两个保票已被若素一个踢进大厅的水池,一个踩在脚下,小刀始终不离胖子的肥脖。
“你最好先回答我的话?”
“什……什么……么话?”
胖子确实怕了,俗话说狠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这文子明好歹不分明显是个愣头青,带个妹子明显不要命。难道就没有人报警吗?老板老板呢?胖子眼睛咕噜噜乱转。
“你这么缺心眼,你家里人怎么放心让你来京城混。”
楼上的女子憋不住又笑了。这个孩子我喜欢,招手喊服务员低头吩咐着什么。
“你爹姓杜吧?”胖子都快哭了,有这么问的吗?
“你回去和你爹说老赵家让他把儿子带回去回回炉再出来混,免得丢脸。”
胖子的脸青了又红,红了又青,“你,你,你……”
胖子气得直哆嗦,京城也混了两年了。说起我杜胖好歹也是个人物,给一小姑娘羞辱,我和你拼了,胖子脖子一梗,就准备拼命的。
若素一笑,不错还有些血性。不对,老赵家,等等。胖子狐疑的看着似曾相识的脸:“你和老赵家有何关系?”不错,还不算笨的要死。
“你爷爷是老赵家故去老爷子的记名弟子吧?”
“你爹是老赵家现在家主的记名弟子吧?”
“你十岁时差点被当银子锁起来的是吧?”
若素问一句,胖子点一下头,最后一句说完,胖子胖脸煞白。
“你是安——安……?”
“嗯,记性不错,难得你还记得我。”
胖子哭的心都有了,这是我记得的吗?
若素今天扎着包包头,穿着淡粉色泡泡袖洋装,白色九分裤,脚踩粉色软底皮鞋上还有只蝴蝶结,更显得粉雕玉琢,不辨年纪。
不错,我是你安小师姑。若素笑眯眯的收回刀子继续在手中转着,顺便松开脚下踩着的人还不忘夸一句功夫不错。
臊红脸的保镖2号急忙去把保镖1号扶起时才知道人家是真夸他来着。瞧!踢飞的这位自己愣是爬不起来。
“我又没做错什么大事?”胖子不满的分辩。
若素眯眼你欺负我初来乍到吧。
“大错,是不大,你只是看上我了,让我回去拍片是吧?我是不是还要谢你啊。”胖子急忙点头又摇头,连呼不敢。
“你转性了,还是她转型了。”若素指指刚刚闹得最欢的那只莺莺。如愿的看到胖子红了的脸。若素的言语已不再客气,颇有一番家长的气势。
“丢脸丢到京城里来了,怕人家不知道你有钱没文化。开车开悍马,泡妞泡明星,买房买整栋,咱古城几百年来的韬光养晦勤劳简朴你丢姥姥家去了。你爹50多岁了还穿着雨鞋下井呢。你倒好领着群白痴白吃白喝到处丢脸。”若素小手轻轻点着环绕的众人。
“你那片子是人拍的吗?”好么,一群人都被骂了,鉴于该女子彪悍风格和手中快刀居然没人反驳。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