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为了办一场祭祀,却应着二夫人这么一闹,所有人的心思都不在祭祀上了,反倒看向了大夫人和族长,看看他们要如何处理这件事。族长自然有些不高兴,今天可是他第一次办祭祀这样的大型活动,他还想借此事,在众族人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不想二夫人的这句话,反倒把祭祀的风头给抢了。
大夫人更是脸色铁青,她若是说了,要以祭祀为重,此事就此略过吧,那就是长了妹妹的威风,以后不管做什么,妹妹还会把我这个姐姐,把我这个夫人放在眼里吗?若是她就此事,在族长面前不依不饶的话,那众族人只会说她不懂事,不知孰轻孰重,她一时想不出一个更好的办法,只好保持着沉默,将这个问题,完全丢给了族长。
若琴呢,她半跪在地上,刚才听族长说的话,她本想借着二夫人的手起来,反正她和夫人的关系一般,就算不给她面子,又能怎么样呢?她也不至于将她赶走,可现在呢,二夫人居然收回了手,她若是站起来,岂不是谁的面子都被撕破了吗?
若琴微微抬头,看到族长也有些为难时,她清清了嗓子,说:“族长,祭祀为大,至于二夫人,还是等祭祀之后,再做处置,我身体本不舒服,现在突然来此,是为了告诉族长,这几个人不能用来祭祀海神,更不能用来祭祀蛇王的。”
二夫人听闻,歪着头不服气地瞪了一眼若琴,族长也借着若琴的话,伸手扶起了二夫人,没有再去理会她,而是将目光看向了若琴,问:“为什么不能用来祭祀?该不会是你要为他们求情吧,蛇巫,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的话不能服我,不服众族人,你的后果,就会和他们一样。”
若琴点了一下头,说:“族长可记得他们是从哪里而来?”
“海上。”说到这里的时候,族长微微地愣了一下,猛地转过身去看秦超他们,“他们居然从海上,安全地来到了这里?难道他们真的是传说中的神吗?”族长的声音虽被自己压低了,可是若琴还是听到了,秦超他们也听到了,只有族人奇怪地看着族长,不知道他在自言自语什么。
若琴也转头看向秦超他们,说:“族长说的没错,能从海上平安到达我们这里的人,都不是普通人,我的到来,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若非我到这里,我们的族人现在依旧要遭受着毒蛇的迫害,而他们到来,族长也找到了心爱的女人,甚至还有了小族长。”
若琴说完,将目光落在了百灵的肚子上,百灵还真的没有想到此事,她未嫁与族长前,她不敢将此事告诉家人,甚至是族长,她知道,只要她一说出去,所有的人都会怀疑她的贞洁,族长若是承认自己还好,若是也怀疑自己的话,那她就真的没有办法在这里活下去了,可是她的这一小小的心结,居然被若琴用来当了挡剑牌。
百灵毕竟还年轻,从小又是以族长夫人的妹妹生活在这里,受尽了族人的宠爱,现在听到若琴这么说,她心里有些慌了,慌乱地看向族长和夫人,咬着下唇不知道如何是好。若矢口否认此事,那她就得悄悄地把孩子拿掉,那样一定会被族人发现,若承认此事,族长会不会怀疑什么?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族长会怀疑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若琴轻瞟了一眼百灵,看到她慌乱地样子,心里隐隐有些不忍,再看族长和夫人,一个一脸的惊愕,一个却是满脸的鄙视,她知道,夫人是想借着这个孩子大作文章,然后取消族长和百灵的婚事,这样一来,族长身边,又只留下了她一人,可是既然她把此事说出来,又怎么可能没有想到这些呢?
若琴心中冷笑着,看向夫人,说:“蛇巫知道族长和夫人心里在想什么,若不是蛇王在梦中告知蛇巫此事,蛇巫也不知道百灵姑娘居然怀有身孕,还是族长的孩子,蛇王说,这个孩子是他们带来的,若是将他们用来祭祀,那就相当于拿这个孩子来祭祀,族长,您难道真的想,就这样失去自己的长子吗?”
夫人冷笑着说,“蛇巫,你骗族人也就罢了,今天居然还敢来骗我和族长,蛇王怎么可能会给你托这样的梦,就算百灵真的怀有身孕,也不知道是哪个人的,她这样不守贞洁,就应该火焚,而你居然说得这么玄乎,不就是为了救他们吗?族长,事已至此,您决定怎么处置吧,百灵虽为我的妹妹,可是她居然如此轻贱自己,我这个姐姐也没有办法帮她。”
百灵忙跪在族长面前,泪流满面地哭诉着,“族长,这个孩子确实是您的,并不像姐姐所说的那样,我并没有轻贱自己,只是那晚,我看到族长喝多了,上前扶了一把,族长您就把我,呜呜……事后,我只当族长会记得此事,可直到昨天,族长才想起我的存在,我……”说着,百灵哭倒在地上。
夫人冷笑着看着地上的妹妹,没好气地说:“贱人,做了这种丢脸的事,居然还敢说,难不成还想让族长替你背这个黑锅吗?就算我没有孩子,也轮不到你来生这个长子。”说完,夫人看向了若琴,她的目光狠毒,似有威胁之意。
若琴没有理会她,只是上前一步,在族长耳边说了一番话,她不时地瞟着夫人,看到夫人一脸紧张地看着他们时,若琴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