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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入夏以来,上京城也是无风无雨,天气燥热。
钟离坐院子里的藤椅上,半眯着眼睛抬起头,看了看夏日的骄阳,依然是焦灼似火,再有两日便入秋了,若在没有雨水,恐怕这炎炎的烈日,便要便会将田里的稻谷禾苗烤至枯焦了!届时这场可怕的天灾不只是盘桓在西南了,会从西南蔓延,途径嘉庸关,赤渡,燕京城......再到上京城的!若大半个郑国都被灾难,瘟疫横行嗜虐,谁也不知道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小姐,这正午的阳光太毒辣,您身子还没好,还是先进屋里休息吧!”紫荷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紫荷想起几日前那个夜晚还心有余悸,大少爷和公孙公子将小姐送回来的,小姐身上虽然披了几层衣衫,但当脱下那几层外衫的时候,清荷忍不住惊叫着坐到了地上。
小姐贴身的宫装血迹斑斑,看不出本来的色彩了,一条臂膀搭在令一条半**的臂膀,面色惨白,右颊上还清晰的印着五个指印,那情形要她如何不惊悸,若是孙嬷嬷还在的话,说不定当场就会昏厥过去呢!
小姐只是镇定的笑道:“我没事,身上的血都是别人的!”只是淡定的要她二人弄了几大桶洗澡水,足足洗了两个时辰,想必这次的事情必定不会简单的,小姐每当有心事时便是把自己埋在水中的,静静的思索着什么!
南谨风悄然的走进,钟离慢慢放下手中的杯,却还是蹙了蹙眉,那错位的臂膀虽然已经被公孙及矫正了,但这几日还是不甚灵活,偶尔还伴着专心的疼痛。
“你的意思是吊在城外的男尸是楼玉宇?”
南谨风点了点头道:“开始属下也是怀疑,毕竟那尸身全身都已经血肉模糊了,看不出原本的面目了,而且下半身的两条小腿也被野狗叼了去,但属下循着原本的线索证明那晚楼玉宇被套了麻袋,摆在了太子的爪牙曹家齐的府邸前,那曹家齐看到是楼玉宇时,手舞足蹈的将他献给了李煜,在后来属下就就看见有人从您说的那个暗宅的密室里被脱了出来,属下亲自检查了那尸身,发现......他没有在说下去。”
钟离点了点头道:“看来定是他无虞了,李煜的手段一贯如此的,得罪他的人焉能有好下场,只是现下各方势力都在淳淳欲动,他也不会大张旗鼓的做就是了!”
“只是属下不明白,又会是谁将他送给李煜的呢?”
钟离微摇了摇头道:“或许是他做了太多的坏事。连老天都看不过去了吧!”
南谨风看了看钟离有些迷茫的神色,却有些狐疑,但也没在问,悄然的退下,。
钟离默默望着窗外,那盛开的百合也在烈日的炙烤下已经凋零了,花瓣萎靡,想是不久就会落入尘土中,化作尘埃了。即使是在精心的培育,也不可能永远的留住花期,只能追寻着原始的轨迹潜行着,所有一切的外在力量都是徒劳的,只能是延长了它的宿命而已,到后来都要尘归尘,徒归土,化做飞灰,弥漫在历史的洪流中!
也许是她以前的天空过于狭小,只是沉迷于眼前的轨迹了,她怎能不知道楼玉宇是何人送给李煜的,她早就知道那个人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般。只是没有想到他的另一面竟是那样的果敢,狠戾,武断!她甚至有些庆幸自己不是他的敌人了!
那晚被他送回后,他告诉她,这些日子不必急着进宫,只需养好身体,其他的一切都不要去多想,一切都由他来处置就好!
钟离不免有些担心,那些流民在素云巷里大闹一通,还死了那么多的人,血染了整条街,怎么会轻易平息下来!还有那个幕后主使的女人怎会轻易的放过她!
然而令她吃惊的是,第二日南谨风从素云巷归来带回的消息时,那里依旧是人来人往,有商贩,有乞丐,有流民,有老人,孩子。昨夜里的的残骸断肢悄然不见,甚至整条街不见一滴的血腥,打听那里居住的人也都一口同声的说昨夜不曾听到过什么动乱,也不曾看到什么断肢的流民!
钟离有些困惑,若要不是南谨风一起与他经历了那个血雨腥风的场景,她甚至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思绪紊乱,造成了脑部产生了多重的幻境,但南谨风手臂上伤口也是清晰的摆在那里的!由不得她怀疑。
这几日她也想了好多的事,她也早就怀疑那个粉衫女子是和他熟识的,否者那日她在以身犯险之时,以他的手段,哪能易让那女人逃掉的!除非他是故意放她一马。
或许钟家真的有什么秘密,或是什么值得各方势力窥视的东西,也正是如此她才促定他一定会帮她的,她以身犯险,本是想借他之手除掉那幕后之人的,如今看来得令辟栖经了!
“小姐,宫里的许公公来了,说是皇后娘娘派来传讯的!”清荷匆匆进来说道。
“许公公!他人在哪?”
“正在前厅呢,正和大夫人聊天呢!”
钟离不禁蹙了蹙眉:“大夫人的病好了?”
“说是好了吗!但奴婢看着还是那副病怏怏的模样,想来是前阵子被老爷责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