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东方白此时抱着谭月华,感受到这般少女的温存,心里有着丝丝异样,此刻听见谭月华的问话,不知怎么平时很是能察言观色的自己,却是没听出谭月华的不悦,哈哈笑道:“骑马没我快。还有两个时辰,烈火宫就到了。”
谭月华见东方白完全无视了自己的感受,再一听居然还有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才能到烈火宫,却是当下眼睛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话说,东方白在那无比欢快的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这老烈火却是一个人在烈火宫等的焦急万分。
老烈火估摸着这谭月华快马赶到金陵也不要两日,这东方白对于天魔琴如此上心,应该也会即刻启程的,以他的功夫,今日也该是到了。怎地这太阳都快落山了,连个屁影子都没看见?!
不过,说来也巧,正所谓说曹操曹操到,就在老烈火左等右等还等不到的时候,只听一阵破空之声,东方白的身影突然突兀的出现在烈火宫大殿内,手里还抱着一个女子,那女子正是老烈火的宝贝徒弟谭月华。
老烈火一见谭月华在倒东方白的怀里,紧闭着双眼,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立刻跑到东方白身前,骂道:“东方白,你没对我徒弟做什么吧?!小心我不放过你!”
东方白看见老烈火焦急的样子,却是露出一个莫名其妙的笑容,说道:“为了一个女弟子,老烈火,你不会和我撕破脸的。不过你放心,她没事,只是赶路有点晕,昏了过去。”
老烈火听见谭月华没事,立即缓缓松了一口气,从东方白怀里接过谭月华交与身边的几个侍从弟子手里,吩咐四周人都退下去,脸上又恢复成平时那种没心没肺嬉皮笑脸的样子,对着东方白说道:“你大老远赶来,来,先喝杯茶,然后陪我下下棋。”
东方白知道老烈火请他来此行的目的,但是此时老烈火故意不提,当下东方白也不动神色,当即随意坐下,默默喝了杯茶,叹道:“老烈火,没想到你们烈火宫除了弟子漂亮,连茶都这么香。”
老烈火何等老谋深算,从刚刚东方白抱着谭月华的样子,和此时东方白这种别有深意的话,心里却是肯定了什么,呵呵一笑:“来,东方白,说来我们也好久没有好好聚聚了。走,我们下棋去。”
说完,老烈火却是率先起身,向着那张山河地图下的棋案走去。东方白看见老烈火的动作,却是不明老烈火说要下棋的意图,遂即也慢慢起身跟了上去。
老烈火在那棋案一边懒散的坐下,执黑棋,东方白见老烈火坐定,便也在对过坐下,执白棋,其他书友正在看:。
东方白一见棋盘,却见那棋盘上并不是空无一物,而是白棋和黑棋密密麻麻已经分布了一大片,和墙上挂着的乌青□团与其他色块一一相对,乌青色为黑棋,别的颜色为白棋。
东方白此时见那地图上和棋盘上黑棋最多之处不外乎就是那已经残废了的武夷山和点苍派,心下也是知道老烈火要进入正题了。
果然,老烈火坐定后缓缓举起一颗黑子,落入那交错复杂的棋局之中缓缓说道:“老东方,你看着如今的棋局如何?”
东方白见烈火落子,瞅了一下现在的局势,只见那黑棋虽然表面上看上去不如白子,但是那黑子密密麻麻却是占据了整个棋局的重要部位,很有牵一发动一身的样子。
东方白不动声色,亦是试探性的落下一颗白子,下在黑棋与白棋的交界处,出言说道:“黑棋虽然有燎原之势,但是星星之火终究是米粒之光,不能与皓月争辉。”
老烈火何等精明老道,这东方虽然表面上说的笃定,但是他还是听出了一丝迟疑,当下面露一丝不安的微笑,遂即落下一颗黑子。只见那黑子落下之处立刻和别的黑子连成一片,瞬间吞下一大片白子。
“东方白,你还是不要太过自信的好。”
东方白见白子居然就在一瞬间落入下峰,心下一抽,眉头一皱,却也立刻恢复常态,冷冷说道:“那你说我们怎么办?”
老烈火看见东方白也同意了自己的观点,眼睛一转,悄悄瞟了一眼已经被挪出大殿内的谭月华,说道:“联姻。”
此言一出,东方白却是嘴角一抽,沉声说道:“老烈火,你真会开玩笑。”
“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你看我们死了一个又一个。就因为大家不团结,各自为政,所以才使天魔琴有机可乘,这样下去,下一个可能是你哦。”
东方白听见老烈火的诛心之言,心下也是一冷,手缓缓取出一颗棋子,手指一用力,立刻碾为灰灰。
“只可能是你。”
老烈火看见东方白似乎动气,却也不去熄火,继续说道:“是你也好,是我也好。我们把婚礼的消息传出去,起码让那六指琴魔知道我们有联手的决心,他暂时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再者,我徒弟月华,你也是见过的,冰雪聪明,貌美如花,配你这老鬼,简直是绰绰有余了。”
东发白听见老烈火要嫁之人,正是那两次都给自己留下深刻映像的刁蛮女子,心下却是也有丝丝意动,毕竟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