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说,那个时候,你们是故意那样做的?而且也是故意将我留在那里的?
留在那里?看来你现在才明白,虽然我们知道有人在文敏的房间里,也知道房间中肯定有暗杀者的存在,但是我们并没有看到里面有人进出过,不过就算如此,我们还是知道房间之中,有人存在,不管那个人的法术有多少高强,又或者运用了什么其他方法!
那你们又怎么知道,坐在辽枫身旁的就是我呢?
曾经我们也误会为辽枫就是你,但是后来我们才发现,原来坐在他旁边的那个人,就是你,因为大多数情况下,你们两个人并不是同时出现,只是不论这个人的法术有多么高强,终究也避免不了话多失言,所以你才在他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故意不出现在我们面前,但是你也是每次在辽枫退下去之后,才姗姗来迟,而且每次出现在我们面前时,你的面容都显得很苍白,那是因为你心中有鬼,纵然法术高强,也难以抗拒内心的痛苦折磨,所以连带你的手心都显得如此苍白,并且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已经注意到,你的手在微微不停颤抖,也这正是明白了你心中有鬼,否则又怎会如此?
一旁之中,曾书书望着坐在对面的辽枫,道:“其实当我们猜到这一切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明白,聪明如此的你,又怎能愚蠢到连续多杀几人?所以这里面一定有你安排的人存在,只是我们暂时不知道罢了,不过,你刚刚说过的话,也恰恰证明我们所想到的这些事情,只是后来所杀的人,都是你所安排的人做出的事情,但是文敏死的时候,那间房屋是从里面锁上的,只是那个时候的你,似乎令人有一种错觉,就是你并不在房间内,然后好不让我们怀疑到你的身上,其实这恰恰说明了,因为你法术高强,所以才会瞒过所有人,然后杀死了她,对不对?”
说着,曾书书又是低声一笑,道:“还有,你所安排的人,也就是你的手下,一定就是你刚刚说出的那个人,麻雀……”
一句话说出口,熵裂看着曾书书,又望了望张小凡,口中叹息道:“我一直以为你们不过是一些法术高深,却思想简单的平庸之辈,而且你们的心境之中,还多有一些懦弱与无能,但是现在看来,不过是我自己想错了这一切,其实你们看上去沉默寡言,但是就因为如此,就是因为你们一直都不曾说过几句话,倒是你们的心中所想,却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和明白,既然你们都清楚明白了这一切,那么你们还有什么话要问我么?”
张小凡等人相互对望了一眼,但见张小凡点了点头,道:“有,第一,我们所有人都没有看见你从那个房间走出来,难道你的法术高强到可以隐身吗?可是在这个世界之中,我们从来都不曾见过隐身法术,或者是幻影移形这般高深法术,那么为什么你可以使用?第二,你刚刚口中所说的麻雀又是谁?”
熵裂看着周围所有人,然后面容上显露出一丝异常诡异的笑容,口中低声道:“其实,你们永远也不可能知道这一切,现在我总算明白了,其实你们也不是什么都明白,如果你们都明白了,如何还要问我?既然如此,我也绝对不会告诉你们任何事情。”
但是,你已经没有任何选择余地了。
可是如果我说,就算我说出了这一切,就算你们不为死去的同道报仇,那么麻雀也会将我杀死,因为我对他的法术没有任何抵挡的力量,可是,如果我不说出这一切,也许麻雀不会杀我,也会他还会救我一命,因为。
可是,熵裂的话还没有说完,张小凡等人就已经看到了他面容上闪现出的诡异紫色,可是他自己却依旧不曾知道这一切,此刻,曾书书指着他的面容,道:“你的脸,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我的脸?怎么回事?
很显然,熵裂面容上显露出的神情,更是预示着他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已经中毒的事情,看来这种毒,并不能让人察觉和知晓。
但是下一秒中之后。突然间,熵裂口中大叫一声,也许现在的他,已经明白了过来,他立刻奔到墙上悬挂的那面古镜前,仔细的左右看去,然后这才发疯一般,口中大声狂叫道:“不可能,这怎么可能?麻雀不可能这样做的,他不可能这样做的,他不可能杀我……”
可是已经晚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然后他的身子向后倒仰了过去,曾书书立刻跑过去抱住他,口中急促大声的问道:“你快告诉我,麻雀到底是谁?快说……快啊……”
麻雀是……他就是。
可是他还没有说完,口中便完全没有了气息,可以说,他已经永远无法将这一切说得清楚明白……而且这样一番话,他也永远无法说完了。
是的,麻雀并不会相信任何人,唯一可以令他相信的,便是那些已经死去的人,因为只有死去的人,才会真正的保守住任何秘密。
熵裂死后的很久一段时间中,张小凡等人并没有继续踏上追寻的路途,而是在这所小小客栈中暂住下来,也许这里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更有可能的,他与她,她和他,就会再这里再次重逢相遇,只是这里竟然和青云山一般,转眼间,又一次到了凡