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帐内,一阵激烈的缠绵过后,欧阳冰心正窝于金凌俊的怀里,一张俏脸红晕犹存。脸贴着男人心脏处,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感觉到特别的踏实可靠。
金凌俊低头看着如小猫一般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不禁莞尔一笑。当眼瞥向那处裸露在外的香肩玉肌时,喉头不由吞咽了一下,待视线下移动那粉红肚兜处的秃起时,心底那最原始的**再次被挑起,一双修长的大手不自觉的抚搓向身边人儿手臂上的嫩肌,并不断的探向别处。
欧阳冰心感觉到身上传来的异感,抬眸看向头顶处的金凌俊,当发现金凌俊眼中那股炽热时,当即警铃大作的滑出他的臂弯,扯过丝被将自己严实的裹了起来,一双娇艳的凤眸防备的看向金凌俊,转移视线的道“殿下,已是晚膳时间。殿下要不要更衣,用膳?”
瞧着女人那防恶狼一般的眼神,金凌公俊忍不住的大笑出来,笑过后,看着女人那越发嫣红的脸蛋,难以自控的伸手抚上娇颜轻挑起,声音魅惑至极的低迷着“经你提醒,本殿下感觉确实饿了,要吃什么好呢?”金凌俊像是自问着,忽然身子一个前侧压向欧阳冰心,唇凑近欧阳冰心的耳垂轻咬一口,惹了欧阳冰心一阵轻颤后才诱迷的道“不如今夜就吃你吧!”话落,欧阳冰心感觉盖于身上的丝被被一道力扯了出去,接着身上便传来了火热的触感。
待欧阳冰心明白怎么一会事后,想要阻止已是来不急,着恼的想要推开伏在身上正在对自己上下其手的男人,可是因为刚刚激烈的运动,此时早已没了力气,无力的向上翻了一个白眼,任由男人在身上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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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秀殿内后堂,地上跪着的长泉正战战兢兢的对主子禀报着刚刚探来的消息,“回禀主子,奴才打探到,太子今夜已宿于永春殿。”
“什么?”蓝敏芝声音尖锐的厉声道,。
长泉听着那声已带怒意的长腔,吓的赶紧伏了地上颤声重复道“回,回主子,太子今夜已宿于太子妃处。”、
“咚——啪——”一只茶杯落地摔碎的声音,“你个贱奴才,当本妃耳聋啊——”蓝敏芝毫无道理的骂向长泉,一双眼睛发狠的死盯着。仿佛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长泉,就是惹她不快的罪魁祸首。
长泉冷不丁的一抬头,瞧着自家主子那双凶狠的眸子,吓的立即垂下头,因为实在害怕的紧,全身都冷的打哆嗦。听着主子的怒骂声,只把头垂的更低,几近贴于地面上,冰冷的大理石面,映着自己的影子,是那么的卑微可怜。
见长泉跪于地上害怕的蜷蜷样,蓝敏芝非但不觉解气,反而怒火更盛,侧脸瞥见小宫女刚刚递上的新茶,想也不想的抄到手里便猛的狠狠扔向地上的长泉,殿内的侍女们见了,吓的惊呼出声。那飞抛出的茶杯,在空中划过一个弯弧后,毫不留情的“咚”正正砸到了抬脸欲看发生什么事的长泉额头上。血瞬间流了下来,腥红的颜色顺着眼角流到脸上颈处,长泉颤抖的探出一手摸向脸上的粘滑,当手上同样沾染到那股粘稠时,一边的脸此时已是血糊半边。
屋里侍候的几个小宫女,一双双眼睛惊恐的看着被长泉用手摸花的血脸,一个个胆颤的浑身打着哆嗦,大气都不敢出的站在原地,生怕一不小心惹到了狠厉的主子,再招来如长泉一般的下场。
摸了一手血的长泉,并没有叫也没有喊,,只是抬手用衣服的袖口处摁上了不断湛血的伤口,身子依然跪在地上,表情没有一丝委屈,只顺服的低垂着眼,等着主子自觉没劲时,放了自己。因为数月来的相处,长泉已清楚明白面前这个喜怒无常的主子,在她惩罚你时,若是你敢喊疼,或是表情稍有逆反,那么接下来等着的将是更为狠毒的责罚。所以他明明痛的受不了,委屈的不行,却只能强忍着,脸上不敢有一丝异样。
果然如长泉所想,蓝敏芝一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此时正狠狠的盯着被砸到的长泉,见长泉一副懦弱胆怯样,越看越觉得碍眼,贱骂向跪着的长泉道“滚下去,别让本妃看到你那张恶心的脸,滚————”
长泉忙爬了起来,颤抖着行了礼后赶紧逃命似的跑了出去,直到跑出好远后,才停下长长的舒一口气,心里不由一片苦涩,想他自从跟了这个主子以后,似是觉得再无了出头之日,现在的自己只是为了活着而卑微的曲膝着。
额上传来的痛感,让他暂停了心中的悲切感,忙要撕了内衫去捂一下湛血的伤口,却忽闻身后传来一熟悉的声音“长泉,你怎么在这里?你家主子在吗?”一连串的寻问,令长泉转身,一看原是兰侧妃与玉昭仪,忙行礼道“奴才给两位主子请安。”
“天呐,你额头怎么了?”猛然看见长泉一脸的血迹,额上还在不断的湛着血,李玉不由惊吓的出声。
长泉忙用衣袖遮盖了脸,出声回道“回玉主子,奴才刚才走路时不小心磕倒撞到石头上,把额头撞破了。有惊到玉主子的地方,还请玉主子恕罪。”说着跪了一礼,道“两位主子这是要去见我家主子吗?我家主子就在殿内后堂,只是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