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几株只有着几朵红艳如血的小花骨朵儿的紫色植物,残夜就是一阵犯愁,不禁有些忧愁的低叹道:“丫头,你要没事才好啊。”
残夜他们来到岐山寨已经七天有余了,然而在这七天之中却又有诸多变化,当初在残夜和丫头来到岐山寨的时候,媚三娘便借要好生为丫头治病为由,将丫头带走了,之后几天便一次也没有听到过丫头的消息,当然残夜也找过媚三娘要求要见丫头一面,但都让媚三娘用各种理由给挡了下来,这让残夜不由的心生不安,而后更奇怪的是朱彪来找残夜,说是因为丫头的病极重,必须要用一株名叫荆花的药材做药引,才能将丫头的病治愈,而荆花在岐山寨的药谷就有,只是还没开放,需要残夜日夜照顾荆花,而指导着残夜照顾荆花的正是秦药师的药童张信。但残夜心里清楚的很,丫头的病只有体寒这一种,而且用的也不是什么荆花,而是凶兽的精血。所以这其中必定有诈,这也让残夜更加迷惑,这些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残夜无聊地鼓弄着眼前的荆花,也许是想东西想得入神了,一不小心,手指就被荆花的上的花刺给划破了,殷红的鲜血从残夜的手指上流了下来,就在残夜皱着眉头嘀咕着晦气的时候,一直安静的荆花竟然发生了变化,一根小藤蔓是的花丝从荆花的花骨朵儿里急速生长,不一会儿,便从花骨朵儿里伸了出来。
“咻”
这荆花仿佛有灵性一般,一个旋绕竟是缠在了残夜那根受伤的手指上,就在残夜被眼前怪异的景象给惊呆的时候,一股剧烈的疼痛从那根受伤的手指上传来,一下子就将残夜从愣神儿中给拉了回来。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眼前的荆花仿佛化身十分恐怖的妖魔,竟是通过这根缠绕在残夜手指上的花丝狠命地吸取残夜的鲜血。
残夜必竟只是个少年,虽经历过凶兽恶盗但如此诡异的事情还是第一次遇到,难免有些惊慌。
但残夜毕竟不同于一般人,镇定下来,爆喝:“该死的鬼东西,连丫头都不喝我的血,你个破花也妄想吸我残夜的血,给我死来。”
说着,残夜便抄起身边的红缨大刀对着荆花砍去,但残夜一下子想到,岐山寨的图谋可能就与眼前的这几朵荆花有关,刀锋片转对着花丝利芒而去,刺啦,仿佛撕布一般,这花丝竟是韧性十足,但毕竟只是一根幼小纤细的花丝,一下子就被残夜一刀斩断。
荆花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损伤刺激,那花丝惊恐的又急速地缩回了荆花的花骨朵儿里,而还缠绕在残夜手指的剩余的花丝,竟然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萎,最后竟是直接化为一片粉末消散在空气中。
心有余悸地看着眼前这几株静静矗立的荆花,残夜一股子寒气从心中升起,汗毛直竖,而荆花也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损伤,原本红艳的花骨朵儿,此刻竟是如丫头生病时的脸一样有着一丝惨白,那样子倒像是失血所致。
“怪不得,他们这么小心这几株荆花,原来这玩意儿比凶兽更诡异,那媚三娘苦苦地将我骗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残夜摸着下巴,盯着这几株荆花,低声自语道。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残夜知道必定是那个张信来了,遂即将红缨大刀放置一旁,而自己又装作平时的样子,其他书友正在看:。
“哈哈哈,残夜小哥还真是在乎你家的那个小丫头,这么用心的照顾这几株荆花,不知道要是让你家小丫头知道了,得感动成什么样儿啊。”张信看着残夜如此用心的照看荆花,心中自然高兴。
闻言,残夜站起身来,转向张信,“张大哥说哪儿里话,丫头的病可就指望着这几株荆花了,若是这次真的能将丫头的病治好,莫说是照看这几株荆花,就是用我的血做药引也值得。”
看着为丫头坡为担心的残夜,张信也是不疑有他,好像是经过了慎重的思考,脸色有些凝重道:“既然小哥你都这样说了,那有些事情我便直言相告了吧。”
残夜心中暗凛:“来了。”
残夜也佯装着顺着张信的话紧张的问道:“是不是丫头那里有什么问题?”
“残夜小哥请放心,你家丫头绝对没事,只是这病情是不能再拖了。”张信也是一脸为丫头担心的模样。
残夜心中冷笑,但脸上也是一脸不安的急切道:“可这荆花还没有开放啊,这可如何是好?”
张信看着残夜真是为丫头着急,心中窃喜“这小子可算是上钩了。”
张信有些为难的样子,欲言又止的看着残夜。
残夜看着张信的这个样子,自然知道这货打的是什么心思,继续道:“张大哥有什么话就直说,小弟能帮上忙的绝不含糊。”
张信一副作出某种决定的样子,“其实我有一种方法,能够加速荆花的生长,只是需要残夜小哥的一点东西。”
闻言,残夜更加肯定他们要的是什么了,而脸上则是一脸惊喜的看着张信,有些激动道:“张大哥真有这种办法?那快告诉小弟,小弟感激不尽。”
张信装作为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