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姚云天抓起药泽坤的双脚,不待他有所反映,便一个转身,如同抡大锤一般砸在了地上。讀蕶蕶尐說網顿时一个人形的凹陷,瞬间成型。无数的青砖宛如蜘蛛网一般的裂开。荡起一阵阵的尘埃。
当然单只这样,药泽坤根本毫不在意,毕竟他有星灵甲护体,除了脏腑受些震动以外,并无大碍。他正琢磨着脱身之计。只要脱离姚云天那如同铁箍一般的双手,他便逃走,去搬救兵,到那个时候,面前的小子,就算再能打,也定将他生生的耗死,磨死!
而这也只能算是他一个小小的梦想,如果他亲眼看到姚云天的战绩的话,他便会觉得自己想要去搬得那些救兵,简直就是一个笑话,根本还不够姚云天塞牙缝的,其他书友正在看:。除非他能将整个边防军全部调来。
当然,这也要看姚云天有没有功夫等着他。因为如今的姚云天可是很忙的,回青山镇与家人团聚以后,便要再度回‘青雀学院’学习,他怎么会老实的在此待上十余天,等他去搬救兵!
“嘭…..嘭嘭!”
姚云天一直都没放手,将药泽坤如同沙袋一般,砸来砸去,反正看到什么就砸什吗!吓得众多军士,纷纷逃避,他们可没有药泽坤那么结实的身子骨,被砸了数十下都没断气。而他们,估计被砸到一下,便要嗝屁了!
“这位公子,请暂且住手!…”正在姚云天耍得兴起。一句温和,又充满威仪的声音传入姚云天的耳中。
“哦!”姚云天也没想到救兵如此快的便到了,随手便将药泽坤给丢了出去。
“嘭!”
药泽坤那瘦小的身子,如同楔子一般。被姚云天丢进了,城门与城墙间的夹缝之中。溅起了一片尘灰。不过想必他还死不了,原因便是,他已然被姚云天摔了那么半天都没咽气,如果这会死了,那就太令人意外了。
那些护卫慢慢悠悠的去解救药泽坤暂且不提。
姚云天那对闪烁着灵光的眸子,却扫向了发声之处,但见迎面而来的是一尊顶盔贯甲的星宫中期的老者,满鬓已然斑白,想必也在六十岁左右。长髯飘洒胸前。也有着那么一股子正气。而其身后。则是两名铁甲大汉。宛如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一般。撇着大嘴,有种不怒自威的味道。
而就在这时,那名将军般的老者。叹了口气,“哎!你这娃娃,为何不听老夫好言相告,若将他打死了,少不了你的官司。”
“哦!多谢前辈提醒。只是错不在我,何罪之有?”姚云天感觉老者,话语之中还算客气,顿时增添了几分好感。但自己仍把话说得不卑不亢。就是要警告对方,我是尊敬长辈,但却不曾怕你。
“呵呵!你这娃娃的胆识。着实令本将军钦佩。却不知公子怎么称呼啊?”
老者和煦的笑容背后,另藏玄机,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你小孩子家的,我不跟你一般见识,等我找到你家大人再说。
而姚云天哪能看不出老将军这点鬼心思。轻笑着,“贱名,不足挂齿。如果没什么事,我便走了,没时间在此耽搁。”
“想走!没那么容易,给我围上!”这时鼻青脸肿的药泽坤已然被人从墙缝内,将他抠了出来,怪腔怪调的吼道,说话还直漏风,也不知道被姚云天打掉了多少颗牙齿。
“呼啦!”
这次有了老将军做倚仗,众多护卫也来了底气,皆远远的将姚云天围在当中,简直就把护卫的脸都给丢尽了。
此时,就连老将军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申斥道:“一群废物。”
老将军如此一说,这群护卫却有些不服气,一个个皆面色古怪,那意思我们是废物,那就您来吧!“呼啦!”一声,躲得更远了,都幸灾乐祸的看这老将军如何出丑。
“黄奕将军,您来的正好!此子犯上作乱,竟然敢打皇亲国戚,将之拿下,必是大功一件!”药泽坤高声喊道,生怕这老将军不帮自己。
说句心里话,他还当真有些忌讳这老将军。第一便是老将军征战多年,身上的杀伐之气过重,令他心悸。另外一点便是,虽然他被封为边将,但真正的实权却仍掌握在黄奕的手中。他完全是来打酱油的。而且他来时,他的父王便千叮咛万嘱咐,“在蒿楼干什么都行,就是别得罪老将军或者其属下,。否则你怎么被人给咔嚓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因为这老将军手下的死士太多了,出了什么事,都不用其开口,随便几个人凑在一起,便顺手帮他办了。这点连皇室都没辙。”
黄奕厌恶的扫了药泽坤一眼,并未答话,而是犹豫着,不知自己应不应该,得罪如此一位强敌。
当然,老将军如此之想,也不是并无道理。纵使他实力再强,战功再高,毕竟他还有家人,有自己的子嗣。随便得罪一名来历不明的高手,绝对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更何况是为了药泽坤如此不成器的东西。
“这位公子,打了皇室之人,如此走了,老夫也不好交代!你总要给我一个说法吧!”黄奕并未动怒,而是将这烫手的山芋丢给姚云天,如果对方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