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针第二天……遇上瓢泼大雨,道路泥泞,回到家俨然一副泥人模样,当真够倒霉,有木有?明天还要再打一天……祈祷个是晴天吧,别再折磨我这个病号鸟……求支持,求订阅,求推荐票,各种求!
若安借着给山匪倒酒的机会朝那个帐篷靠了过去,可惜四周有侍卫站岗,并未能靠的太近,就在若安一筹莫展的时候,帐篷的门帘被掀开了,那个军师模样的山匪探出头来,两只眼睛滴流一转,正好看到端着酒坛子的若安。
“你!过来!”军师朝若安摆了摆手,若安一愣,心中就是一紧,难不成被发现了吗?
“愣着干什么啊!赶紧过来倒酒啊!”军师催促道。
若安心中又惊又喜,慌忙低着头,抱紧酒坛子,碎步入了那个帐篷的门。
帐篷里灯火通明,带头大哥正和那个以手帕掩口的男子交谈,那名男子似有洁癖,很是嫌弃这里粗陋的摆设。
“周先生,您坐啊!这么客气做什么?来人来人!上好酒好菜!”带头大哥招呼着,可那名男子并不为之所动,依旧站在原地,四周打量着这帐篷,见若安端着那粗糙的酒坛进来,更是鄙夷的撇过了头。
“快过来给周先生倒酒!快!”带头大哥一把将若安拽到桌前,指着桌上的白瓷碗催促道。
若安不敢吭声,捧着酒坛便往那碗里缓缓的倒着,泛黄浑浊的老酒倒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涌入碗中,刺鼻的辛辣味直冲脑顶,那名叫周先生的人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行了行了,别倒着,这酒岂是人喝的?这般粗劣!”
带头大哥面色有些尴尬,还是军师比较圆滑,懂的圆场,慌忙解释道:“周先生是雅士。自然不能和我们这些山野匹夫相比了,都是我们当家的一番心意,若有做的不妥的地方,还请周先生见谅啊……”
带头大哥也跟着连连点头,那周先生白了军师一眼道:“哼,今儿让你们尝尝,什么是真正的酒!你们这些猫尿之类的东西赶紧扔了!别在这丢人现眼!”
周先生的话有些偏激,带头大哥显然被刺激到了很是不爽,军师自然看出其中端倪,不住的在带头大哥耳边劝解着。也就在这个时候。门外进来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拎着一个个精致的锦盒走进帐中,依次打开盖子,将里面的吃食和美酒端到了桌上,那些菜肴精致美观。酒更是扑鼻的清香,光是让人看着便觉得食欲大增。
见带头大哥和军师瞪大了眼睛,周先生冷哼一声:“尝尝吧,这是谭掌柜让我给你们送来的,慰劳一下你们最近的辛劳……”
“呵呵,多谢谭掌柜的厚爱,上山拔点草而已,算不上什么辛劳,还劳烦周先生回去和谭掌柜美言几句。看我们何时能下山呢?”军师问道。
周先生笑道:“怎么?不乐意在这山中住了吗?”
“周先生见笑了,这山中虽说自由,但生活起来总不是很方便,再说了,您瞧我这这么多兄弟。总得找个烟花场所泄泄火不是?”军师说着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意,看的若安心中一阵恶寒。
“放心好了,只要你们乖乖的听话,这些要求都不是问题……安分守己,不要给我捅娄子!”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军师满脸堆笑,褶子都快拧成一起了。
一直没说话的带头大哥,见军师一直阿谀奉承这个周先生,心中有些不满道:“那这么点吃食就想打发我们吗?我们可有二十几个兄弟呢!谭掌柜上次说好给我们的银子呢?在哪呢?”
周先生一听这话,脸立刻就本了起来:“谭掌柜许你的东西,自然会给你!着什么急!”
“你们不急,我们这么多兄弟可急!少拿谭掌柜说事,今儿你既然来了,就把该给的银子给齐了,否则休息离开!”带头大哥发了狠,厉声说道。
周先生一脸的不屑轻笑道:“呦,还有脾气呢?我可是谭掌柜手下的账房先生,谭家上下所有的生意都要经过我的手,你也不问问,满城之中,有几个人敢得罪我周先生的?你一个毛头山匪就敢冲着我耀武扬威?当真是活腻歪了!”
“哎呀,一个账房算什么?老子掳了个王妃都没怎么说,你一个小小账房就嚣张起来了?告诉你,要不是看在谭掌柜的面子上,你那细皮嫩肉的小脸早就挂彩了!”带头大哥吼了起来。
周先生一听这话眉头就拧了起来,他捏着手帕道:“慢着……你方才说你掳了谁?王妃?”
“对!没错!掳了个王妃!怎么滴了吧!”带头大哥似乎很得意,军师慌忙拉住他的胳膊劝他少说几句,毕竟那女子的身份还未确定,不能这般随意乱说的。
周先生一脸狐疑道:“哪个王妃会跑到这千山上来?”
“周先生,你还别不信,真有王妃跑来了呢,叫那个……什么辰来着王妃……”军师努力回忆着若安的名字,若安站在一旁,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这怎么聊着聊着扯到自己身上了呢!
“辰贤王妃?!”周先生大叫道。军师一拍脑门道:“对,就是这个名字!就是她!”
“你们居然抓了辰贤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