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冷笑一声道:“如此说来,是离儿多事了,离儿也只是想帮父亲,母亲分忧而已,若父亲,母亲不需要离儿的帮助,离儿也决不多事!”
钟文重狠狠的瞪了大夫人一眼,大夫人向后缩了缩,随即又低下了头。
“离儿既然有好主意何不说出来给为父听听?”
钟离轻咳离一声道:“离儿本来刚刚是想说给父亲母亲听的,可是刚刚见母亲对离儿有意见,如今说出来怕是母亲会反对,故此还是占时保密的好,若父亲信任离儿,就请父亲调派几个人手给离儿,父亲你只要依照离儿的计策来行事,离儿保证明日清晨之前找到父亲的失物,并且抓住那下作的贼人!”
钟文重有些狐疑的看了看钟离,但见这个女儿浅笑嫣然的望着她,眉宇间闪现着自信的光环,不知为何,心底竟然对她莫名其妙的生出信任感来!
用过早善,钟离便领着几个孔武有力的家丁自大夫人的院子开始,每一个角落都不落的排查了起来,尽管大夫人的眼神如同刀子般锋利,钟离却仍然是笑而置之,眼神也随着搜查扫过每一个角落!
接下来是几个姨娘小姐和少爷的院落,最后是下人的们的院落,直到了黄昏才搜完钟府的大多数的院落。
“小姐,如今只剩下公孙公子住的客房,和老爷的书房没有排查了,您看这两处还要不要排查?”清荷走近问道。在她的观念里。公孙及是钟府的娇客,又是名动天下的佳公子,若此时连他的房间都要排查,无疑是对他声名的一种亵渎。而钟文重的书房在钟府被视为禁地,下人们若是没有允许,半步都不能靠近,否者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钟离微微拳了下手指,一阵微凉之意自指尖而上,却无半点疼痛之感,她微微笑了下道:“搜,当然要搜,不然不是让别人看了笑话。”说着便率先走在了前面,直奔公孙及的客房。
两个丫头面面相觑。却不敢在多言。跌跌撞撞的跟在了后面。
公孙及端坐在客房的书案旁。手中正拿着一本典籍轻阅着,墨发半束,发稍有微微的水渍滴落在肩头。绛紫色的锦袍轻披在肩上,里面白色的锦服松散而又飘逸,腰上并没有束带,显然是刚刚沐浴过。
钟离有些窘迫,以前来的时候,玉墨都是守在门口的,谁知今日他不但不在,公孙及的房门也是大敞四开的,刚至门口一眼便瞧见里面这幅美男尽墨生香的画卷,此时即使平淡如她心底也不由的一阵抽动。不得不感叹物化造人果有偏袒,将世间的一切美好都赐给了眼前这个男子!
公孙及并没有抬头,只是淡淡的说道:“三小姐既然来了,就请进吧,若是想要搜查及的房间,烦请尽快,其他书友正在看:!”
钟离听他说话的语气没有丝豪的温度,甚至没有抬头看她一眼,不由的怒从心来,对着清荷冷然道:“还不叫他们快点,没听到公孙公子的话吗?”
两个丫头对视了一眼,都暗自道:小姐这是怎么了,刚刚还春风满面,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乌云密布了呢!
几个家丁跟在两个丫头的后面,哪敢真正动手搜查,也只是象征性的看了看,走了个过场,便退了出去,整个过程公孙及都没有抬头,只是一味的盯着手中的典籍,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本书定在那一页上已经良久了,始终没有翻动。
钟离见他始终一言不发的埋头读书,心中恼意更曾,她不知道自己昨夜哪里得罪这狐仙了,至于这般小气吗,冷哼了一声道:“公孙公子,今日多有得罪,还望海涵!”说着也不待他答话挽起裙角风一样的走了出去。
公孙及放下手中的书,长长的出了口气,喃喃道:“别扭的丫头!”
钟离自客房匆匆的走了出来,两个丫头和那几个家丁见她面色阴沉,大气也不敢出,一路跟在她后面来到了钟文重的书房,却被守门的小厮拦住了。
“三小姐,对不住,没有老爷的吩咐,奴才是万万不敢放您进去的!”他说着袖角轻轻的一扫,几个靠上前的家丁愣是生生的后退了几步。而钟离却是丝毫没受影响!
就从他刚刚这一手来看,这个小厮绝对不简单,可以肯定是个高手,至少不在南谨风之下!
钟离不动声色的一笑道:“这位小哥,我想你是误会了,我领这些人来此地也只不过是走个过场,并不是要他们真正进去搜,父亲说他的东西是放在书房离丢失的,我想小哥也难逃其责,想尽快找到失物之心想必比我们谁都迫切吧!”
钟离的一翻温声软语令那小厮不禁有些动容!
钟离又是一个灿烂的微笑道:“我既然受命于父亲,自然是要竭心尽力的寻找了,父亲受命于我之时就已经言明,钟府任何院落,房间都可供我查询,就连及公子的客房也不曾例外的!”
那小厮还是满面的踌躇之色。
钟离面色陡然一寒冷声道:“你这狗奴才,怎的这般不识趣,明明是你失职,令父亲丢了贵重的物件,现在又推三阻四的阻挡本翁主的查询,难不成那物件的丢失跟你有关不成!”
那小厮微一怔,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