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将军这会子可真是老猫烧着了胡子,此时眼睛好不容易能看见了,这会子爆怒啊,恨不能马上将那金发的男人给一把烧死了算完。一见对方又朝着自己施放那种强酸的气体,他也不正面迎上了,绕了个弯足尖在地面上一点,此时他百战的特性就出来了,整个人就那么弹跳着以S形的路线朝他扑去。只眨了下眼就已经直接到了他面前。
金发青年也不含糊,见对方能躲过他的腐蚀性气体,也不再施放,却将他手中的那长期都给带着的白色手套瞬间摘下。双手互割之下,用力催动,血水飚射。此时,那比刚才的腐蚀性气体历害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血水就那么突破了对方混身上下的火焰,就那么给冲到了火焰的最中心处!将军一阵惨叫。明显是中了招了,他的火焰还没有到达能瞬间蒸发水份的地步,没想到就这么一点漏洞也让对方给摸着了。
他跳得远了一些,火球照准了对方,连继的抛丢。远远看去,就如同一串串的火珠连接着他与金发青年。表面上看,他正占尽了上风,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已经后继无力了,那强酸不止腐蚀性强,甚至还带着极烈的毒性。此时的他已经有些站不稳了,视线越来越是模糊,勉力的站着,这已经是相当困难。
更何况身体还负荷着不停的消耗的异能量?金发男人已经看出来了,此时正是最好的逃跑的时机。对方身着军服,明显是军方的人。要是这个时候不走,一旦对方的援兵到来,自己孤身一人将很难成功逃脱。一转身,朝着自己那车子就狂奔而去,不再管躺地上的两个部下,也仿佛丝毫没空去去动那不远处的那一水的少男少女似的。
可就在他走得离那几个人越来越近的时候,他一把朝地上那刚站起来,才脱离了绳索回复自由身的研小莺抓去。不好!这他是要抓人质!他选个了在他看来最是无害的那小女孩子动了手。
才被掀掉了嘴上的胶带的任老师此时本能的就跃了起来,用自己的身体拦在了他与研小莺的身前,那兀自还带着金发男子浓稠的毒血的手,就那么从她的手臂上擦过。那血冒着白烟,任炎炎的被擦带上了血的地方,那衣服,乃至于皮肉,发出了滋滋的响声,只一会儿就被消融得见了骨头。
地上的蛇群一扑而上,咬了那完全没有防备的金发男人身上好几口,却都在咬了人后扭动了几下后速迅的僵硬不动,那蛇牙与蛇头,几秒之内便已融化不见。那男人一招没有得手,又被蛇咬,终于放弃了捉个人质保命的想法,跳上了车子飞速而去。
好恐怖的腐蚀力啊!面对任老师的惨叫。众人毫无办法,在他们学和的知道中,强酸只有用水级速的中和,才有可能缓解。冯鹏四处张望,企图能看到附近有水。可周老的下一句话让他绝望了:“往前三公里左右有水。”三公里,不是三百米,光靠双腿的他们,一来一回,任老师的手哪里还有救?
此时全身的火焰已完全消失了的将军,挣扎着到了绿草地的边沿,大吼道:“快用泥!用泥盖往她受伤的地方,还有,把我也给用泥覆盖了。
将军的身上的伤更是骇人,那白森森的肋骨已经现了几条,往地上一骨碌,就此人事不省。用泥也行?众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人将将军给拖到安全无毒的草地上,另几个人则没命的挖着土。手上没有工具,那就用手指头来挖,就那么在地上狂挖!血很快的从他们还显得生嫩的指甲里头渗了出来,可是没一个人喊痛的,要痛,地上的两个人更痛。
总算是春天湿润土地松软,很快那两个人受伤的部位都被泥土覆盖,那可怕的滋滋声这才消失不见。此时天上的轰鸣这才出现,那四个人都眼泪连连的哭骂道:“怎么来得这么慢,你们怎么来得这么慢啊!”机上的人什么都没说,将两个伤员抬上了飞机,立即离开进行救治。飞机上还下来了四个人,很有可能是在为伤员空出地方。直升机的内部并不大,可以理解。
研小莺自从任老师惊心动魄的受伤之后,一直沉入到深深的自责里头。“要不是我不想那些个小蛇老鼠白白的丢命,没让它们直接潜伏在最是危险的男人的脚边,要不是我发动得太迟,要不是我太没用……这两人说不定就不会受到这伤害。要不是任老师为了救毫无防备有的我,任老师不会受上这么重的伤。”
她这自责在饱受了惊下之后,在嘴边不停的呢喃着,冯鹏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大吼了几句:“要按你怎么想,我们这几个男的都直接去扑街死掉算了。连自己最亲密的伙伴都没顾上。”
研小莺傻了似的望着对着她大吼的冯鹏,哗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伏在吼她的冯鹏的胸前,将心里头所有的不安与压抑,还有这断时间家里所受的委曲,全部朝着冯鹏胸口的那片衣服发泄着。擦咬抓拍,冯鹏知道她心里头难受,也就由得她。
他叹了一口气,用和缓得不行的柔和语气又细声的说了几句:“且不说这金发男人被蛇咬了还能开车走人,这蛇毒对他未必有效,单说刚才那蛇,自动自觉的就晓得回避那些变黄的草地,他们的本能还在,知道什么会要命,又怎么可能是那么容易指挥得动的?”
“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