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个暖洋洋的,累了半天,终于一个个的抱着膝盖的沉沉睡去。冯鹏也不例外,怕什么呢?一有风吹草动,周老这个可以不眠不休的绝对会第一时间给他发出警告。
这天还未大亮,带着浓浓熊猫眼的应红就给找上门来了,这几个小兔崽子,就不知道要通知一下她吗?一身的寒气,满头的露水!亏得她带着人奋战了大半宿才将那些个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人一网打尽,甚至连远在别市里的魁首,一个名叫拉菲尔的外籍重伤青年也被他们跨地域的捉拿。拉菲尔被捉往的时候已经是气若游丝,身上好几处的蛇咬的伤口,蛇毒发作是他垂死的原因。才发生过S中的事,在这里的驻守人员增援了不少。否则像这个规模的骚乱就靠她们本身的人手跟本就没办法搞定。
满心的焦急在看到一屋子的人都平安无恙的熟睡的时候,如阳光照雪,一下子都消融都得无影无踪。她心里满满的感激,总算是一个个的都平安无事,对自己对领导都有了一个交待。现在她唯一好奇的就是这些个小家伙是怎么预感到会出事,事前就那么及时的知道要离开,还晓得把自己的至亲们都给带上!甚至她用不惜动用卫星查询手机信号都无法定位这帮孩子。根本就是从头到尾的妖孽。将军说得对,他们很特别。
过年的时候,几家人因为自己的孩子忽然间变得分外的熟落。钟子鹤的家人们也纷纷从各自的工作岗位中回到了自己的家。满目的疮痍,各家的装修。这寒期马上就要过去,大人们仍然忙得不可开交,冯鹏他们几个全跑到了应红安排的地方,整日的全心修练着。全新的电话,全新的号码,这是应红为他们几个准备的,此时却全都丢在了沙发的一角没有人理会。忽然其中一个电话的拼了老命的振动了起来,来电显示是‘无’。冯鹏不得不中断了自己的修练从自己的蒲团上站了起来,拿起电话:“喂,请问哪位找?”
哄亮的男声差点没震破他的耳膜:“是冯鹏吗?我是刘业。在之前跟你们几个并肩战头过,我出院了,现在很无聊,能过来陪我玩玩不?”冯鹏黑线,这谁啊这是?还并肩作战过?印象中他好像并不认识一个叫刘业的人啊?但听着这声音却又的确有点耳熟。不过,大哥,你无聊我就要过去陪你玩玩,这是个什么神逻辑?“不去!忙着呢!”顺手就将那电话给挂上了,顺手将电池也给拔了出来。往那沙发角里头一丢,打算继续打坐冥想去。哪知那电话没过多久又震动上了……我靠!这什么神机?没电池了还能闹?
“我是那个会使火的将军,你这回想起来了吧。过来吧,我们这里几个老家伙都在等你们这几个小的呢。过来,你们四个一道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