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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昨天晚上回到清风苑时,已经歇下的金元听到了小厮的禀报后,不顾宋姨娘的劝说,起身提着灯笼就去清风苑探闺女了。
金元才不会听宋姨娘的,什么夜深了不方便!
他自己的亲闺女,有什么不方便的?
敢情不是亲生的,她们不上心,不着急呀!
金元见金子安然无恙,心头一颗大石终于着陆。
他细细瞧着,只觉得璎珞的小巴削减了些,神色黯淡了些,明显就是劳累拖瘦的。
金元将身上的一个对牌递给了桩妈妈,吩咐她明天一早到冯妈妈那边领一些燕窝补品,要给宝贝女儿好好补补。
想起庵埠县的那一宗裸尸案,金元当即来了精神,坐在外厢的榻几旁,兀自倒了杯水,要金子将案子经过讲与他听。
金子磨不过父亲,忍着困顿将庵埠县的案子细细地说了一遍。金元听得咋舌,不曾想这案子竟是如此波澜起伏,幸好是落案了,不然璎珞丫头还得受累。
金元好奇心得了满足,又见女儿呵欠连连,这才恍然想起时辰,忙让桩妈妈伺候金子歇息。
笑笑倒是没啥,除了困顿一些之外,脸上是一脸的自豪。
守在房门外的袁青青做梦也想不到,娘子这次出去,竟然去验一具死尸,而且还是那么可怖的死尸......
她的小脸一阵青白,这太悚人听闻了。娘子如玉的笑颜在她脑海中浮现,恍惚间,她似看到了那笑颜渐渐扩散,变得诡异而狰狞,就像是小时候听说过的妖怪那般摄人心魂......
她轻叫了一声,捂着嘴。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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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金子还在榻上会着周公,便听外头熙熙攘攘的。一阵喧哗!
朦朦胧胧间,金子听出了那声音是冯妈妈的高分贝!
不会吧?
怎么这林氏这么小气呢。每次都来这招,又让冯妈妈带人到清风苑开早会来了?
金子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楠木大窗被厚重的幕帘掩盖着,熹微的光线穿透幕帘的缝隙反射进来,在地上撒下几道灿亮的光斑。
金子眨了眨眼,伸手掩住嘴巴,看这时辰。敢情是日上三竿了?
好吧,这次,她还真是冤枉人家了。
这早会,委实不早了!
“笑笑......”金子拉开薄毯。坐起身来,朝房外喊了一声。
门扉吱呀响起,一个小脑袋探了进来,小声的唤了一声娘子!
是袁青青!
金子挑开帷幔,神色平淡。看着袁青青问道:“是青青呀,昨晚是太累了么?今天感觉怎么样?笑笑呢?”
“谢娘子关心,奴婢已经没事了!笑笑姐姐在小厨房里帮桩妈妈看着燕窝粥呢,奴婢刚晾完衣裳,听到娘子喊笑笑姐姐。怕娘子有啥吩咐,就过来了。让奴婢伺候娘子更衣吧!”袁青青扯着不自然的笑对金子说道。
金子感觉今天的袁青青有些不一样,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眸子扫过她有些僵硬的面容,点点头,淡淡道:“好!”
“刚刚外头发生什么事了?”金子在袁青青的伺候下,一边穿上襦裙,一边问道。
“回娘子,刚刚本来老爷是过来咱们清风苑看你的,才进院子跟桩妈妈说不到几句话,便被冯妈妈火急火燎的请走了!”袁青青如是说道。
“父亲这么早过来?”金子笑了笑,心中对金元的好感又多了一重。
看来这挂名父亲对三娘,还真是不错的,虽说这份父爱迟了些,但重要的,是他还不至于冷漠到泯灭,这就够了,做人还是要知足的!
金子在心中暗自低语,想起袁青青刚才的话,不由抬头看着她问道:“冯妈妈跑到清风苑请走了父亲,可说了什么事?”
毕竟,冯妈妈是金府的老人了,该有的规矩和礼仪,肯定是一样不差的,能这般火急火燎,定然是出了什么大事。
袁青青脸上也微微露出担忧神色,一面将金子腰间的蝴蝶结丝带系好,一面说道:“听说是夫人病了,还挺严重的,馨容院那边一早就闹得鸡飞狗跳,宋姨娘和一干子的管事娘子都在那边伺候着,奴婢也不晓得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金子脸上闪过讶色。
林氏病了?
看她身体应该是壮得像头牛呀,怎么说病就病了呢?
呵,估计她这是给气病的吧?
金子眼珠子转了转,想起在辰府寿宴上她演的那一出,简直就是自降身份。
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她这是回来后才想明白的吧?
自己给气病了,能怨得了谁?
真真应了一句老话:自作孽不可活呀!
袁青青看着金子似笑非笑的模样,猛然别过头去,心口又开始怦怦乱跳着。
“娘子,奴婢伺候你洗漱吧!”袁青青颤颤道。
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