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福贵不知道大师兄到底是不是一个残忍的人,但这次他是真的够残忍了。
从教堂里捉出来的教廷人员一共十二个,三个牧师,九个守护骑士。品阶没有太高的,三个牧师有两个是中级魔法师,一名低级魔法师,九个守护骑士则有四个白银战士,五个青铜战士。这样的配置,对于一个夏尔城这样的城市来说,还是很普通的,至少其中没有杨福贵想象中的高级魔法师,甚至连个黄金战士都没有的,这多少让杨福贵有点失望,在他的想法里至少得有个高法,甚至可能有个魔导士也说不定的。
这样的一群人,落到朱子凌的手里自然是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何况现在还是一个个的拉过来收拾,这分别击破可比一起来要容易的多,虽然在朱子凌眼里,一起来还能省点事。放风筝这种事情,放到哪都是极刑了,杨福贵从前也只是个小混混,身为混混自然多多少少的还得估计一下国家法律。但是朱子凌这样的人却不用有什么估计,土匪么,说轻点是职业打劫混生活的,说严重点就是公然对抗国家政权了,放古代就是造反。这样的人还会有顾忌?那不是笑话么!这些家伙是怎么残忍怎么血腥怎么来,为的就是立威。
土匪的社会是残酷的,你不够血腥,震慑不住别人,就会有比你血腥的土匪来吞并你,就算是混混也一样,越藐视法律的人混的越开。当然了,这两种职业想混到极点都是要跟当权政府有联系的,没有官方的庇护,再混也是小打小闹。
十二个教廷人一个个的被拉出来放风筝,放倒第六个的时候终于有一个守护骑士受不了的,提出要跟这里的头头,也就是杨福贵决斗。
这样的选择还是比较明智的,毕竟后面那些狼骑兵一个个看起来就是久经沙场的战士,而剩下的那些人里就属杨福贵最年轻。贵哥虽然有一个已经活了三十几年的灵魂,但现在的外壳毕竟只有十五岁半,就算发育的再快,气质再沧桑,看起来也是比较年轻的。身为一名得到教廷承认的骑士,与其等着忍受极刑而死,倒不如光荣的决斗而死,还能免得遭罪。这一点,他倒是看的明白,能领着这样一支力量出来袭击教堂的人自然实力不弱,很有可能已经是黄金战士了。
贵哥也表现出了他的残忍,他拒绝这位骑士的理由是,西蒙人跟教廷有的只是血海深仇,任何一个教廷人士落到西蒙人手里都应该得到千刀万剐的下场,至于决斗,那还只是普通仇恨的解决办法,放到这里来不适用!
这位勇敢的,敢于提出决斗的骑士被杨福贵特别挑出来最后一个行刑,让他多活一会,就是对他的奖赏的了。
有人说这样不能表现杨福贵的残忍,那么我告诉你,现在还没放风筝的几个人里,已经有两个在吐了。这种吐可不是因为恶心,而是因为极度的恐惧。科学证明,恐惧也是可以让人吐出来的。可以说,活的时间越长,受到的折磨越多,因为他要在看着昔日同僚受苦的同时等待着自己的末日。没有人可以在这种时候,知道自己的下场之后还不恐惧的,可以说,恐惧有时候也可以成为一种刑罚。
尤其是,放了风筝的人不是当时就能死的,就算是肠子已经断了,也会哀号着半天才能死。而人的肠子可不是那么脆弱的,朱子凌往上扔的时候又掌握好了力度,所以已经行刑了的六个人里没有一个被抻断肠子的。肠子不断,自然还能多活一会。
落回地上的六个人还在哀号,先行刑的那个牧师已经不行了,基本上有进气没出气。拉出来的肠子落在地上,沾染了灰尘,呼呼的风将血淋淋的肠子吹的渐渐干燥。
我的肠子没被拉出来过,我也不是医学专业的人,没见过人的肠子拉出来会是个什么德性,我只知道,猪大肠处理以前是很恐怖的。恩,不过处理完了就不恐怖了,因为那是溜肥肠!
剩下的六个人瑟瑟发抖,朱子凌的眼睛在他们之间来回巡视着,每当他的目光在某一个人身上多待一会,那个人就会被吓的剧烈抖动。终于,剩下的两名牧师里,那个初级法师被吓的尿裤子了。
大师兄哈哈大笑着,这笑声在平时听起来还是那么豪爽,这时候却是显得阴森森的渗人。
尿裤子的家伙被拉了出来,揪住他的神教弟子很配合的摁住他的胳膊。人在剧烈疼痛的时候往往会表现出超出常理的巨大力气,俗称拼命挣扎。
“娘的太可惜了,早知道有这机会,我就把我那几个徒弟带来了,这放风筝点天灯的功夫也是要学的,有现场操作表演更是机会难得!恩,福贵,下次可一定得帮我想着,有了这种宝贵机会可得把你那几个师侄带来,不然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学到真本事!”这个牧师朱子凌倒是不着急动手,而是先扒衣服。直接把手插进去也不是不可以,魔道修真肉身就是最强法宝,手上的强度并不比飞剑差,先前的守护骑士身上还穿着金属铠甲呢,也没说有丝毫阻碍。但是貌似把衣服扒了让人看到手指插进肉体时的震撼力更大,喷溅的血液更能刺激人的神经。
杨福贵回头瞅了一眼,没说话。这种事情还教,须知虽然魔道修真不惧杀戮,但杀多了就容易产生心魔,天劫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