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抱歉亲们,昨天公事把我忙疯了!码不了字,今天只有两更,另一更在晚上八点!见谅!晚上不见不散,么么哒)
金子看着身侧彼此含笑望着对方的诡谲眼神,只觉得在那虚伪的笑颜底下,已是蔓延着火药味的战场了,她不由自主地往一侧挪了挪,似乎担心自己不幸被波及,成了一枚悲催的炮灰。
气氛瞬间变得冷凝而诡异,静谧得近乎落针可闻。
金子默然在心中数着绵羊,数到六十只的时候,耳畔响起了龙廷轩飒爽嘹亮的笑声。
“哈哈......多年不见,不曾想逸雪你依然如以往那般......”龙廷轩顿了顿,银牙轻咬之下,腮帮子微微鼓胀,金子似乎还能听到牙齿磨合的声响,不由暗叹一声,这话,说的真是咬牙切齿呀。
“......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难怪语儿称你为独行侠,真是贴切!”龙廷轩续道,脸上皮笑肉不笑。
“多谢王爷谬赞!”辰逸雪的声音淡漠而疏离。
金子的嘴角抽了抽,真真是两朵奇葩!
金子没有学过心理学,但她曾经在书上看过,一般对这个世界缺失安全感的人,便不会轻易地相信身边的人,甚至是亲人,他们会用冷漠来伪装自己,拒绝陌生人的靠近,其实这是机体不自觉开启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
辰逸雪是这样的人么?
他曾经受过伤害么?
所以。他才用冰冷和漠然的气息来掩饰自己,将人拒之千里之外,尽管那人是他的表兄弟?
金子胡乱猜测着,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不敢轻易地下任何结论,这是极不负责任的行为。再者。看他对金昊钦和辰语瞳的态度。也不全然是心理有问题的表现。
脑中又闪过与他一起到停尸庄验尸,听他分析小刀陈那个案件时的凛然模样,金子心中又不自觉的升腾起一抹敬佩之感,看来是自己想象力太丰富了,像他这样思维跳脱的大神,其实还真是孤寂的,因为他太聪明了。能与他一样达到一个高度的人太少,所以,他难逢对手,久而久之便形成了这副淡漠而冷傲的个性!
乖乖,辰逸雪大神是独孤求败么?
金子于恍惚间听到了龙廷轩对辰逸雪说了句什么,她因为出神没有听清楚,忙急急将自己从肆意走远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只见辰逸雪含着淡然浅笑对龙廷轩拱了拱手。应道:“既然王爷如此看得起逸雪。逸雪便小谈拙见!”
金子算是听明白了,刚刚应该是龙廷轩用逍遥王的身份问了辰逸雪关于案件的见解,是而辰逸雪才会表现得如此恭谨。
得,这表兄弟的距离,还真是越走越远了。
不过想想,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有些人为了攀龙附凤。就是不亲近的,也要想方设法接近。以求得到赞赏和青睐,为自己谋求更多的利益;而一些本身就无欲无求的,像辰逸雪这种,就算有这种关系在,他也不屑于利用。
这种人,才是真正有傲骨的人!
金子微微一笑。
辰逸雪没有参与过庵埠县的那个裸尸案,自然是不清楚个中细节的。
他随后询问了金子关于尸检的过程后,陷入了沉思。
龙廷轩则像是卸了担子一般,优哉游哉地在一旁喝着清茶,金子见大神正在凝神思考,也不敢开口打搅,只在一侧安静等待。
辰逸雪沉吟了半晌,抬起冥黑沉静的眸子问道:“当初发现尸体的那个麻袋有检查过么?”
金子点了点头,在脑中过滤了一遍裸尸的讯息后从容答道:“麻袋有检查过,特征比较普遍,就是个普通的麻绳编织袋。”
“尸体是全身赤裸么?袋内有无残留的物件?这些蛛丝马迹对侦破案件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辰逸雪又开口问道。
金子迎上辰逸雪认真询问的黑眸,嗫诺道:“尸体也不能算全身赤裸,脚上有一双棉袜的。”
她似乎也觉得自己遗漏了一个重要的证据,声音到最后细弱蚊呐,带着深深的自责。
辰逸雪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责怪,单凭一双棉袜,也不见得就能产生多大的作用,其实就仵作而言,三娘能将死因剖析得如此精准,已实属不易了。她又不是公门人物,查案,本就不是她的职责所在。
“之前听你说有四宗失踪案件中的郎君有待与本案的死者匹配,那四家人的家境如何?”辰逸雪黑眸闪着幽冷的光芒,淡淡问道。
金子关于这四家人的信息,还不曾得知,这会儿只能对这龙廷轩干瞪眼了。
龙廷轩悠闲地喝着茶,英挺的俊眉一挑,幽幽道:“还真是巧了,刚刚阿桑才告诉本王,那四家人都算殷实人家,其中有一家跟逸雪你们辰府还是同行,家里是做绸缎生意的,不过这一家,本王倒是可以将之排除了。”
“被王爷排除了?怎么说?”金子好奇地问道。
“听说昨晚,庵埠县的捕头上门询问失踪郎君是否有龙阳之癖时,差点被人赶了出来,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