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棣和安心顺理成章地结伴而行,时间刚好是晚上7点多,秦棣牵着古筝美女的手,漫步在外语系,一路上惹来无数的侧目,比白日见鬼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认识安心的牲口们大叹一朵好花插粪坑了,而一些听闻或者见识过安心风采的家伙则更加目瞪口呆,仰天悲呼,大叫一头猪把好白菜给拱了,所以从这一点足可看出,安心在外语系的人气有多么火暴,主要是迎新晚会上那个空灵的古筝美眉以一曲《烟花易冷》征服了太多的牲口,她的一颦一笑,都成了雄性生物们茶余饭后讨论的焦点,也是外语系最动人的风景。
而一些认识安心,或者知道她过去的家伙,全都目瞪口呆,被震惊住了!
因为太破天荒了,这还是那个视男人如蝼蚁,面对那些狂疯追求,恨不得用八抬大轿抬,外加十辆宝马要把她娶回家而岿然不动心的安心嘛?
“你猜测他们现在在说什么?”安心偏着脑袋,看着秦棣问道。
“肯定是说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秦棣大剌剌牵着这个很多牲口们的梦中女神,一点不慌乱,也根本不理睬附近杀人的目光。
“他们肯定不会这么说。”安心摇摇头,十分笃定地道。
秦棣笑道:“那你猜他们在说什么?”
“鲜花插牛粪,癞蛤蟆吃天鹅肉,好白菜都给猪拱了。”安心轻声道,笑容灿烂。
“那你还让一只癞蛤蟆牵着手?”秦棣撇了撇嘴,突然抬头,挺胸,挑衅一样的目光,环视一圈,一副老子就是一头猪,照拱好白菜不误,——啥了?
安心捂嘴偷笑,偏偏很配合秦棣,另一只手,悄悄的挽在某人胳膊上,好一小鸟依人,羡煞了一片的目光,粉碎了多少颗心。
“你不觉得我们是不是太残忍了?”秦棣微笑,估计这妞收了太多的情书,表白,鲜花和无数个莫明其妙的电话,所以抓住机会,要好好报复一下那些给她增添了无数烦恼的家伙们。
“有一点,不过我乐意!”安心露出一口白灿灿的整齐牙齿,心情不错,她步伐轻灵,目光凝视秦棣,打量着这在她一次又一次很无助时从天而降的男生,很年轻,却不稚嫩,给她一种很成熟,又有一种不羁的感觉,很难想象这是那个被她从湖中救起来的男生,然后她自然想起了自己拼死拼相救,秦棣拼命在她身上乱摸的一幕,又想起了在她最需要依靠时,他站在她面前,为她面对一切。
那一幕,她真的好感动。
那不是一见钟情,却比一见钟情还能令她感动一生。
所以今天她面对黄青弟时,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那个苦苦追求了她整整一个月的汪胜宇,也不是那些写情书写得最猛,打电话打得最凶的男生,而是这个为她洒热血,与人拼命的家伙。
她以前十分讨厌打架的男生,因为她觉得爱打架的男生都很幼稚,所在她每次看到那些男生为了她而打架,觉得十分的无趣得紧,第一时间就把这些家伙判死刑。
不过最重要的是,她的家庭和她的成长环竟,决定她不会早恋,也决定她不会是一个为了爱情而爱情的女孩,一切都必须以婚姻为前提……可是,这个提前,似乎在天今,注定要被人打破。
而现在,她心甘情愿被一个牲口,牵着手,不去想象未来,只为,这一刻的“乐意”。
秦棣是一个不会吟诗作赋,不会油腔滑调,不会制造浪漫气氛的人,所以他牵着美女羡煞了一群人后,终于说了一句人话:“走吧,再这样下去,我猜那群家伙恐怕会吐血。”
“我们去湖边吧!”安心想了一想道。
“我以为你会叫我去开房。”秦棣开了一个不温不火的玩笑。
“这好像都是你们男生才会想出的坏主意。”安心奇迹般的没生气。
“每一对恋人都会走到那一步的,不过是迟早的问题。”秦棣笑了一笑,这个问题他点到即止,他还没蠢到安心给了他几分颜色,他就要开染房,一个纯洁没被男生糟蹋过的女孩,最厌恶就是这些问题。
所以他很巧妙的一下转移话题:“我们第一次见面,好象在湖边啊!”
“是啊,所以我在湖里救起了一条落水狗。”安心微笑,突然问了一句:“不过我有点好奇,你半夜三更干嘛去跳湖?失恋了?被人甩了?还是对人生充满了绝望?”
“我是看那湖水有多深,谁知道一跳下去,妈的,我才想起我不会游泳。瞧,多悲剧啊,觉不觉得我一个傻瓜,十分的太幼稚?”秦棣一呆,被安心这句话搞得有些措手不及,胡扯了一个理由瞎混过去,心里却在诅咒阴阳超市那位导购员祖宗十八代,坑人也不是这么坑的吧,要是没有遇到这美眉,岂不是被淹死了。
“不觉得,我只觉得你这理由好假哟,太不诚实!”安心一副鬼才相信的模样。
“没办法,诚实的男人这年头已经绝种了!”秦棣胡乱瞎扯,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太敏感,不可能向任何人透露。
安心停下步伐偏着脑袋望着秦棣,不是审视,而是好奇。半晌,她才笑道:“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