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这其中必定有别的蹊跷,许无言也不想去追究,眼下更关心的是为什么自己会有一段的记忆空白。
“妖男,依你看来,我为何会记不得芸香变戏法之后的事情呢?”
“我曾派不少的暗探打探过这个芸香,我自己也研究了她的不少戏法,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毫无结果。”说话的子雅期眼睛里闪着棋逢对手的肃穆,在子雅期看来,那个芸香应该是他的通识堂一个不小的挑战。
“后来呢?”许无言从子雅期眸色里的那一丝亮光看得出,这家伙一定是发现什么了,否则依照他的个性是不会在许无言跟前卖弄的。
果然不出所料,子雅期那家伙嘴角一扯,道:“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被我发现那芸香惯用迷香,让人在意识模糊之时更加沉醉于她的戏法。”
“迷香?!”许无言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这种江湖下三滥的手法,跟自己下午所见到的那个静雅的女子联系在一起。
子雅期重重的点头,“不过,芸香使用的迷香世间少有,无色无味,让人放松警惕于毫无痕迹之中,而且每一次所用的份量都恰到好处,而且手法神不知鬼不觉。”
迷香说白了就是一些致迷、致幻的药物,多少对人体都是有害的,那芸香倘若多次使用迷香,对她自己损伤也极大。如此说来,传闻她想要金盆洗手应该是真的,那么她这一次前来漳州城重操旧业又是为了什么呢?
“妖男!我听说三年前,芸香曾在朱府表演戏法,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三年之前是朱永靖的五十大寿,由于朱府家大业大,而且在朱姓已足当中声望颇高。为了巩固朱府在族中的地位,朱永靖不惜重金邀请芸香前来变戏法为他贺寿,引来大批朱姓门人以壮声势。不料大寿刚过,便被人灭了门。”子雅期淡淡的说着,嘴角也难免扬起一抹遗憾。
按理说,朱永靖借大寿之名笼络朱姓族人,势必会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在这个当口被灭门,难免有族人眼红报复之嫌。
“朱永靖可曾与朱姓族人有过节?”许无言抬眸问道,
“这倒不曾听闻,朱永靖所经营的钱庄、绸缎庄,一直以来为朱姓族人做了不少的好事,在生意往来上也鲜与人结怨。朱府中人一向也乐善好施,漳州百姓也受了朱府的不少好处,朱府灭门之初,还引起了不小的民愤。”
“那贼盗、寇匪可有嫌疑?”
子雅期摇了摇头,“至今未查明漳州境内的贼盗寇匪有此之嫌,而且一夕之间灭朱府上下四十余口,也绝非一般的贼寇能做到的。”
“朱府财物可有损伤?”
“漳州案卷记载,朱府财物并无遗失,一应财物自查封之日起,便被送往府衙,等待批文送往国库充公。”
这么说来,如此口碑极佳的一个大户人家,没有任何可怀疑之处,不是谋财,也不是仇杀,那么又是为何惨遭灭门呢?
还有那神鞭彩立子-芸香姑娘为什么又会那么巧合的出现在三年之前的朱府呢?三年之后,旧案重新侦办,她又是为了什么再次来到漳州城的呢?这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妖男!明日我们前去苍穹瓦肆可好?”许无言乍然转变话题,带着些许计谋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子雅期。
“干嘛?”子雅期本能的问道,被许无言那双清亮透彻的双眸看的心里直犯怵,不由得担心自己再一次被许无言给推沟里去。
“看芸香姑娘表演戏法啊!”许无言一脸无害的答道,
既然毫无头绪,不妨转变方式,或许最无关紧要之处,就是解决眼下重重疑惑的关键,放松一步,也许能迎来不期然的柳暗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